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救你出去。”岳晨看着绒葵脸色恢复了些,将她搂起,轻声说道。
&ep;&ep;“救,救我?”绒葵看着她,惨笑一声,道,“你救了我,就是背叛主人了。”
&ep;&ep;搂着腰杆的手,顿时僵住了。但下一刻,她的手变发力,将她横腰抱起。
&ep;&ep;“我会向他告罪。”这是岳晨的回答。
&ep;&ep;绒葵看着下颌角紧绷成一条线的女人,轻声道:“说的也是,主人那么爱你,就算你背叛他,他又舍得让你死吗?”
&ep;&ep;爱?
&ep;&ep;岳晨浑身僵硬了起来,为什么他们会认为主人在宠爱自己。
&ep;&ep;绒葵看着有点犯傻的岳晨,忍不住笑了笑,说道:“主人见你的眼神,和那些恩宠我的客人完全不一样。那样充满炽热的爱,我从来没在任何人身上见到过。”
&ep;&ep;岳晨沉默,说道:“主人爱的是表小姐。”
&ep;&ep;“表小姐?什么表小姐?”绒葵攀着岳晨的胳膊,轻声问道。
&ep;&ep;也难怪绒葵不知道表小姐,毕竟她去了欣盛楼,便再也没什么机会见到主人。
&ep;&ep;“主人母族的表妹。”岳晨垂下眸,回避着绒葵的眼神。
&ep;&ep;“唉……”绒葵轻微地叹了口气,“原本以为你和我们都不一样的……”
&ep;&ep;“身份悬殊,自然不可能有结果。”岳晨冷道。
&ep;&ep;出了院子,胡五娘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ep;&ep;也好,御衙门的人她原本就该离得越远越好。
&ep;&ep;岳晨抱起绒葵继续朝着外面走着,绒葵轻声道:“放我下来吧,你就算带我走,又能去哪里呢?”
&ep;&ep;岳晨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的手搂得更紧了。
&ep;&ep;她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带人离开,她其实救了很多人,但是现在不能说!
&ep;&ep;“绒葵,相信我。”岳晨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我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但是答应我,不要在想那个人了。”
&ep;&ep;“感情,又怎么可能像阀门一样,想开就开想关就关的。”绒葵低喃道。
&ep;&ep;岳晨不语,是啊,情感若是能收控制,那她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ep;&ep;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ep;&ep;“我还以为你们要好生叙旧一番,没想到这么快就聊好了。”一声清脆爽朗的笑声,伴随着男人痛呼的喘气声,胡五娘就这么地从天而降拦住了她们。
&ep;&ep;顺带着拖着个一身锦袍的男人。
&ep;&ep;岳晨扫过那个男人一眼,五官还算精致,多少有些男生女相,只是此刻被五娘捏着耳朵,龇牙咧嘴的模样和当初号称清风朗月的男人差距有点大。
&ep;&ep;“诺。”胡五娘把状元推上前来,哼笑一声。
&ep;&ep;那个状元郎跌了个踉跄,扶着腰哎哟一声,才稳住身子,说道:“胡五娘,别仗着公主的面子,等我——”
&ep;&ep;“陆肆成,你狎妓留下一堆烂摊子,还想长公主替你收拾?”胡五娘冷笑道,“私相授受,但凡正经家的公子都做不出这等事。”
&ep;&ep;“公主都不在乎,你这厮又非要管这等闲事作甚!”陆肆成外厉内荏地呵斥道,“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你违反宵禁,带我禀明魁首,你也得受罚!”
&ep;&ep;岳晨冷眼看着眼前两人打闹,抱着女人的手,失控得多抓了一份力,惹得绒葵轻轻抽泣。
&ep;&ep;“胡五娘,在下承了你的好意。”岳晨垂眸不想看眼前两位贵人,“我们这些下等人自知配不上各位贵人,请二位高抬贵手,而我们一条生路。”
&ep;&ep;陆肆成瞥了一眼岳晨,傲慢道:“你这等奴倒也懂事,本官也不为难你,你们快些走吧。”
&ep;&ep;岳晨轻微颔首,垂眸看着怀里颤抖着咬着唇拼命忍住哭声的女人,对陆肆成的傲慢视而不见,径直掠过他,便要离去。
&ep;&ep;“等等!”陆肆成目光扫到岳晨怀里的女人,看到那一撮已经不成人形的手臂,瞳孔猛得一缩,抬手便是抓住那不堪得手腕。
&ep;&ep;“你,你是阿葵!”陆肆成不敢置信地唤着那个已经泪流满面地人,可是绒葵地脸死死地埋在岳晨的怀里一点也不愿意让男人看到。
&ep;&ep;岳晨看男人情真意切地样子又觉得此事有蹊跷,若对方真对绒葵毫无感情,此刻也可以放她们离去。
&ep;&ep;“陆大人,你可看清楚了,这真是你私相授受的那名伶人?”胡五娘抱着拳嗤道,“别到时候在长公主面前就死不承认。”
&ep;&ep;“你是阿葵。”陆肆成掰开绒葵死死蜷起的手,五指交错,紧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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