柳晏殊的匕首被打了下来,而她也被禁锢住不能动弹。
郑北渊当即便将医师传了进来替她瞧病。
医师轻轻搭上她的脉搏后缓缓说出:“除了有些外伤之外,身上并无大碍。”
柳晏殊听得面色都沉了下来,苏佩儿没有骗她,这毒下在体内根本就不会让人瞧出端倪。
若是她贸然跑到郑北渊的面前大喊自己被下毒了,恐怕反而不会让郑北渊相信她。
看着必月肿起的脸,郑北渊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愧疚的表情。
“阿月,我真没有想到,向来柔顺的佩儿居然会做出这么毒辣的事情。”
柳晏殊心底冷笑,柔顺?
你这老登怕不是眼瞎了吧。
但是她面上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娇滴滴地看着郑北渊。
这一看不打紧,吓得郑北渊以为必月这是被扇傻了。
忙拂袖:“我去找她算账!”
“嘶——”
真是好痛,柳晏殊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狠了,竟然真的把自己打成了一个猪头。
但是如果能借此机会让这对渣男贱女反目的话,也不算太亏。
苏佩儿躺在偏殿里,正拿了玫瑰花瓣沐手。
“尊上,你今儿个来得早,是不是抓到顾宸那小子了?”
“他那把剑……”
苏佩儿说着觉得有些不对劲。
郑北渊的脸色实在是太差了。
“怎么了?尊上这番容颜,着实是吓到了臣妾了。”
她老实地朝着郑北渊行了一个礼,随后小心地揣测着对方的心思。
难道是她半夜为难必月那贱人的事情败露了。
可是也不应该啊,以郑北渊对必月的厌恶,不是应该更高兴才对?
“佩儿,你近日倒是愈发放肆。”
苏佩儿不知他的意思,忙堆笑了上前去想要给他按摩,却被他抓着手一把推开。
她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尊上,臣妾不知道究竟是做了什么错事让尊上这么生气。”
苏佩儿不知道,郑北渊之所以会喜欢她,纯粹是因为那时候的必月过于强势,裹挟得他喘不过气。
恰好在这个时候,身边出现了一个向苏佩儿这样的柔顺女子,他自然就沉沦进去了。
可如今的苏佩儿却在郑北渊的宠爱中失了分寸。
她天真的以为凭借自己的魅力将郑北渊的心牢牢地锁住了,殊不知在郑北渊的心里,只觉得此时的苏佩儿刁钻蛮横,颇有当初必月的感觉。
“自今日起,非本尊召唤,你不得出殿门。”
苏佩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难以置信地抬眼望着郑北渊:“尊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臣妾究竟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
“从前本尊只觉得你娇柔可人,善解人意。如今却发现,原来你是一个毒妇!你说,你为何要去必月寝殿找她麻烦!”
苏佩儿大喊:“不可能!一定是那贱人在您身边说了我的坏话对不对?我要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
“啪——”
苏佩儿愕然地摸着自己的脸颊,她不敢置信地望着郑北渊。
“苏贵妃,你失态了。”
苏佩儿低声啜泣:“是,臣妾知错。求尊上怜悯。”
“怜悯你?你那几十巴掌打在必月脸上的时候何曾怜悯过她?”
苏佩儿不敢再反驳,眼睁睁地看着郑北渊愤怒地走出了寝殿。
“得意什么?”
她气得眼珠子都冒火。
“若不是看你是帝王气运,能辅助我修炼功法,我才懒得正眼瞧你!”
“娘娘……”
“滚!”
苏佩儿怎么也想不通,她去找必月麻烦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被传出去的。
难道是门外守着的人说漏了嘴?
“听说是那位的脸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她说是您打的,所以尊上才这么生气的。”
苏佩儿听到这话后,露出一个冷笑。
“我当是怎么呢,她竟然也使起了这种下作伎俩。”
苏佩儿冷哼一声心想她自然会有更好的法子去治那贱人。
柳晏殊用了药后,脸很快就消肿了。
这一顿饭她吃得十分畅快,这个只会装深情地狗男人也被他摆了一道。
只是到了晚上,她的毒又要发作了……
柳晏殊正洗漱好,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毒的折磨。
结果没想到竟然等到了郑北渊的到来。
她十分惊讶且尴尬:“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别怕,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看她?怕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看完了吧,看完了就出去吧,别打扰我睡觉。”
她琢磨着,这会子差不多该毒发了吧?
郑北渊却不打算走,一双眼像蛇一般地打量在柳晏殊的身上。
“钦天监说,有一个法子,既能保住你的命,又能将龙气归顺回我琉璃殿。”
“什么法子?”
郑北渊继续上前一步,他自以为很深情地蹲在床边看着柳晏殊。
“只要我们行周公之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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