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回到卧室,傅审言目前可以独立沐浴,不需要护工帮忙,以前他习惯淋浴,这段时间为了尽量不让腿支撑身体太辛苦,都是在浴缸里洗。
&ep;&ep;梁映真担心他今天在周岁宴上站太久,腿会比较辛苦,等他结束坚持要扶着他回到床上才去卸妆洗漱。
&ep;&ep;从浴室出来已近深夜,蓬松干爽的长发松松地在后背披散下来,带着浴室裹挟出的袅袅水汽,纯白的长款睡裙,女人的明艳中带着少女的纯真。
&ep;&ep;她掀被上|床,拍了拍枕头准备躺下,便被他握着手腕拉进怀里,薄唇压下来,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ep;&ep;久未经人事,她的反应来得比较慢,他很有耐心地调动她的身体。梁映真小手攀着他的肩,细细喘|气。
&ep;&ep;深夜月华安静倾泻入室,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她。
&ep;&ep;事后她偎在他的怀里,嘴唇微张平复呼吸,傅审言伸出手,指腹轻轻抹去她额头渗出的细细汗意,捧起小脸在眼睛上方亲了亲。
&ep;&ep;“你想我么?”
&ep;&ep;梁映真没反应过来:“……嗯?”
&ep;&ep;“我很想你。”他将她更紧地拥进怀里,低低叹息,“想这样很久了。”
&ep;&ep;梁映真脸上红晕尚未褪去,闻言迅速涨红了脸,娇艳欲滴,脸贴在他的胸口,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听着他心口下强有力的心跳,微微笑了。
&ep;&ep;-
&ep;&ep;傅审言去公司,梁映真便在家里看看书,下午和五花肉在花园里散步,五花肉满花园乱跑,欢快得不行,最后跟着小家伙到了花房。
&ep;&ep;玻璃花房里,以前摆的那些盆盆多肉,还是熟悉的位置,明亮的阳光下饱满可爱,水润润的,一看便是精心照看下的成果。
&ep;&ep;梁映真走进花房,站在中间转了转身,五花肉跟在她的脚边。
&ep;&ep;不知怎的,鼻头有些发酸。
&ep;&ep;蹲下去,她摸摸五花肉的小脑袋,小声说:“以前你爸爸说我心智停留在十九岁二十岁,我还不服气呢,哎……我是不是很没责任心,离开时都没有考虑你和这些多肉呢,说走就走了……”
&ep;&ep;五花肉听不懂,也不影响它欢快摇尾巴。
&ep;&ep;回到别墅,梁映真叫来一个路过的佣人,问:“花房是谁打理的啊?”
&ep;&ep;以前花房没有人负责,她来了后养了那些多肉一直是自己亲自照料的,她想过是不是傅审言做的,又觉得他不一定有时间,而且车祸住院近一个月,多肉显然并没有被慢待。
&ep;&ep;“先生叫王管事去找人专门照看花房的,吴姐,每天早晚来一趟,等傍晚夫人您就能见着她了。”那人答。
&ep;&ep;梁映真:“这样啊,谢谢,我知道啦。”
&ep;&ep;等到傍晚,天幕映上一片橙色光影,果然来了一位中年女子朝花房的方向去,梁映真那会正好站在二楼的书房窗边和韩真佩打电话。
&ep;&ep;“……所以闹了半天还是小傅叔谈些人生大道理你觉得有道理顶不住了呗。倒也是,他大你那么多,男人普遍比女人短寿,是得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ep;&ep;劝和的话还能这样说?
&ep;&ep;梁映真的脸难得黑了黑:“乱说什么呀,他身体好着呢!别的不说就说车祸这事吧,一般人要恢复小半年,他只用了三个月,下个月估计就不用拐杖了。我觉得他肯定活得长久,他那么爱健身一人,我有时候倒担心要是我走在他前面,你知道我不算爱运动的人嘛。他那个性格该怎么办……”
&ep;&ep;“啧,啧啧,啧啧啧。”韩真佩大笑,“行了行了,有杞人忧天的工夫就去健个身啊,又不用出门,跑上十公里以示爱意。”
&ep;&ep;梁映真:“……”
&ep;&ep;挂了电话她还真去健身房了。
&ep;&ep;只是一段时间没跑,昨晚夫妻生活又累狠了,才跑了三公里就喘得不行,关停跑步机,扶着栏杆在旁边拧开纯净水,小口小口地喝。
&ep;&ep;她一边喘气一边想,倒真是从疗养院出院后健身比较规律,开始复健有陈静天天督促,后来到傅宅身体复健结束,陈静离开,傅审言会时不时点着她记得运动。
&ep;&ep;回到江城大学后,课业繁重,有一搭没一搭去操场跑个步,如果有小组课题设计,更是一点多余的时间都挤不出来,连充足的睡眠尚且难以保证,别提健身了。
&ep;&ep;去年一口气八公里不在话下,短短不到一年,现在三公里就喘成这样。
&ep;&ep;她拿起毛巾擦汗,余光瞥见一道人影推开健身房的门,傅审言拄着短杖稳步走至身边,目光上下打量一遍紧紧贴在凹凸有致年轻身体的速干衣,挑了挑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