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因老夫人的动作被打翻在地,里面的东西咕噜噜的滚出来,散在地上。
众人正觉得奇怪,好端端的老夫人为何会打翻礼盒,却在看见地上那摊异物时,皆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只见从那盒子里滚出一堆红白相间的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块玉,只是被血浸染过,那玉吸了血,因此才白里掺红,在观那玉,上面似有图案,但碎的太厉害,却是连形都看不出来了。
寿宴见血,这本就不吉利,何况还是一块摔碎的血玉,怪不得老夫人会被吓的背过气去!
“老夫人!老夫人你怎么样啊老夫人!”丫鬟满脸焦急的看着嘴唇发白,捂着胸口,直翻白眼的郭家老夫人,忙用手给她顺气。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郭府上下被老夫人此时的模样吓得不轻,纷纷赶到老夫人身边。
“母亲,母亲!”郭淮连叫几声,老夫人都没有反应,吓得郭淮立即命人去请大夫。
“祖母,祖母,你别吓孙女!”郭茹蹲在老夫人身前,一边唤着祖母,一边同丫鬟一起为她顺气。
眼见老夫人状态不好,郭漮气坏了,怒气冲冲的冲到郭芊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个孽子!这就是你送给你祖母的寿礼?”
这巴掌郭漮用了十足的力,郭芊只觉得左侧耳朵嗡嗡嗡的响,脸上疼的厉害,她捂住脸,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满脸委屈的看着郭漮,抽噎。
自嫁入郭府,李氏就只生了郭芊一个女儿,此时见女儿挨了一巴掌心疼的要命,可老夫人还在那儿半死不活的躺着,她也只能静静站在边上看着。
眼见郭府乱作一团,众人也都坐立难安起来,不知是该继续留宴,还是起身离开。
很快,有老仆带着大夫过来。
“大老爷,秦大夫来了。”老仆道。
“秦大夫,快看看家母,她老人家刚才被吓着了。”郭淮道。
“大人勿急,容草民为老夫人诊脉。”说着,大夫将老夫人的手放平,为其诊脉。
不多时,放下手道:“大人,老夫人并无大碍,待草民开副顺气安神的方子,煎水服下就好。”
“多谢秦大夫,管家,跟秦大夫去抓药。”
“是大老爷,秦大夫,这边请!”
“夫人,你带人扶母亲回后院休息,记得要好生伺候。”郭淮嘱咐道。
“老爷放心,母亲这边有妾身在。”说完,江氏看向丫鬟们道:“你们动作轻点,扶好老夫人,随本夫人回后院。”
“是,大夫人!”
江氏正要走,见郭茹和郭英还站在原地,便对两人道:“祖母素来最疼你们,此时祖母身体欠安,你们还不前去床前守着,好好尽孝。”
“是母亲!”
当众出了这么一场闹剧,郭府的脸面算是丢尽了,此时江氏等人一走,郭淮上前几步拱手赔礼道:“今日家中突变,让诸位见笑了,郭某在此向诸位赔罪了。”说着,对着席间就是一礼。
“郭大人千万别这么说,眼下还是老夫人的身体要紧。”
“是啊,既然郭大人府中有事,我们也不便继续打扰,就先告辞了!”
郭淮拱手道:“郭某感谢诸位理解!”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大家都陆续起身告辞,就在众人要走之际,人群中忽有人喊了声:“你们不能走!”
众人随即一顿,皆回头望去,却是一个丫鬟装扮的小丫头。
“不能走,你们不能走!”如意冲着众人吼道。
“住口!郭府何时轮到你一个丫鬟主事了!”郭淮面色一黑,斥责道。
“大老爷!”如意情急之下跪下来,看着郭淮满脸急切道:“真的不能让他们走,如果人都走了,三小姐就没法洗脱冤屈了!”
“如意...”郭芊满脸动容的看着如意,她没想到,偌大的郭府,最后愿意为她力证清白的,居然只有她身边的丫鬟!
“小姐,你放心,此事因如意而起,如意一定不会让小姐蒙受不白之冤的!”今日她就算豁出命也要找出背后陷害之人,否则一旦背上不敬祖母的罪名,小姐这一生就毁了!
“放肆!”郭淮气的面色铁青,他想不通他郭府是造了什么孽,好端端的寿宴搞成这样,此刻还要被一个丫鬟顶撞!
“郭大人,”叶蕴带着衡芜从人群中走出来道:“既然这丫鬟宁愿冒死顶撞主子都要留下大家,还说此中有冤,不妨就让她将她的冤情讲出来。
正好,今日京兆府刘大人、大理寺蓟大人都在,若真有冤情,自当还这丫鬟一个公道!”
叶蕴都发话了,谁还敢走,皆又退回原位坐了下来,而被叶蕴点了名的刘成鸿、蓟良则抬脚去到叶蕴身边。
“长公主所言极是,此事涉及三小姐名誉,还是查清的好。”蓟良道。
“既然长公主开恩,命你呈述冤情,那你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敢有一句不实,本官定让人将你的腿打折!”郭淮道。
“是!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前,小姐命奴婢去府外寻一手艺精巧之人,为老夫人雕刻如意佩..”
正说着,话被郭淮打断:“之前的事情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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