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礼部尚书…你…你是礼部尚书?”高应元有点失态,惊讶地再次确认道。
&ep;&ep;他不敢相信,一直和自己聊天的这人,竟然是大明的礼部尚书!如果不是这奇怪的聊天群,估计这辈子不要说什么礼部尚书了,就是礼部尚书的管家,自己也没资格见上一见。
&ep;&ep;“呵呵,老夫一直不想表明身份,就是不想吓到你。”温体仁听了似乎很享受这反应,当即笑着道,“你我竟然能如此奇特的聊天,也算是一场缘分。你无需如此惊讶,就当老夫乃一普通长辈即可!”
&ep;&ep;“真得么?这真是太好了!”高应元激动了。
&ep;&ep;胡广已经完成和系统的沟通,一直在默默地听着。此时他心中无语,暗道你个高应元,我比温体仁牛逼多了,他只是我的一个打工仔好吧,用得着如此激动么?我之前早就表明身份了,你丫得却不信,真是有眼无珠!
&ep;&ep;得了,现在不能暴露身份,就看着温体仁这厮在默默地装逼吧!等回头我凑够500成就值,再来震撼一把你们!
&ep;&ep;他想到这里,便把这事抛到脑后,开始考虑高应元提供的这个信息。
&ep;&ep;鳌拜要扮成一名中级武官的家丁混进京师来,这绝对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是想里应外合,就凭这么几个人显然是不够看,那他是想干什么呢?
&ep;&ep;明天应该就能到京师,明天京师会有很多事情啊!明天……
&ep;&ep;胡广默默地想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几件事情联系起来,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他也不再听温体仁在那装逼,点了离线退了出来,而后大声吩咐道:“传御马监掌印太监高时月。”
&ep;&ep;御马监和司礼监是明代内廷中最有权势的两个衙门,其中御马监掌腾骧左、右卫,武骧左、右卫四卫及勇士营,区别于其他属于亲军指挥使司的上直卫。
&ep;&ep;没过多久,高时月便匆匆赶到。胡广一番交代,让他惊惧不已,想要劝谏,又被胡广下了严令,无奈只好下去准备。
&ep;&ep;胡广做完这些事情,仰望夜空,心中叹道:“明天事情好多,爱妃,原谅朕不能抱抱睡了!”
&ep;&ep;然而,他是休息了,可还有很多人却没有休息。
&ep;&ep;一队五城兵马司衙门的军卒举着灯笼在街上巡视,寒风呼啸,冰冷刺骨,使得这些军卒走路没有一点精气神,个个把手卷在袖子里抱着长枪,有点散漫地走着。
&ep;&ep;“这种鬼天气,还会有人不好好在家待着,老子第一个不信!”一名军卒走着走着便抱怨道。
&ep;&ep;另外一名军卒听了,也附和道:“对啊,要不,我们去那边拐角躲一会,这天他娘地也太冷了!”
&ep;&ep;领头的小旗一听,有点意动,正想说什么呢,忽然看到前方有灯笼被风吹得晃动,隐约可见有顶轿子,正往这边靠近。
&ep;&ep;“他娘的,真有人吃饱了撑的!”小旗骂了一句,而后一挥手道,“走,瞧瞧去,兴许还能有点小钱!”
&ep;&ep;一听这话,这队军卒的精神总算好了点,连忙随着小旗快步走过去。人还未到,有名军卒就大声呼喝道:“站住,报上名来,可有通行证?”
&ep;&ep;如今这个时候,京师还在戒严期间,这还是晚上,出行必须要取得通行证才行,否则立刻抓入大牢。
&ep;&ep;没想到对面一人忽然开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大人是谁?”
&ep;&ep;这些军卒一听,底气一下便没了,这么嚣张,肯定是不能得罪的人物。
&ep;&ep;没过一会,看到这顶轿子远去,一名军卒发牢骚道:“如今这种时候,能有御史什么事儿,竟然冒着严寒上街,正是脑子被门夹了!”
&ep;&ep;“少说几句,咱惹不起!要是得罪了他们,一本本折子递上去,咱指挥使都能换人信不信?”
&ep;&ep;“都察院就是个疯子窝!”一名军卒小声地下了这个结论后,总算结束了抱怨,继续心不甘情不愿地巡视。
&ep;&ep;可是,他们只是巡视了两条街的时间,竟然遇到了三个监察御史,一个伯爵,两个侯爵。
&ep;&ep;“他娘的,今天邪门了,这些大人物这是怎么了?”一名军卒想不通了。
&ep;&ep;听到这话,小旗似乎想起什么道:“今个白天我们休息,所以不知道。我在交接的时候,似乎听说厂卫有大动作,只是没人敢管,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事情!”
&ep;&ep;“什么,厂卫竟然又出来了?”一名军卒听了很是好奇,“不是说了无事不得出禁门么?”
&ep;&ep;“那肯定是有事了哦!”另外一名军卒说话间多了丝幸灾乐祸,“难怪这些当官的紧张成这样,嘿嘿!”
&ep;&ep;小旗听了笑笑,听说皇上原本还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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