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离开餐厅后便直接回到了公寓,在开门的时候,正好遇见池砚要出门,她刚想打声招呼,对方就倨傲的和她擦肩而过,甚至连个眼神都没吝啬给她。
“……”
自从那天她拒绝他一起吃饭之后,他对她明显就冷淡了起来。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还挺奇怪的,若是说邻居,她都已经在他公寓睡过一晚上了,若是说朋友,可明显她只知道他名字,其他的一无所知。
她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毕竟两个人实在是说不上很熟。
……
一个星期后。
她每天都在房间里面画画,基本上也不出门,一日三餐靠外卖。
因为身上沾到少许的颜料,便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刚洗完出来,就听见了门铃响起。
她问是谁。
对方说是送外卖的。
她一阵疑惑,她去浴室洗澡之前是点了一份外卖,但这送达时间可是要比前几次快了将近一半。
但还是去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的是这一个星期里给她送外卖的外卖员,对方手里空空如也,而且不停地对她发着笑,且这笑容看上去不怀好意的很。
她当即就要把门关上,可动作还是没男人快,门被他伸出的脚抵着,怎么也关不上。
温言一瞬间有点发慌,死死抵着门不让他进来,指间都有点泛白:“擅闯他人住宅是犯法的。”
那人阴恻恻的笑了起来,露出森森白牙:“没听说一句话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可是观察你一个星期了,你都是一个人住,今天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温言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对方直接破门而入,她重重地摔到在地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就已经扑了过去,那恶心至极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救命——”
她浑身上下颤抖的不行,摸出手机想打个电话,被人发现后直接把手机给摔了出去,和墙壁相碰的一瞬间,手机出现一条裂缝,瞬间黑屏。
一瞬间她顿时绝望了起来。
预想中恶心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反而感觉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都消失了。
她有点恍惚地睁开眼睛,看见池砚捏着这个男人的头发,将他重重地往一旁的墙壁砸下去。
一下,两下……
池砚整个人的身上像是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黑烟,阴冷的气息像是从骨髓里面蔓延出来。
有着说不出的可怕。
但池砚再怎么可怕,这会儿对温言来说,还是犹如一束刹那破晓的一束光,照亮了绝望的世界。
甚至在经年之后,她都忘不了这个感觉。
眼看这个外卖员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拉了拉池砚的衣袖,小声开口:“够了。”
倒不是她心疼这个恶心的外卖员,而是人要是死在她的公寓里面,她担心会给池砚带来麻烦。
她的细语轻声甚至还微带着的颤抖传入他的耳中,他瞬间回过神来。
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温言。
因为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原本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吊带裙,这会儿因为挣扎,一根带子已经断裂,隐隐可见里面的风光,再加上因为她本就比普通人白几个度的肌肤,方才被掐的狠了,多了几道红痕,无端而又诡异地多了几分颓靡而又妖冶的味道。
他很是用力才把视线移开,落在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外卖员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像是扔抹布一般直接扔了出去。
随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你的公寓暂时不够安,不然你今天还是去我的公寓?”
说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但已经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这次她倒是没有挣扎。
池砚抱着她来到自己的公寓,将她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后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
“你放心,这个人渣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说完后打了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霍西渡出现在池砚公寓的门口,他和池砚的天生自带的矜贵不一样,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黑暗料峭,令人生畏,难以接近。
霍西渡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温言,她屈膝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在胸前,气质柔柔弱弱,看着就像一朵容易折损的小白花。
温言看见霍西渡,只是简单地瞥了一眼,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霍西渡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唇,对池砚说道:“你这是终于等不下去了,准备下手了?”
池砚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抬了抬下巴,视线落在晕死在地上的外卖员身上。
“把他带走,别让他死了,但也别让他活得这么痛快。”
霍西渡有点好奇:“这个倒霉蛋怎么惹到你了?”
池砚笑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冷:“他擅自闯进了温言的公寓,甚至企图强、奸她,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他?”
霍西渡的视线在这个外卖员的身上掠了一下,微微表示了一下同情。
“一会儿我就把他带走。”
这个外卖员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上池砚,没有当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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