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进入九门日久,手中掌握无数财富,从勋贵朝臣那里弄到的军备粮草是他负责出手贩卖,花子门拐来的人口也要经过他手,地蛹门从古墓中盗出的古董也是他在发卖,贿赂朝臣把握人脉,也是他在一手操持,李仲可以说是九门的大管家。
这些年来,李仲一直忙于生意,从来没见过俞诏森出手。所以在李仲眼里,俞诏森并不算高手。
可他的身体如今被长刀贯穿,他终于知道,原来俞诏森能成为暗主,靠的不仅仅是智谋和朝堂的关系网,还有十分高强的武功。
要早知道俞诏森武功如此高强的话,李仲大概不会选择逃离吧,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李仲跌落在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陆九娘没有选择逃离,她早已是俞诏森的女人,平日里也是毫不避讳,尽管她武功不算好,但她相信,俞诏森一定会保护她。
俞诏森微笑着走到陆九娘身边,轻轻地抚了抚陆九娘的脸。
看着俞诏森的笑容,陆九娘却感觉遍体生寒,因为她并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爱意,她看到的,是对生命的蔑视,是对世间的嘲弄。
她的眼中充满了不解,看着那离着自己脸庞越来越近的手掌,她不知为何竟有些害怕,可她却依旧相信着自己所爱之人。
一旁的靳长川终于积聚了足够的怒气,身的内力也已经调节到了最佳状态,他出剑如虹,又是一招无边落木,无形剑气朝着俞诏森袭去。
靳长川似乎与手中的剑融为了一体,他持剑疾出,紧随剑气之后。
这是他这辈子最为满意的一剑,也是威力最大的一剑。
面对如此惊才艳艳的一剑,俞诏森居然不闪躲,那原本抚着陆九娘的手不再温柔,而是直接抓起陆九娘,利用她的身体挡住了剑气。
陆九娘心中大骇,却如何能躲得掉这一击?无形剑气在陆九娘身上爆开,只这一下便已是血肉模糊。
陆九娘是无情的,她操持长门生意,不知每天会有多少女子在她眼前被糟蹋,也不知多少女子在她眼前结束了生命,面对这些鲜活的生命,她的内心毫无波澜,同时陆九娘也是有情的,她的情,都给了那个风采逼人的俞诏森。能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俞诏森,她的内心是幸福的。
可是现在她的美眸却瞪的硕大,她完没有想到俞诏森会拿她当做盾牌,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扭过头去,看着那个她心爱的男人,终是问出了一句:「为什么?」
陆九娘没有等来回答便断了生气,只余下两行依旧温热的长泪,靳长川的剑也到了俞诏森跟前。
俞诏森的手呈现出鹰爪状,直接朝着长剑抓去。长剑与手掌相交,原本坚韧的剑身却看上去比纸片还要柔软,而俞诏森的手掌却像是精钢所铸,将长剑捏的粉碎。
碎裂的断剑炸开,碎片犹如暗器一般席卷周围,俞诏森将陆九娘的尸体挡在身前,将碎片尽数挡下。
靳长川那边没想到俞诏森竟有如此武功,不免有些分神,他躲避不及,不少碎片入体,弹射出不少鲜红的血液。
随后俞诏森将陆九娘的尸体高高举起,直接狠狠砸在了靳长川的身上。
碎片入体,靳长川已经受了不轻的伤,他现在已经无法闪躲,直接被砸倒在地。
俞诏森反应迅捷,直接欺身上前,单手抓住靳长川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俞诏森霸道的内力通过五指传递到靳长川的体内,将他的内劲完封锁。
「俞诏森!你这狗贼!我恨不得生啖你肉,饮你之血!」靳长川满心的怒意却无处发泄,只能发出无尽的咒骂。
俞诏森却是不以为意,他嘴角上翘依旧满脸笑意,直
到靳长川憋得脸色通红停止了谩骂,俞诏森这才开口问道:「骂完了?」
靳长川的眼中终于出现了绝望,他不怕死,但他也知道,自己恐怕无法报仇了,他努力偏着脑袋,看了张辂一眼,开口说道:「张辂,我靳长川是溧阳人,如有可能,可不可以将我埋葬在溧阳?」
不等张辂回答,俞诏森已经五指用力,直接扭断了靳长川的脖子。
张辂与靳长川的交集并不多,也只有茶楼那一次而已,再加上靳长川这次的出手,张辂对靳长川的实力已经有了基本的判断。
若是生死相搏,张辂觉得自己跟靳长川最多也就五五开的局面。
可靳长川在俞诏森的面前又完是被碾压的局面,张辂知道,若比拼正面实力,现在的自己还远远不是俞诏森的对手。
好在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吴鹏和尚。
俞诏森就这样提着靳长川的尸体,面带笑意的朝着张辂道:「现在九门没有了,就算我把纪纲他们都杀了,你已经没什么可以威胁我了,现在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觉得我有没有能力在暗中杀光你的亲朋好友?」
俞诏森说着,又阴仄仄地笑了起来:「只要将你还有你的亲朋好友都杀了,我和那些勋贵朝臣合作,依然可以将九门重建。张辂,说实话,我却是舍不得杀你,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肯投靠我,你的亲人朋友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以你的才智,咱们很快便能将九门重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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