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ep;&ep;“皇上在外事务繁忙,张总管若往近卫营送消息,也不必提其中细节,只说本宫大嫂被诊出有孕,要在瑶华宫暂住两日。”
&ep;&ep;张卓英略有迟疑,还是立刻应了下来。
&ep;&ep;“怀霜,你要留意自咱们宫中传了太医后,都有哪宫来探听消息,哪宫有异动。”顾昭沉声道:“先不要打草惊蛇,若有消息派人告知本宫。”
&ep;&ep;虽然这话是说给怀霜听的,张卓英也跟着点头。
&ep;&ep;待一切安排妥当后,顾昭先去看了两个孩子。小皇子玩累了,看到顾昭进来困倦的要?????抱抱,元哥儿则是被白氏派人接走了。
&ep;&ep;在午后澄儿偶尔会跟小白在一起玩,若小白真的被人动了手脚,那人的目的是澄儿还是她?
&ep;&ep;顾昭怀中抱着儿子散发着奶香的柔软身子,她柔声哼着小调哄他,心中却已下定了决心。
&ep;&ep;她断不会让澄儿受到任何伤害。
&ep;&ep;***
&ep;&ep;近卫营。
&ep;&ep;周临歧因路上有事耽搁,迟了两日才到。
&ep;&ep;当他风尘仆仆的进了营地,准备换身干净的衣裳再去觐见天子时,却见天子身边派了内侍来,请他直接过去。
&ep;&ep;周临歧马不停蹄的直奔天子营帐。
&ep;&ep;他见身着玄色常服的天子亲自等在帐外,他立刻翻身下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待到还有三步远的距离,周临歧上前跪地行礼道:“臣周临歧见过皇上——”
&ep;&ep;李翾抬眸,望向了跪在面前的少年。
&ep;&ep;不,此时不该称他为少年。原先周临歧身上虽无勋贵子弟的纨绔骄纵之气,却也有些少年人未经磨练的桀骜不驯,如今这些锐气并没有消息,只是藏得更深了,所以他一眼望去沉稳冷静,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ep;&ep;“起来罢。”李翾走到周临歧面前,亲自扶起了他。
&ep;&ep;端详了片刻后,李翾微微笑道:“去了西北一趟,人黑了,也更结实了。”
&ep;&ep;周临歧听了天子的话,在外一直绷着劲儿的他,终于露出些与他年龄相符的少年气。他腼腆的笑了下,道:“臣还算好的,卫晙简直蜕了层皮回来。”
&ep;&ep;李翾让人端了茶来招待周临歧,两人坐下后,他才问起了边关的经历。
&ep;&ep;周临歧正要开口回答,却见帐外想起通传声,说是宫中送来消息。
&ep;&ep;内侍话音未落,只见李翾的眸色骤然一暗,立刻吩咐人进来。
&ep;&ep;此番天子未带后宫女眷过来,太后和长公主已经在行宫,能让如此牵动皇上心绪的,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ep;&ep;周临歧思及此,面色不由微变。
&ep;&ep;还在西北时,他听说顾昭被封为昭妃后很是得宠,很快有了身孕,今年又生下了皇子,晋位贵妃。小皇子五月有余,他在家书中听表妹提到过,小皇子粉雕玉琢的,很是惹人喜欢。
&ep;&ep;昭昭能过得好,他很替她高兴。
&ep;&ep;她已是贵妃之尊,在后宫中还会有差错不成?
&ep;&ep;李翾一目十行的看下去,从张卓英平淡的描述中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ep;&ep;每隔一日宫中就会有信送来,是李翾的吩咐,让张卓英对瑶华宫格外关注些。
&ep;&ep;“既是您有事,臣等等再过来。”周临歧虽是心中惦念,却也知道自己并无立场过问。他起身要走时,李翾叫住了他。
&ep;&ep;“无妨,继续说你的事。”李翾恢复了常色,将信件亲自收了起来。
&ep;&ep;周临歧点了点头,道:“臣近两个月发现,军中似乎有人再调查一桩旧事……”
&ep;&ep;帐外。
&ep;&ep;李泓翊手中拿着一封折子,正在不远处等着禀告自己父皇阅兵之事。
&ep;&ep;方才他到了天子营帐的不远处,正看到父皇亲自扶起周临歧,向来沉稳淡然的墨眸透着赞赏和欣慰之意,这是他从未在父皇望向他们兄弟三人时见过的。
&ep;&ep;他们都不像父皇。
&ep;&ep;此番阅兵父皇虽是带上了自己,他发现自己也只能做些鸡毛蒜皮纸上谈兵之事,他自是比不过许怀青,赵云亭等人的才干也远超过他。
&ep;&ep;李泓翊看到了差距,他知道自己资质平庸,倒也应验了他承诺昭贵妃的话。
&ep;&ep;人贵有自知之明,大皇兄已经走错了路,他断然不能重蹈覆辙。
&ep;&ep;***
&ep;&ep;瑶华宫。
&ep;&ep;顾昭留了白氏两日,待她胎息稳固后,特意让张卓英安排了一辆稳妥的马车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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