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尸骸组成的篝火高高燃烧在城堡门前,烈焰灼烧的光芒照耀在二人脸上。
带着骸骨混合葡萄酒的复杂香气,也注定了这次决斗的格调不低。
拜尔举起剑刃,把玩着训练木剑。
“女士优先,您先攻把。”
诺克.诺德血气方刚,见不得对面的口舌伶俐,拔剑刺来。
但是刺为假,真为左斜斩,欲将拜尔防势废掉,使他手臂脱力。
拜尔并非弱者,相反,在崇拜武力的巴托尼亚,每个贵族的子嗣都必须学习一定武艺。
拜尔的原身不参加侠义骑士旅行,更多是因为他的母亲…
片刻间,木剑相交发出一声利响。
巨大的欢呼声响起,那是无数民兵的惊叹,他们的战斗就仅是刺,砍,然后躲开,在他们眼里,一次有假动作的交锋就无比刺激。
“您真是心急。”
拜尔看着自己抵住的剑刃,他的假动作收的太早,战斗经验也不是很足。
对付绿皮足够,但是对付他来说还差许多。
并且这家伙好像有点左撇子。
剑刃收回,火光照耀下,敌人的当做互相都容易看得清楚。
因为对面带着板甲,身体的软组织上还套着甲胄,他用手擦去上面的污血,靠着甲胄对于绿皮火焰的反光,刺激拜尔的眼眸。
有点小聪明!
但是战斗很多时候靠的不是视力,而是本能,看不清敌人不代表真的会变弱,而是胆怯才会变弱。
他摆弄护甲,肯定需要保持一个反射的姿势,拜尔抓住这点,向他的肩膀刺去。
清澈的声音,是训练服和木剑接触的声音,片刻后就是在火光下那少年骑士不可置信的脸庞。
“我…”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恩特拉特之主便喊出。
“拜尔.门.拜厄击中肩膀!”
就和孩子们玩得游戏一样,此刻他也再也不能使用左臂,只能将剑换于右手。
他不敢相信,这躲在人群后指挥的人,年纪和自己哥哥差不多大的人,居然如此强大。
自己苦练的剑术好像是路边农民的顽童在比划。
拜尔见他面色的变化,内心已经胜券在握。
战斗比得不是技术,而是心态,没有战斗意志,没有胜利之心,他就无法胜利。
当他主动出击时,就已经丢掉了节奏。
特别在场的两名年纪较大的人都很清楚。
弗兰德爵士和米尔.霍格先生都忍不住对拜尔的战局把握隐隐点头。
拜尔看时机成熟,缺少左手剑的德克.诺德已经无法组织有效的攻击。
先一剑刺他左侧!
那骑士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字典里不存在决斗还攻击伤处的说法!
他下意识忽略了对面会攻击左手的可能性,导致又被刺了一下。
然后刺剑继续,力量破开对面的架势,再一次刺向他的胸口。
在他身体向后退时,跨步向前。
然后转右砍,左砍,连击两剑,再“切断”他的手臂。
片刻后拜尔收剑,鞠躬离开。
门前观看的人无一例外发出偌大的欢呼,真的是太过精彩的连击!
此刻在绿皮组成的火焰照耀下,在决斗带来的气氛中,拿着葡萄酒,面包,烤肉的众人欢快的聚在一起。
诗人和戏子为大众合唱着拜尔的慷慨和勇敢。
不管是领主,骑士,随从还是农民都在此刻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葡萄酒杯。
那骑士看着如此情况呆滞了一会,然后马上拉住拜尔的手臂。
拜尔转过头,问道。
“埃门塔尔(那种有空洞的奶酪)先生,怎么了嘛?”
诺克.诺德一瞬间鸡皮疙瘩爬满身体,他彻底输了不管是,心态,身体,武艺,都败了。
“我输了…多谢赐教!”
而此刻米尔.霍格大人偷偷的侧身问向弗兰德。
“令主母亲现情况如何?”
弗兰德心领神会。
“是,大人,她是帝国的贵族,绝非山野村夫,只是她染上了肺病,经常咳嗽,终在一年前离开。”
“最后的遗嘱是,叫少主随心而行,此乃正道。”
米尔.霍格连连点头,拿出一颗金币,递给弗兰德。
“算我冒昧问题的道歉,收下吧,忠诚的先生。”
弗兰德老脸一红,但是想到自己少主在宴会上的吃样,还是拿走了那颗纹着领主头像的货币。
然后当弗兰德离开,米尔.霍格先生对城楼上的窗口比了个ok的手势…
拜尔拿出自己做的三明治继续品尝,他就坐在民兵群里,像个兵头子,而不是一名领主。
此刻他领的士兵走来,带着崇拜和感激的说。
“领主大人,您真的是勇武功德,天下无双。”
拜尔咽下面包。“有吗,击打绿皮的人是你,保护城堡的人也有你,我只是在分工合作而已。”
那士兵舔了舔嘴角,作为农民的他没什么文化,一时更住了不知怎么继续说。
而拜尔则看到了他身后的米尔.霍格先生挥手要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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