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出事了
这一夜,毕云涛梦到了白天见到的魂牵梦绕的仙女,他们白天一起逛街、游玩,累了就回到书房,俩人相依一起吟诗作对,情意香浓。
这一切让睡梦中的男人觉得是如此的真实。
男人嘤咛着翻身,轻轻的咬着仙女晶莹红润的耳垂,在仙女红润的耳旁柔声嘀諵着“仙子姐姐”,满屋都充满了说不尽的情谊。
小腹处猛然一痛,冷气袭来,就觉得自己好像被车甩了出去,让他浑身一痛,双眉微促,迷糊着再次嘤咛了一声仙子姐姐,就想要再次搂住怀中的柔软,可是摸了几下,并未摸到让他痴迷的柔滑细软,迷糊着睁开双眼开始寻找,这时一声惊叫划破长虹,彻底的惊醒了毕云涛。
毕云涛惺眼朦胧的看向了声音源头,只见“仙子姐姐”瑟瑟的所在床头一角,双手捂着被子满面清泪惊慌大叫,这眼前香艳的一幕让毕云涛脑袋陷入了死机状态,怔怔的大睁着双眼惊愕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原来昨晚的春梦都是真的!并不是梦啊!”现在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右手不自觉的放到了鼻下嗅着。
“小姐!你怎么了?!”梦若曦的惊叫声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下人和丫鬟们,“啊!”伺候的丫鬟猛地推门而入,丫鬟见到如此情景,不由得吓得大叫一声。庭外准备早膳的老嬷嬷也听到了这两声惊呼,赶紧跑了过来,生怕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你的房间里怎么会、会有男人!”丫鬟惊呼出声,声音还打着颤,说出的话音带着磕绊。“啊!你个登徒子!你毁了小姐的清白,我打死你,小钰,你赶紧去叫老爷!”后面进来的老嬷嬷反应了过来,拿起扫帚就对着还在蒙蔽状态的毕云涛开打。
毕云涛吃痛,终于被打的缓过神来,也不再回味昨晚的旖旎,急忙大喊冤枉:“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哎!你别去啊,我可以解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个登徒子,采花贼!还说你没有?!人赃俱获,一定让老爷把你千刀万剐!”老嬷嬷愤怒的一边追打一边大喊:“快来人啊!有贼人!”
毕云涛见他喊人,猛地一把抓住打过来得扫帚瞪着眼睛急忙喊道:“别喊人,你想弄得人尽皆知吗?!你家小姐真的就毁了。”
老嬷嬷听见他这么一说,也稍微冷静了一点,跟他争抢扫帚的力气松了几分。毕云涛见她动作缓和了下来,也不由得松出了一口气,可谁曾想,还在床上啜泣的梦若曦来了一个推波助澜:“不要管我,刘妈,快去叫我父亲!”
李嬷嬷听到这话,好像找到了主心骨,扫帚也不管了急忙跑出去叫人,毕云涛一看李嬷嬷这么果断,都来不及阻止,只能大呼一声我特么。随即啥也不管了,抓起散落在地上的长衫就往身上套,手忙脚乱的穿着裤子,两只手哆嗦着系着明明几秒钟的就能系上的扣子,刚费劲吧咧的系上一个,就远远的看到李嬷嬷领着一个留着山羊胡老人走了过来,毕云涛见此鞋子也不穿了,连滚带爬的赶紧往外跑,可是刚跑到屋门口,竟然鬼使神差的停住了脚步,回头深深的看了一下还缩在被子里啜泣的女人,这一眼看的很深,又带着一点意味声长,好似要把这一刻深深的应在脑海中。他在这一刻好似有一种预感,这一眼可能就是永别。
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往外跑,刚跑出来的毕云涛,还没跑几步,就被赶来的人们发现了,让毕云涛感到一阵无力感。
“老爷,就是那个登徒子,不好,他要跑!”“还不赶紧给我追?!”只见那个刘嬷嬷和小钰带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山羊胡老头快步跑来,身后跟着一群拿着扫帚,锄头等武器的下人们。
虽然山羊胡老头衣衫不整,但是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到他浑身带着怒气,毕云涛见此不由得脖子一缩。
山羊胡老人远远看过来的眼神让毕云涛一阵头皮发麻,在这股压力下,咬着牙硬着眉头使出身力气向着门口跑去。
没跑几步就被追过来的两个下人缠住,一个拿着锄头,另一个拿着铁棍,锄头男一见面就是照着毕云涛的脑门劈下来一锄头。
本来正常应该是向左边一跃,就地一滚,就能躲过锄头男的一击,还能滚过铁棍男的一抡棍。可是毕云涛现在的这具身体早已经被酒色掏空,身体现在反应很是迟钝,身体跟不上反应速度,就这么向左边一跃,锄头男的锄头的呼啸之声便随之而来,此时毕云涛双脚已经离地,躲闪不急,直接一锄子划破了右边小腿,“啊!”毕云涛惨叫一声,踉跄的跌坐在地上,右手猛地捂住鲜血直流的伤口。
这时,铁棍男的力抡棍也接踵而至,毕云涛也顾不得查看伤口如何,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力的抡棍擦着鼻尖划过。
就在这一瞬间,惊起了一身冷汗,看着擦过鼻尖的铁棍,让毕云涛一阵恍惚,想起了浑然梦绕的她;最清晰的就是未做完的南柯一梦和他最后的惊鸿一瞥;想到了梦中和她旖旎时叫她仙子姐姐;想到了她冰肌玉滑的身躯传来的炽热柔软;想到了醒来后那个被他叫做仙子姐姐的女人在被褥里瑟瑟发抖轻声啜泣,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让人心疼,这个时代的女子很重视名节,她…会不会自寻短见?
就是这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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