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加上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总之往前数一百辈子,往后数一百辈子,我都不可能遇到第二个……谭小津了。”
覃小津的脸由红色转成了黑色:“我叫覃小津,我的姓念秦,不念谭。”
轮到白荷尴尬了。
之前听孩子们一直喊他“覃叔叔”,她以为他的名字叫“秦小津”,今天和他一起去办结婚证,看见他的名字叫“覃小津”,于是秀才读字半边天。
“不是我读书少,是你的姓太少了,”白荷坚持说道,“你的姓太生僻了,至少我活到三十岁,还是第一次见姓‘覃’的人。”
“那你接下来会见到很多姓‘覃’的人。”覃小津说着就去墙角把那台古筝装进琴袋子里,起先她和他说过,出租屋里的东西什么都可以不带走,但是古筝和平板电脑不能不带走。
看着白色长风衣的男人忙碌的身影,白荷在心里腹诽:他什么意思?不会还要带她见他的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