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停在面前身穿咖色西装的少年身上,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讶,似是不经意的说道:“这不是南池吗?我以为国宴只会请那些皇室贵族,没想到你也在。”
&ep;&ep;南池脸色一僵,握紧了拳,那眼神恨不得在对面的人身上戳出两个洞。
&ep;&ep;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尤法嗤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南池是安塞斯国王亲自邀请的贵宾,不仅是当年和我们一起在北道森林战斗的同伴,更是锥生王后最重要的朋友,玛格丽小姐毕竟不是很了解我们几人之间的感情,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ep;&ep;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不仅维护了南池的身份,更是表明了你只是一个外人的立场。
&ep;&ep;玛格丽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声音也变得不善起来,“王后?锥生大人似乎还没有正式和安塞斯国王举行仪式。”
&ep;&ep;说到锥生零,玛格丽即使再不甘也不敢在明面上对这个少年有任何不敬,当年在北道森林事件中,最让人震撼的不是那上万只灵兽与敌人厮杀的宏伟场面,也不是最后锥生零以死来结束这场由生命之源而产生的争夺战,而是那成千上万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追随者,那个少年没有特意去做什么,却让东林南竹两个国家自此和平共处,更是在国民心中留下了不可撼动的地位。
&ep;&ep;她有这个胆子争一争,不过也是仗着那位大人直至今日都还没任何苏醒的迹象,今年已是第三年,就连她都不相信那个人还会有醒来的那天,想到这里玛格丽定了定神,神色也恢复如常。
&ep;&ep;尤法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心中的不屑更甚,“锥生会成为南竹国的王后,这是迟早的事。”他说的如此笃定,仿佛无比相信那个少年会醒来。
&ep;&ep;“安塞斯从小冷心冷情,唯一的感情都通通给了小零零,玛格丽小姐那么聪明,应该不会做些毫无用处的事,要懂得知难而退的道理。”比起尤法语气中的不善,杜兰德算的上绅士,但话里话外却处处透着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的意思。
&ep;&ep;手里的酒杯被捏的死紧,玛格丽压下心中的怒火,到底不敢反驳杜兰德,咬着牙挤出一句话,“那我们拭目以待。”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ep;&ep;南池狠狠灌了一口香槟,冰凉的液体下肚,才让他觉得好受了点。
&ep;&ep;※
&ep;&ep;北道森林。
&ep;&ep;整个森林都笼罩在冰天雪地之中,漫天雪花落入冰面中又迅速融化,干枯的树枝无力的垂着,一片死气沉沉的景象。
&ep;&ep;班克和贺仁来到森林边界的时候,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驻足在边界的皇家军队,和一些零零散散围在边界的国民,自从北道森林事件过后,皇家的军队就常年驻足在这里,有任何异常都会在第一时间里向皇宫里报道,而每年的冬季来这里的国民就会比较多,有时候待一会,有时候待一天,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亦或者在等待着什么。
&ep;&ep;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锥生零的粉丝,班克可以说是北道森林的常客了。
&ep;&ep;今天的一切都似乎与往常想比没有任何变化,班克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看着洋洋洒洒的雪花,感慨似的说道:“这雪真漂亮,就是看着冷情了点。”
&ep;&ep;贺仁没理他,不紧不慢的朝人少的地方走去。
&ep;&ep;班克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依旧自说自话的喃喃自语,“不知道锥生大人什么时候会苏醒,还是真的.....不不不!不能这么想,锥生大人一定会醒的。”他说着信誓旦旦的举起了拳头,继续碎碎念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在加伦夫学院的时候哪怕冒着被安塞斯国王斩杀的危险都要和锥生大人合影一张留作纪念,我....”
&ep;&ep;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贺仁疑惑的转过头,就看到长着嘴巴,眼睛瞪的老大,一脸惊讶的班克,“你怎么了?”
&ep;&ep;“我我我....”班克声音都抖了,抬手指向北道森林,不可置信的说道:“雪....雪停了!”
&ep;&ep;贺仁一愣,猛地转过头,就看到那常年不变的景象突然停雪了,周围的人明显也意识到了这幅变化,惊慌却又压抑不住的激动起来,耳边是一声声嘈杂的惊呼,或惊喜或不安,下了快三年的雪突然停了,不知是好的预兆,还是....
&ep;&ep;一股巨大的威压从森林最深处开始横冲直撞的朝四面八方爆发出来,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一波又一波,沉寂了近三年的北道森林再次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吼叫声,敲打在每个驻足在边界的国民心上。
&ep;&ep;皇家的侍卫脸都白了,虽然知道今天是国宴,但也完全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一个视频就拨通了安塞斯国王的通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反正安塞斯国王说过,只要北道森林有任何异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当然也包括在国宴上。
&ep;&ep;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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