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二叔如果真这么好心,当年也不会设局谋害你父亲了。”
听到此处,宋清澜耷拉着的小脑袋又低了几分。
就在众多宾客给陈述这个新郎官进酒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说今天家里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表姐要结婚啊!”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宋海的儿子,宋仲鸣。
“仲儿,今天是你表姐大喜的日子,休得无礼。”
宋青山皱眉呵斥道。
宋仲鸣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身材瘦削,皮肤蜡黄,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纨绔子弟。
宋仲鸣刚喝过酒,一身酒气熏的周围的宾客掩住口鼻,他指着陈述,又指了指宋清澜,讥讽道:“表姐,不是我说你,当年你如果答应嫁给我兄弟,至于委身给这种脑子有病的残废吗?”
“仲鸣,你喝多了!”
宋海出生制止。
“我没喝多。”
宋仲鸣站起身,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可惜点了几次都没点着,愤怒之际一把将火机和香烟仍在地上。
借着酒劲愤愤不平道:“家族这些年供应你们一家子花了不少钱,光你那废物爹一年的体检都要花几万块钱,这几万块钱你拿什么还!”
“够了仲鸣!”
宋清澜再也忍不住痛苦出声,“求求你仲鸣不要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就当姐姐我求求你了…”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宋仲鸣摆着一张臭脸,贱兮兮地说道。
“说够了吗?”
陈述站在一旁冷不丁的插嘴道。
“嗯?”
宋仲鸣回过神来,转身看向陈述,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讥讽,面色一变,挥手打掉了桌子上的一瓶红酒怒吼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就是一个神经病而已,能入赘我们宋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还没入门就学会顶嘴了?
不服打我啊!来啊!”
宋仲鸣指着自己的脸大声喊道,生怕在坐的人听不到他说话似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宋仲鸣,我爹是宋海,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宋家大厅。
“我陈某人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出这么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