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女人在受到那样的待遇后,谁是最惨的那一个?
&ep;&ep;bingo!答对了!
&ep;&ep;当然是男人。
&ep;&ep;谁更在意谁,谁的心就更难受一些,甯以初与靳铭柏之间,当然是靳铭柏被无视的那一方。
&ep;&ep;被人无视,是很伤自尊的一件事,且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无视。
&ep;&ep;靳铭柏把饭菜放在妆台上,看了看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的甯以初,垮下了双肩。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靳家,谁会让靳铭柏垮下双肩?唯有她甯以初了。这世上的男女,一定有一方是对方的毒药。
&ep;&ep;甯以初是他的毒药。
&ep;&ep;四天,甯以初在被他折磨了四个小时后,对他冷待遇了四天。哪个更划算呢?地球人都知道。靳铭柏在甯以初的问题上,智商为零。
&ep;&ep;甯以初总会在他出去的时候,才起来吃东西。然后,继续躺下,休息。对他生气是正常的,故意不理他也不算,她只是累,懒得说话。
&ep;&ep;她的身体在经受了四个小时的运动后,强烈地对自己提出抗议,头两天,她是真的眩晕无力,呼吸不畅,后两天,她想要好好恢复一下体力,所以这样一躺就是四天。
&ep;&ep;第五天的时候,靳铭柏刚出门,甯以初便起来了。走进浴室,冲洗自己,吃过东西,还化了一个淡雅的妆。看着镜中的自己,依然美丽如初,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
&ep;&ep;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件完全没有撕去标签的裙衫,淡紫色的,使她更富有知性与神秘。
&ep;&ep;穿上一双同色系的低跟鞋,戴上一顶同色系的太阳帽,最后选了一副白框的墨镜,白色的包包拿起来,特意翻出一张信用卡。她看着这张卡半分钟,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
&ep;&ep;外面的春阳甚好,适合出门。
&ep;&ep;甯以初对于这一切都很满意,走出房间的时候还是带了一件淡紫色的风衣。她的身体受不了凉。
&ep;&ep;那辆福特翼虎被靳铭柏开走了,在这个中等的小区里,她没有让他炫富,所以只配有一辆车出行用。
&ep;&ep;走出楼道的时候,她戴上了墨镜,朝小区外走去,伸手拦车。
&ep;&ep;的士开向繁华的商业街,她在那里下了车。随意地走在梧桐树荫下,这个时间街上的人特别少,是上班时间,这一点也让她甚为满意。
&ep;&ep;进了两家名品服饰店,看了看当季的衣服,没有买的意思,目送她的还好,不是店员的谩骂。
&ep;&ep;店员小妹当然不会那样对待她,她身上穿的可是法国有名的品牌,哪里是她们店里可以挂卖的啊。
&ep;&ep;体力有时候也是硬伤。甯以初走着走着便累了,看到街角有家咖啡馆,白色的门面,很让她喜欢。
&ep;&ep;走进去,门开的时候打响了上方的风铃,独特而悦耳,以便提醒主人有客上门。
&ep;&ep;服务小弟有礼地前来,引领甯以初走到座位。
&ep;&ep;今天街上人少,会遇见的廖廖,适合看风景,她选在窗边而坐。
&ep;&ep;不多时,面前上来一杯卡布奇诺,一种味道甜中带苦的咖啡。
&ep;&ep;cappuccino,源于意大利的浓缩咖啡配以蒸气发泡的牛奶,牛奶上面的图案以各种时尚图案为主。这种花式咖啡,现在更被喻以爱情的代名词。
&ep;&ep;不常喝这种碱性的饮品,不是不喜欢,而是不适合。五年以前,喝了太多,其中喝的最多的是美国的一种deathwish,提神程度是普通咖啡的四倍。那时候啊,喝了个够本,似是怕以后不能喝而做准备。
&ep;&ep;浓郁的奶香充满整个口腔,还有着涩涩的酸。就像爱情里虽是美好,偶尔也会有小小的不愉快小小的伤感在其中。
&ep;&ep;五年以前,靳铭柏让她喝卡布奇诺,说咖啡因没有那么多,对她的身体好。
&ep;&ep;搅动咖啡,上面奶泡的图案变了形状,完全与咖啡融为一体。
&ep;&ep;其实,卡布奇诺,她知道的更早,比五年前还要早,那个时候,真真是有爱情的味道。她还记得那时有人在她耳边说,“卡布奇诺与哈根达斯的意蕴一样,爱她就请她喝卡布奇诺,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
&ep;&ep;她唇角因着这片断的回忆而微微勾起,同时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ep;&ep;独自喝咖啡的女人,身上总有故事,令人浮想联翩。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别人心里揣测的动向,前提是这个女人够美丽够优雅。
&ep;&ep;春阳还没有消失,望着街上落下的点点阳光,梧桐树叶间的光亮也不那么刺眼,一切完美得恰到好处。她喜欢沉浸在这样的美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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