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还挺有名?”
鸣人有些纳闷,自己从不主动惹事找事,怎么名气反而比原版那个整天做恶作剧的名气更大?
连高一届的‘学长’都听过自己的大名。
日向宁次,日向一族的分家。
雏田父亲日向日足孪生弟弟日向日差的孩子,严格的说是雏田异父异母的堂哥。
其父亲因出生的时间比日向日足晚一些而被决定成为分家,一生受宗家控制的命运。最终为了保护自己的兄长,也为了尽到分家的职责,自裁而死。
如果以后鸣人和雏田雏田结婚的话,那宁次就是鸣人的...
大舅哥。
宁次双手环抱在胸前打算做出一幅俯视鸣人的模样,发现自己比鸣人还矮半个头。默不作声的往后退了半步,站到了后方台阶上,鼻孔的方向对着鸣人,一脸傲然的俯视着鸣人:
“离雏田大小姐远一点。日向家的大小姐,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接近的。”
因为得到充足的营养,鸣人的个子窜的挺快的,比起宁次高了老大一大块。
鸣人上下打量了一方一番:
“哦...知道了,还有事吗?”
宁次:???
怎么和预想中的情况不一样?
正常的情况不应该是对方不服气,然后自己顺势出手教训对方吗?
最后无能狂怒的放几句狠话,什么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吗?
我拳头都硬了,你给我来这出?
这么怂的吗?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被命运抛弃的家伙,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
“好嘞。”
第二天...
鸣人照常送雏田到日向一族的大门。
宁次:“...”
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两人非常有默契的目送雏田进入日向家大门。
转过正当宁次要说什么,眼前突然一花,一股强风拂来,感觉颈部一疼,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宁次,鸣人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只要晕了不就看不到我了?
第三天...
鸣人照常又送雏田回家。
真是丢人昨天居然因为修炼太过疲惫在门外睡着了。
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鬼。
在雏田步入大门的一瞬间...
宁次又一次晕倒了。
第四天...
太丢人了,连续两天睡着,这次说什么也要...
宁次,晕。
第五天...
聪明的宁次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于是这次宁次打算先发制人...查克拉集中在手指尖,看我的八卦...
还没等他出手又在地上躺了一夜。
第六天...
宁次:你....
你字还没说完,又在地上躺了一夜。
第七天...
宁次,倒地,停尸一夜。
...
一个月后...
被折磨的快要疯掉的宁次在刚看到鸣人就率先开口:“停1
见鸣人这次没有再打算打晕他,宁次暗暗松了口气,依旧一脸酷酷模样看着鸣人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想到鸣人一本正经的回答:“是你说的,不能让你看见我。晕了就看不到了,做人要有诚信。”
这是诚信的问题吗?
宁次有些抓狂,目光凝重的看着鸣人质问:“明明身为吊车尾,为什么会你会这么强?”
“你对吊车尾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鸣人的理论考试确是差的一塌糊涂,但是实战考试超叼。班里凡事和他匹配到一组的除了雏田无一例外都被他揍过。
尤其是那些个水嫩嫩的女孩子,一拳揍下去能哭很久。
这种战绩无论如何也不能说他是吊车尾吧。
然而宁次压根就没有听,自顾自的冲鸣人怒吼:“你也想反抗命运吗?不可能的,命运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决定了,吊车尾就要有吊车尾的亚子1
就在之前宁次因为对练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日向宗家族人,而被宗家借此发动笼中鸟之术惩罚,身体上的痛楚以及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他的精神处于崩溃的阶段。
“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明天日落前到木叶第九十九号练功场找我吧。”
宁次正要说话,顿时感觉后劲一痛,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双眼一翻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口闭口吊车尾,第一次看在是大舅哥的份上,第二次鸣人就不客气了,所以今天宁次还是在日向家大门口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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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次一早便来到了地九十九号练功常
然而他并没有发现鸣人的踪迹,整个练功场内只有不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挥洒汗水,做着极其枯燥无味的基础训练。
深蹲、跳绳、俯卧撑和挥拳。
做完一组又接着一组,重复着动作,不曾停歇。
“嗤...”宁次看着不远处挥洒汗水的身影,嗤笑着说:“那样的修行无论进行多久也没法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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