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那我替你去查一查。”
&ep;&ep;邱季深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ep;&ep;这样明面上,她算是过来请辞了。擦了下那个选项的边,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ep;&ep;唐平章只坐了一会儿,侍卫便来告诉他,该回了。
&ep;&ep;邱季深一直等着吃午饭,闻言心中暗喜,结果叶疏陈主动说要离开。
&ep;&ep;唐平章大约习惯了他在饭前离开,没有挽留,只依依不舍地道别,邱季深一脸茫然地被叶疏陈带了出去。
&ep;&ep;二人走在出宫的街道上,邱季深一路脚步沉重。叶疏陈缓了好几次,回过头找她。
&ep;&ep;叶疏陈伸手想试她的额头,被邱季深躲了过去。
&ep;&ep;叶疏陈问:“怎么你面色有些苍白?”
&ep;&ep;邱季深也觉得自己气血不足,浑身无力。大概是因为晒了一早上的太阳,又空着肚子。
&ep;&ep;她遗憾说道:“我还以为能在宫里吃到好东西,连早饭也没用的。”
&ep;&ep;叶疏陈失笑:“你怎么想的?众人都巴不得早点离开,谁要在宫里陪陛下吃饭?规矩多得你胃口都要丢了,不定还会遇到什么人。更有舍人在一旁记录你的一举一动,你稍有不当,明日丢脸的事情就可以传遍朝堂了。”
&ep;&ep;听起来是挺可怕。
&ep;&ep;邱季深想了想,权衡后没出息地说:“如果是很好吃的东西,我还是能吃下去的。”
&ep;&ep;叶疏陈这样的公子哥不懂。他回到家里也有山珍海味,邱季深回到家里只有炊饼。
&ep;&ep;哪知叶疏陈点头说:“嗯……如此。我明白了。”
&ep;&ep;邱季深问:“你又明白什么了?”
&ep;&ep;叶疏陈停下脚步说:“你先回去吧,我去个地方。”
&ep;&ep;邱季深没心情应他,淡淡道:“嗯。”
&ep;&ep;·
&ep;&ep;邱季深是直接去了衙门。
&ep;&ep;虽说没吃上宫里的东西,但好在到衙门的时候,署里的午饭还没撤,她随口吃了一点,又过去看高吟远。
&ep;&ep;高吟远今日起色不错。他本身体格就健壮,没人再去刑讯他,休息一阵,起码已经可以简单行动。只是同昨天比起来,不知道夜里胡思乱想了什么,整个人沉闷不少。见她过来,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ep;&ep;狱卒主动为她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牢门对面。
&ep;&ep;邱季深坐了许久,不见对方开口,主动道:“你不问问我,后来去做了什么?”
&ep;&ep;高吟远不答。
&ep;&ep;邱季深:“你真的不好奇,我要怎么判你?”
&ep;&ep;沉默。
&ep;&ep;邱季深:“诶,我说你……是康桥吗?”
&ep;&ep;高吟远对她的莫名其妙,出现了些许的反应,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搭理她,继续沉默。
&ep;&ep;邱季深真就不信了这个邪,将椅子搬到靠近门的地方,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
&ep;&ep;这样明显的眼神,高吟远再淡然的心,再厚的脸皮,也快要招架不住。终于冷冰冰地问了一句:“你有病?”
&ep;&ep;邱季深反而恬不知耻地笑了起来:“哦,我挺好的。”
&ep;&ep;高吟远不管她,走到石床边上,面靠着墙壁休息。
&ep;&ep;邱季深拿过旁边的一根小木棍,穿过木门戳了戳他的背。
&ep;&ep;高吟远凶猛回头,用力挥了一把,怒道:“你有本事进来!”
&ep;&ep;邱季深说:“我进去你不得打我吗?”
&ep;&ep;高吟远简直给她气笑了。
&ep;&ep;“你也知道自己欠揍?”
&ep;&ep;邱季深两手环胸:“我可是为你操碎了心。你就用欠揍两个字来打发我?”
&ep;&ep;“何人要你假意惺惺。”高吟远冷笑道,“皆是狗卒。”
&ep;&ep;邱季深说:“行,为你奔走几天,现在连走卒都算不上了,还成狗了。”
&ep;&ep;高吟远没好气道:“滚!”
&ep;&ep;邱季深说:“那我真走了。”
&ep;&ep;高吟远:“要走便走,谁留你了?”
&ep;&ep;高吟远躺回去闭目养神,许久才将胸口沸腾起来的怒意给压制下去,对着墙面冷笑两声。
&ep;&ep;奔走,怕是为了前程奔走。事到如今才觉得怕了,可是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还想卖自己人情吗?
&ep;&ep;他的手指在墙上抓了一把,指甲缝中刮下一道泥沙。
&ep;&ep;他累了,累了。大梁的世道已经变了。当年不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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