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伟仔细端详着李渊,前两次相见一次是在隋朝万人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而上一次是在傍晚,光线不明,都未能把这个唐高祖看个真切,这一次相见说起来是第三次相见了,只见眼前的人身材中等,脸型稍长,淡眉圆眼,嘴唇细薄,此时脸色铁青,神情不善,虽然眼睛中寒光闪烁,但是却难以掩盖那骨子里的疲倦,看见其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如今的混乱局面。
&ep;&ep;杨伟心想这李渊果然和历史上所记载的一样,没有九天之志,能成就大事,恐怕都是那李世民的本事,恐怕自己将来的头等劲敌大有可能就是那李世民。
&ep;&ep;杨伟眼睛往李渊的身后瞄去,正巧看到李孝恭轻轻拉了拉李渊的的衣角,马上就对李孝恭留意上了,虽然不知道他是何人,单单是见识就胜李渊一筹,接着再往后,只见一个威猛的武士,一愣!居然在这里看到了紫宁,微微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得来啊,她终究是李阀的子女,就顺其自然任凭她选择吧,但是杨伟实在对紫宁没有太大的期望,亲情和爱情孰能更胜一筹,杨伟实在是没有把握。
&ep;&ep;李紫宁一看杨伟的眼睛望向她,马上转过头去不敢看杨伟,她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杨伟,甚是矛盾。
&ep;&ep;“阿弥陀佛,圣父,如今长安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不知圣父有何妙计?能救我黎民于倒悬。”杨伟淡然问道,“如今敌寇围困,而圣父的主力军已经到了北方,现在不能及时回援,现在我想替圣父分忧,圣父不会怪我吧?”
&ep;&ep;“你你分明是想”
&ep;&ep;“大哥”李孝恭急急地拉住李渊,轻摇折扇,“代王殿下可愿与我一赌?”
&ep;&ep;“赌何?”杨伟顿时来了兴趣。
&ep;&ep;“我将长安城的兵马尽数供你驱策,赌你能不能尽退围困之兵,你可敢?”李孝恭紧逼杨伟的眼睛。
&ep;&ep;“赌博,赌博,没有赌本怎么搏?”杨伟气势上丝毫不让,上前一步,“要知道我现在根本没必要和你们一赌,我要的就是你们输的心服口服!”
&ep;&ep;“公子,你可要三思啊。”李靖轻声劝道,以他的意思,现在长安城里几乎半数的士兵已经尽在掌握中,何况还有无数的百姓,要不了多长时日,李阀在长安城中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何必多此一举呢?
&ep;&ep;杨伟淡淡摇摇头,他怎么不知此道理,但是李家经营长安已久,根基甚深,加上李家平时也可以说是善待百姓,断不可以将他们逼的太紧,如此反倒不妥。
&ep;&ep;“好!果然爽快!”李孝恭一喝,“我给你三日时间,要是你不能退敌,那就请你拔剑谢天下吧。”
&ep;&ep;“好!”杨伟朗声笑道,“何须三日?一日足矣!”
&ep;&ep;“公子!”
&ep;&ep;“代王殿下!”
&ep;&ep;“代王殿下不可啊”
&ep;&ep;百姓和将士们一齐叩首,纷纷劝阻,李靖更是紧张地拉着杨伟,以他们之见,就算有绝世之计,那也非一日就能奏效的。
&ep;&ep;杨伟轻轻一挥手,呼喊声顿时停止,这场景又让李阀之人变色。
&ep;&ep;“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爹爹呢?”突然间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让所有的人顿时一愣。
&ep;&ep;杨伟苦笑一声,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便宜女儿?但是这声音却让他分外的感动,这是信任,是依赖啊,杨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豪气顿起:“哈哈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哈哈好!如若我侥幸成事,也不敢教圣父自刎谢罪,那就请圣父归隐山林,垂钓养花去吧,圣父可敢与我击掌为誓?”
&ep;&ep;李渊顿时手足无措,左顾右盼,入眼尽是嘲讽的眼光,心一阵发慌,瞧向李孝恭,眼中满是可怜。李孝恭心中微微悲伤,点了点头。
&ep;&ep;“啪”、“啪”、“啪”,三声响亮的击掌声回荡空中。
&ep;&ep;“好!就请天地为证,百姓为证!”杨伟眼睛一转,“我也不敢劳烦圣父,请几位回宫静候佳音,只将手中兵权移交给我便是,当然了也不敢劳烦这位先生为我出谋划策!”杨伟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李孝恭,抢先出言道,想拉老子后腿,你晚生几十辈子吧。
&ep;&ep;“阿弥陀佛,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我身后的这支军队是用来驱狼吞虎的,断然不会做出虐待百姓的事,从即日起,长安城内的所有士兵尽归李靖将军调遣,如有不从者天地难恕!”杨伟义正词严地朗声道,“刚才我与圣父之约大家共鉴,我的这支军队以保卫家园为己任,以保护亲人为宗旨,我在此向父老们就算我将和儿郎们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扞卫父乡亲们,杀一人如杀我父,一人如我母,我必定将敌寇锉骨扬灰!”
&ep;&ep;杨伟斩钉截铁的话顿时给了百姓无比的震撼,尤其是那句“杀一人如杀我父,一人如我母”更让百姓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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