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

&ep;&ep;「第一，怕世人唾骂；第二，怕我分不清爱情和恩情；第三，怕我不爱你老去的模样。」

&ep;&ep;他竟然记得一清二楚。

&ep;&ep;我默默点了点头。

&ep;&ep;「行，现在第一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你有没有意见？」

&ep;&ep;伪造的身份合理了，还有东郡国主的背书……

&ep;&ep;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就当作没有。」

&ep;&ep;「第二个问题，也不存在了。」

&ep;&ep;「啊？」

&ep;&ep;「纪云芙，今年孤二十二岁了，不至于蠢到还分不清爱情和恩情吧？」

&ep;&ep;他把我堵得没话说。

&ep;&ep;「第三个问题，暂时没有更好的答案。

&ep;&ep;「我还是上次那个答案，将权力交给你，一旦我变心，你可以废了我，取而代之。」

&ep;&ep;我根本没机会说不。

&ep;&ep;他突然冷声抛出了最尖锐的问题：「你儿子是谁的？」

&ep;&ep;该不该说实话。

&ep;&ep;「很重要吗？」

&ep;&ep;他眸底的狂风暴雨暗涌，「不重要，只要是你的，我都认。但我要确认，你心里没别人。」

&ep;&ep;我讪讪道：「没有别人。」

&ep;&ep;就是那么一刹那，他眸底现出雨后初霁的光芒来，很亮。

&ep;&ep;「嗯，孤知道了。」

&ep;&ep;我晃过神来，才发现被他套路了。

&ep;&ep;心里没别人，就是默认有他，然后再是有没有别人。

&ep;&ep;「过来。」

&ep;&ep;太可怕了，我觉得在这个年轻的帝王面前，我的脑子就统统喂狗了。

&ep;&ep;回过神来时，已经又被他欺负了。

&ep;&ep;「你……」衰弱的抗拒淹没在他的吻中。

&ep;&ep;他的衣袍总是完好，我一时不忿，趁他不备，狠狠一扯。

&ep;&ep;纵横交错的刀痕刻在他胸口上。

&ep;&ep;我愣了愣。

&ep;&ep;「这是什么？」

&ep;&ep;他沉默。

&ep;&ep;帝王的威严在这一瞬烟消云散。

&ep;&ep;「厉驰，说话。」

&ep;&ep;他低下眸，「你总不能指望我对你的死无动于衷吧？」

&ep;&ep;「所以你就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