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挤出来的一样。
&ep;&ep;“恩?大哥对这个礼物不喜欢吗?”有点为难的皱了皱眉,下一刻索拉扯起弧度适中的笑,宝石蓝的眸子第一次染上毫不掩饰的阴鸷,声音低了好几个音调,“大哥以前送我的几份礼物可是让我九死一生。”
&ep;&ep;“所以这次,我也送大哥一份大礼,当然不会九死一生,因为这次,大哥可能永无翻身之地了!”
&ep;&ep;“你!”狄恩干脆撕破了脸皮,“身为东林国的二皇子,却和南竹国的大皇子联合搜集证据对付自家大哥,你真是好本事!”
&ep;&ep;“我曾经从未想过继承王位,只是大哥却视我为眼中钉,时时刻刻想着要除掉我,那我自然也要有能力自保。”索拉抬起头直视面前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后来我遇到一个人,又发生了一些事,那时候我才清楚的明白想要保护重要的人,只能让自己不断变得强大。”
&ep;&ep;“十多年了,最后你还是输了,而我只要想赢,就可以轻而易举。”
&ep;&ep;话落,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ep;&ep;狄恩微微眯眼,半晌突然大笑出声,深蓝色的瞳孔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哈哈哈哈哈!你赢了又怎样?你最想要得到的不还是求而不得,可悲你爱上不爱你的人。”
&ep;&ep;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感到愤怒,索拉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真正可悲的是你,你费尽心思想得到的王位,不过是我曾经不想要的东西。”没有再去看男人一瞬间变得可怖的脸,索拉抬步离开了牢房。
&ep;&ep;“大哥,好自为之。”
&ep;&ep;北道森林。
&ep;&ep;整整三天,安塞斯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除了睡觉吃饭就是跟那些火豹大眼瞪小眼,一副要死磕到底的样子。
&ep;&ep;杜兰德无法,只能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各种名贵的药膏更是不停歇的用,然而即使这样,在这种冰天雪地的情况下,安塞斯的病情毫无疑问的加重了,等到第四天更是发起了高烧。
&ep;&ep;“安塞斯,这样下去不行,还没等到小零零出来,你就要倒下去了!”杜兰德心急如焚,埋头在医药箱里一阵乱翻,“我们要不先回去吧!”唯一庆幸的是这几天雪停了。
&ep;&ep;安塞斯没理他,拒绝之意非常明显。
&ep;&ep;而在森林的中心,银发少年每天听着来自黑色鹰雕关于安塞斯的信息,自然也知道那个男人此时此刻伤势加重还发起了高烧,心里一阵愤怒和烦躁,他知道安塞斯是故意的,故意这样做,赌他会不会出来,赌他会不会心软,而且还赌赢了。
&ep;&ep;“这个拿自己身体做赌注的笨蛋!”锥生零走向雪狼狐,轻轻一跃就坐了上去,“阿雪,去森林边界。”
&ep;&ep;杜兰德还在孜孜不倦的劝着身边的人,突然发现安塞斯猛地站了起来,目光直直的看向森林深处,六阶火豹纷纷站起来让出一道路,他心里一震,急忙转头看过去。
&ep;&ep;“现在立刻带着他离开北道森林,别再来了。”
&ep;&ep;如此熟悉的清冷的声音。
&ep;&ep;安塞斯激动欣喜心情在触及到银发少年的眼神时逐渐冷却下来,那目光冷冽入骨,毫无感情,突然的无措和愤怒让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我不走!除非你跟我回去!”
&ep;&ep;“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锥生零微微低眸,不想去看男人悲伤的神情。
&ep;&ep;两人的距离并不远,五六米,却隔着一道无可跨越的结界,无数细小可见的灰尘颗粒在光条中漂浮跳跃。
&ep;&ep;“.....你让尤法转达的话,是不是真的?”说完这句话安塞斯死死盯着少年,不想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表情,一旁的杜兰德整颗心都提了上来,大气不敢出。
&ep;&ep;锥生零猛的抬起头,藏在黑袍里的手瞬间攥的死紧,用力闭了下眼才勉强稳住情绪,他听到自己轻启唇,出口的声音无比平静。
&ep;&ep;“是真的,我从没喜欢过你,安塞斯。”
&ep;&ep;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停滞,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他抬头看到男人骤然崩塌的神情。
&ep;&ep;安塞斯突然疯狂的撞击着透明的结界,身上伤口流出的血液一下子就浸湿了白色纱布,这种自虐的行为让身边的杜兰德急忙上前试图阻止他,“安塞斯!快停下!”
&ep;&ep;锥生零微微睁大眼睛,心里紧的发疼,声音有些干涩,“安塞斯,停下。”
&ep;&ep;清冷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压抑,安塞斯停下撞击结界的行为,感觉腹部有一种供氧不足的痛觉,目光却依旧死死咬着对面的银发少年,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些歇斯底里的质问,“你疼吗?锥生零!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心疼吗?!”
&ep;&ep;“是像我一样,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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