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崔邺听的简直头皮发麻,他也不过比她早来半年,在这里居然比她早了五年。
&ep;&ep;他呐呐道:“我是因为开车出了事,比你早来半年,但在这里已经过了五年了……”
&ep;&ep;谢奚听的觉得心慌气短,摆摆手道:“说点展望未来的事吧,我才学会忘了从前,再想起来,实在伤心。你别戳我的痛处。”
&ep;&ep;崔邺顺着她的话安慰道:“长安城里的事,我替你兜着,你只管看着农场吧。钱我带来了。”
&ep;&ep;说着进了院子,见他带着马车,进了她房间,见案几上的行李,她看了眼钱,惊讶问:“你带来多少?”
&ep;&ep;崔邺坐在她的矮榻上,她对生活有种天然的热爱,这个房间里,从细小的摆件和装饰,按照舒适的标准来,他靠在矮塌的靠垫上,随口说:“差不多一万贯,这也是我在这几年在河西道上赚来的,你放心用。”
&ep;&ep;谢奚有些向往道:“我倒是想去河西道上走一次,看看祁连山脉,见识见识关外的黄沙驼铃,看一眼玉门关外风滚沙的辽远。”
&ep;&ep;崔邺看了她一眼,笑说:“这好说,待战事平息了,太平了带你去看看。”
&ep;&ep;谢奚遗憾问:“你说玉门关,还是咱们从前见的那个玉门关吗?”
&ep;&ep;崔邺去过那里,介绍:“不是,玉门关驻军把守,那一带羌人和突厥人混杂居住,一出一进非常严格,但是那里住了人,就有了生机,不止是一个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