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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猫一个劲的追问,却是令童真摇了摇头,不肯再说。

“哦,好了好了童真,咱不说了,赶紧吃饭吧,红烧排骨冷了就不好吃了。”月月急忙给懒猫使了一下眼色,那意思:别再问了,没看到人家正伤心着呢吗?同时拍拍女孩的肩膀,轻声安慰她。

调查到这个份上,整个事情的经过基本露出水面,告一段落。至于再去找阿美了解,似乎已是没必要了。“阿美不会告诉我们一个字的,现在的重点是,要找到她的哥哥。”在回去的路上,月月这样说道。

“是啊。问题是我们现在只知道他姓高,身份是保安,不晓得他的名,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就职。童真不说,阿美更不会讲了。”懒猫无奈地耸了下肉肉的肩膀。

月月听了,想了一下,立刻拿出手机查起来。“你找什么?”一旁的懒猫好奇地伸了一下头,朝她的手机瞄了一眼。

“我在搜索本城姓高的保安。”

月月的话差点没把懒猫说一跟头:“我说月月大采编,你是一世聪明,一时糊涂啊。”差点笑喷。

“你说什么?”月月闻听立马从手机上移开目光,直盯向懒猫那张笑得过分的脸。

看到月月一脸严肃的表情,懒猫竭力收敛住笑容:“本城有无数姓高的保安,这不查都是明摆着的事实。况且,你知道他长得啥样吗?不知道光查姓有用吗?大美女,不要白用功好不好。”说完,冒着被美女吐槽的风险,大胆地与其对视着,毫不示弱。

“你说的有道理。”美女月月居然微笑着点了下头,没发火。

懒猫见此,就象被鼓励了一样继续发挥道:“忘了问童真,阿美的哥哥长啥样了。”啪!此君的肉脖子后面立刻挨了美女一巴掌:“你又拍我干吗呀,我说得不对吗?”大叫着去抚摸N次受辱的肉脖子。

“你说我拍你干吗?你就知道问、问、问,人家名都不告诉你,还会告诉你长得啥样?美死你。你这个错误跟我刚才查姓名犯得有啥两样?笨死!”月月一甩马尾辫,自顾自的往前走,再也不理懒猫了。

“哎,你别跑的那么快好吧,我跟不上你。”懒猫在后面又一路小跑的迈着两条大象腿:“那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进行?”

“下一步只有回杂志社,去找主编了,没其它的好办法。”

这,就是上一周月月和懒猫继续追踪采访,调查到的部成果,月月的“将计就计”到此也告一段落。自然,她这个将计就计还有待于路名远去发展。

当他俩把调查到的情况盘向路名远做了汇报之后,那已经是李重生出院后的新一周的开始了。这一天,正好是星期一,听完经过的路名远,也没有再去追究懒猫撬稿冒充重感冒,与月月偷偷去搞调查这事,将功折罪吧。

根据他俩所说,使他自然地联想到了一个人,心的话,不会这么巧吧?这个打人者,难道是他?是不是?还要经过两方面的查询。

于是,他对两人道:“要找这个姓高的保安,现在有两处可问。”见月月和懒猫等着自己的下文,路名远又继续说:“分两路进行吧,一:由我去直接问李重生;二:请你俩去向医院急诊室方面询问,那天是哪个护士接下的李重生,她肯定是见着过那个送伤者来的人。”

对于去向李重生本人问询打他的人,他二人觉得主编的这个办法奏之无效,太渺茫。为什么呢?因为之前在医院里,他俩就已经试探性的问过伤者,那个打他的人姓什么叫什么长啥样?结果,人家闭口不说。如果路名远再去问,会不会碰钉子,这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就剩下第二条路可寻了,去问医院急诊室的护士,但医院护士又没看到打李重生的人,见过送伤者来的人有何用?当他二人把他们的疑问提出来时,路名远则答道:“童真不是说,阿美的哥哥让她和阿美离开,这件事由他来处理吗?”

“主编是在怀疑,那个送李重生去医院的人就是打他的人?阿美的哥哥?”月月道出路名远话中的意思。她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这种念头一闪即过,没去深入探究,现在反被路名远提出。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路名远道:“是不是?都去调查一下才知道,只有找到阿美的哥哥,并让他出来做证人,证明这件事的幕后操纵者是汇丰茶楼的马老板,这样才能把这个可恶的坏家伙揪出来。”

“好的主编,我现在就去。”月月是个百分百的行动派,闻听此言后,立即出门去友谊医院调查去了。

而留在办公室里的懒猫,却是向路名远提出了一个非常令他困惑的问题。“主编,整件事情我有一个最大的疑问。”其实,他这个疑问,那天本想跟月月商讨来着,但又怕她智商不够,自己白问不算,反而要被美女一顿磕。

见路名远望着自己没出声,只是带着一脸询问的表情,懒猫又继续道:“汇丰茶楼的马老板,要童真和阿美帮他去赶走李重生,甚至不惜暗示阿美的哥哥去打人,我有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是什么呢?这样做对他茶楼有什么好处呢?最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他是用重金来做代价的。”

“要找出其中的答案,还是名远那句话,就是要找到阿美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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