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锄头男、铁棍男的拖延,后面的下人们也都围了上来,山羊胡子的老头阴寒着脸说道:“你是何方宵小?胆敢到我左相府里撒野,把他给我拿下,我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色胆包天?!”
“是,老爷!”下人们应和着,就摁住了毕云涛,俩人就把他架了起来。“抬起头!”山羊胡老头怒喝道。毕云涛尴尬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山羊胡老头,苦笑着道:“岳父大…,额,左相大人!啊!”左相听见岳父两个字,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活生生撕了眼前的毕云涛,一把抢过来铁棍男手里的铁棍就是往受伤的腿上狠狠的一抡,所有人就听见“咔嚓”一声,骨头的断裂痛的毕云套惨叫一声,浑身打摆子,额头直冒冷汗,“听,听我解……解释,我愿意…愿意负…负…。”腿上的痛处让毕云涛说话开始有些断断续续。还未说完,便被左相打断:“哼!四皇子,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我左相的女儿你也敢动,我不弄死你,我誓不为人!”此时的左相已经被气的口不择言,就连着大不敬的话都开始脱口而出了。
这时远处一位管家打扮模样的男人跑了过来,见此情景,一头雾水的看了一眼被?住的毕云涛,显然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还有要紧事,就赶紧附在左相的耳边小声说道:“老爷,小的我刚才在市集上,远远的看见皇上出了宫,带着皇后和皇贵妃向着这边走来了,估计是来宣布大小姐的婚事的。老爷赶紧整好衣冠,眼前之事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等皇上来了,还是交给皇上定夺比较好。”左相听管家说皇上要来,强行压下心中的火气,狠狠的刮了毕云涛一眼,转身就向卧房走去,带着怒气的声音也一并传来:“压下去,一会我要带他去见皇上,让皇上替我的女儿主持公道!”
“左相!左相!听我解释啊!不能带我见皇上!”任凭毕云涛在那大喊大叫,左相也未停下脚步。下人们就这么拖着腿已经骨折的毕云涛向着柴房走去。毕云涛见左相这般决绝,不禁一阵黯然。
就在他们争吵之时,带着宿醉的梦若浪被下人叫醒,一听到姐姐出事了,匆忙的穿好衣服向着这边跑来,在才子大会上见到的偏偏美公子的形象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焦灼之色。
左相府的柴房在府邸的一角,梦若曦的闺房是偏房,几乎和柴房形成了一个对角,从毕云涛被抓之处走到柴房,正好要路过大门和正厅。
毕云涛两眼无神的任凭下人们拖动着自己,没想到正好瞥见了被急色匆匆赶来的梦若浪。
心里一动,打定主意,于是心里一横,大喊一声:“若浪,救我!我是被冤枉的!”两个下人本来已经拖了很久,看他一路沉默,也就没有堵住毕云涛的嘴,猛然听到毕云涛的叫喊,吓得赶紧捂住了毕云涛的嘴。
梦若浪被他的喊声弄的一愣,脱口而出:“大哥?你怎么会在这?”也随之走近了他们几人,两个下人见此赶紧向梦若浪行礼,回答道:“大少爷,今天闹事之人就是四皇子,老爷很生气,让我们拖去柴房看管,然后等老爷带他见皇上。”
毕云涛见到二人恭敬的在跟梦若浪汇报,并未对自己有所提防,于是左脚猛地发力,被架着的两条胳膊随即猛然向里一带,就把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人的头撞在了一起,“嘭!”的一声,两人哀嚎着抱着头。这一些列动作看的梦若浪愣愣的,不明白为什么大哥要这么做,感觉自己像一只呆头鹅,对整件事一概不知,跟个傻子一样。
而毕云涛抓住机会,就准备拔腿就跑,可是骨折了的右腿刚落地,疼的他冷汗直冒,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后面一个还未散去的下人听着两声哀嚎,转身就看到毕云涛被梦若浪从地上扶起,下人吓得大惊失色,赶忙大呼一声:“快来人啊!贼人挟持了大公子!”赶紧招呼其他人围了过来。
毕云涛忍者疼痛,张口就向梦若浪说道:“若浪,帮我拦住他们,他日必有重谢!”说着一点也不含糊,借力站起,就把梦若浪向着已经跑过来的下人们那里一推,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反作用力让骨折的小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忍着疼痛,也不回的往门口爬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马上就要爬到大门前,随即就听到后面有人大喊“关门!快关门!不要让他跑了!”门口扫地的下人听到有人大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赶紧去关门,此时的毕云涛距离大门还有一小段距离,看见下人已经把大门关上了大半,心里大呼一声不妙。
毕云涛一咬牙,快爬几下,猛地向前一跃,因为只有能用一只脚,在加上昨天喝的酒里还有三皇子下的迷药,头里从刚才就是一阵发晕,对距离的感觉很是模糊,所以压根就没有掌握好力度,直接撞到了那个正在专心致志弄着门栓的下人,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头一下子就撞到了厚实的大门上,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追在前面的下人们被他这么一下弄得脚步有点放缓,导致后面的下人们来不及收住身形,齐齐的撞在了一起,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毕云涛晃了晃头,爬起回头向后面看了一眼,只见梦若浪马上就要跑到他的跟前,毕云涛顿感绝望,知道现在开门已经来不及了,此时毕云涛也知道,自己不能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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