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我们,就是他们的“乐子”。
&ep;&ep;甜甜姐会要我们事先签下一份保密合同,言明在别墅内发生的一切皆是自愿,并且出去了就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能随意与他人说起在别墅里的见闻,否则后果自负,最后明码标价,写明酬劳,要我们签字画押。
&ep;&ep;这样的party不是每个人都有幸被邀请,论资排辈,我能去已是甜甜姐厚爱。
&ep;&ep;“你是最乖的了,从来不给我惹麻烦,也知道分
&ep;&ep;寸。我这次带上你,你可要争气,千万别给我丢脸。”我记得说这句话时甜甜姐身上的味道,是浓浓玫瑰香参杂着一股甜腻的女士烟味。
&ep;&ep;其实就算她不这么说,看在钱的份儿上,我也会乖巧懂事,绝不惹金主生厌。
&ep;&ep;每回party都有主题,我那回正好是毕业典礼主题,甜甜姐就要我们各自穿上白衬衫装学生。她最会来事,在场众人从妆容到服装,她无不亲自把关,要求尽善尽美,精益求精。那会儿要是半途有个不知道的谁从外面闯进来,说不准还真要以为我们在开毕业party。
&ep;&ep;去到别墅的时候,我记得还是白天。甜甜姐是真阔气,别墅上下四层,纯欧式建筑,从外面看简直像一座缩小版的白金汉宫。
&ep;&ep;甜甜姐一推门,另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便在我们眼前展现。屋里原本正聊着天的几圈人一致看了过来,分明是衣冠楚楚的打扮,那眼神,却一个个跟狼见了羊似的泛着绿光。
&ep;&ep;第4章
&ep;&ep;贵客有男有女,不同的是随意却讲究的穿着,相同的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戴着一张夸张的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就算明天从别墅走出去在街上遇到,也可保证我们认不出他们。
&ep;&ep;乐子到了party也就开始了,很快我就跟几个女客打得火热,陪她们喝酒,掷色子,玩脱衣游戏,如果她们允许,就更亲昵地取悦她们。
&ep;&ep;原本,我以为这天会以一到两个女客与我一同回房共度良宵作为结局,万万没想到的是,天都没暗,狂欢才进行到一半,我就被两个公子哥拖走了。
&ep;&ep;说拖是一点不夸张,我正与一位小姐玩着嘴对嘴喂酒的腻歪游戏,衣服后领就被人扯住,下一刻整个人被倒拖着拉离了软玉温香的怀抱,一屁股摔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ep;&ep;粗暴地拉扯我的是两名年轻男子,一个戴着红面具,嘴唇很薄,一个戴着浮夸的蓝色面具,身材高大壮士。
&ep;&ep;女客不满意他们的粗鲁,又像是不敢得罪他们,小声嘀咕一句:“干什么呀,讨厌!”
&ep;&ep;薄唇男瞥她一眼,将自己身边的一名衬衫穿到大腿,有着一头柔顺黑直发的女孩推了过去。
&ep;&ep;“跟你换一个!”
&ep;&ep;对方顷刻展了眉头,欣然拥美入怀。
&ep;&ep;我拢了拢已经全数散开的衬衫,面上瞧着云淡风轻,心里其实还是很忐忑的。
&ep;&ep;在我十八岁那会儿,长得还水灵,经常有男客指名点我,但我听说男人玩男人向来没轻重,对身体负担也大,就都给婉拒了。
&ep;&ep;因为我颇受女客欢迎,那时的老板也由着我。
&ep;&ep;但别墅里的客人,我很有自知之明,甜甜姐恐怕是不会由着我的。
&ep;&ep;“这个长得不错,席……”戴着红色羽毛面具的薄唇男掐着我下巴往上抬,朝身旁壮男使了个眼色,“他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瞧这脸多学生气?那谁谁有什么好,一脸假正经,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哪儿有这种看得着摸得着的实在。走,给他送去!”
&ep;&ep;戴蓝色面具的壮男大笑着将我拖去了二楼。
&ep;&ep;二楼有个小型会客室,铺着柔软的地毯,有吧台有沙发,还有投影大屏幕。
&ep;&ep;我瞥了眼,屏幕上投的不知哪位大师的作品,两男一女激战正酣,看这架势是要双龙。
&ep;&ep;有个戴着黑色鸦羽面具的男人大马金刀靠坐在正对屏幕的沙发上,喝了不少酒的样子,身前都是空酒杯,眼神发直,脸颊醺红。
&ep;&ep;在他周围散落着几对互相爱抚已渐入佳境的男男女女,姿态淫靡,不堪入目。
&ep;&ep;红面具走出几步,回头见我定在门边不过去,语气不耐道:“进来啊,杵在那干嘛?去!去沙发上坐着。”
&ep;&ep;我为难道:“客人,合同里没有这条……”
&ep;&ep;他将我带到这里,意思再明白不过,是要我卖屁股啊。
&ep;&ep;对于我们这种人,无论是舔男人下面还是舔女人下面,都是没区别的。干人还是被干,左右一场金钱交易。我也不是旧时代的小媳妇,没什么狗屁贞操观念。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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