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着激动得向前一步,吓得她迅速后退。
&ep;&ep;沈君如却是急了:“你别害怕啊,我是有求于你!”
&ep;&ep;玉树下意识摸了下腰间的挂坠:“大公子有什么事就吩咐玉树好了!”
&ep;&ep;他略有点不好意思:“你说的什么东风西风的,跟我说说,大奶奶可是真的恼了我,连楼里都不叫我去了。”
&ep;&ep;玉树松了口气,蹲下身子看着那小鸟:“我人微言轻,大公子信么?”
&ep;&ep;他急得直搓手,像个无措的孩子。
&ep;&ep;原来这沈家大公子沈君如和周氏的姻缘,简直就是阴差阳错。
&ep;&ep;她原来是有一门亲事的,听说对方是个穷酸的秀才,一腔的才华不得施展,这周尚书也是寒门所出,所以对他一路栽培。
&ep;&ep;不想后来竟然又退了婚事。
&ep;&ep;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总之彼时周氏可也算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都传是她执意要退的,还有些人议论纷纷,就没好听的了。
&ep;&ep;那时说也巧,沈君如这一莽汉为了抓一个小贼,冲撞了她的轿子,这惊鸿一瞥,顿时就上了心,他可不管那些闲言碎语,禀明了娘亲,这就请了媒人去聘,这周家也就应了。
&ep;&ep;之后新婚燕尔,也曾经有过恩爱日子。
&ep;&ep;她知书达理,最喜欢看书弹琴,沈君如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他待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ep;&ep;可期间孩子来的也勤快,却是个个都流了下去。
&ep;&ep;他不敢碰她,后来有了大姐儿,更觉无措。
&ep;&ep;再后来,他睡了个丫鬟,周氏也未说什么,直接提了做妾,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沈君如就再不见她的笑脸了。
&ep;&ep;周氏从来都是较弱的,做事点滴不露。
&ep;&ep;可偏偏就是对他不上心……
&ep;&ep;沈君如听了弟弟的馊主意,想拿乔一把,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弄了一身骚爱妻还不许他进楼了。
&ep;&ep;其实他也就是个大老粗,心心念念着的,不过是那人容颜。
&ep;&ep;玉树不由唏嘘,听他大致说了一遍,暗骂他蠢驴!
&ep;&ep;沈君如是当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地态度来寻地她,老三曾说过这姑娘定然是有些来历的,他仔细观察了,她果然有些心计。
&ep;&ep;他一副讨教的模样,她却是无奈地看着他:“也只是试试,不行的话可别怨我。”
&ep;&ep;他狠狠点头,玉树提起了鸟笼,对他笑道:“那就请大公子先处理了那个带肚的吧。”
&ep;&ep;……
&ep;&ep;仔细叮嘱了沈家这大老憨,玉树先给大姐儿送了鸟儿,两个人玩了一阵,陪着她吃了点菜粥,这才出来,已然日上三竿,日头歪了头。
&ep;&ep;沈长安可不舍得她走,扯着她的袖子留了一时又一时。
&ep;&ep;她哪里坐得住,自然偷偷跑了。
&ep;&ep;小姑娘追了出来,玉树笑着地对她摆手,脚步轻快,谁知道一出了西边这桃园正回头看时候,撞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ep;&ep;他锦衣华服,似有醉态。
&ep;&ep;站定了,她这才认出了是二小姐沈妙语家的那个女婿,忙福了福身:“姑爷。”
&ep;&ep;男人上下瞥了眼,似乎没想起她是谁来。
&ep;&ep;玉树露齿一笑:“我是三公子跟前的玉树,冲撞了姑爷望见谅。”
&ep;&ep;这个人自负清高,对女子的要求还保留着最保守的那一派作风,见着她大大咧咧地笑容,他果然皱眉,拂袖而立。
&ep;&ep;“下次注意些。”
&ep;&ep;“……”
&ep;&ep;他先一步走了,玉树暗呼好险。
&ep;&ep;别看这个叫做柳轻言的家世不大好,人也难以亲近,可他们夫妻身边的丫鬟换了左一个又一个的,都道这二小姐才貌双全,有些度量。可据她观察,她对这夫君看得可紧,那些换掉的丫鬟,无非都因貌美清秀可人的。
&ep;&ep;这两个人可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ep;&ep;可也是倒霉,正想着快点走,离得远远的,这西园的对面,又并肩走出来两个人来,玉树连忙转身想假装没看见,可人却已经眼尖看见了她。
&ep;&ep;“玉树!站住!”
&ep;&ep;“呵呵……”
&ep;&ep;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相见,她规规矩矩地站好,不多会儿,人已到面前。
&ep;&ep;一个是风情种种的少妇沈妙语,一个是娇俏可人的少女沈华容。
&ep;&ep;这小姑娘果然是找茬:“好你个丫头不好好走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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