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戴着面纱款款走出,一身淡黄色薄衫欲露还遮,每一分每一寸都能恰到好处地将目光勾去,惊鸿艳影美如冠玉,令人遐想连篇欲罢不能,她的脚上绑了一个小小铃铛,猫步迈得轻盈冶丽,每一步都能牵着众人的心一起迈,场中虽没有追光灯,但全厅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她而动,真不愧是花魁,一举手一投足间便带着令人神魂颠倒的魔力,不用看见她的容颜,光是瞧着她绰约娉婷的身子就足以让在场的男人疯狂了。
“卓如歌果然天下无双。”
旁边一胖子一脸的不虚此行。
原来这花魁名叫卓如歌,张钢铁忽然领悟到“忘歌厅”这个名字的意味了,卓如歌还没有露脸已经迷倒一片,见上一面还不得终生难忘?厅名虽叫“忘”,但实际上他们是想让你记得,下次倾家荡产也得来,说不定就能成为入幕听曲那位,忘歌是假,忘我是真,这名字起得妙埃
卓如歌向厅里扫了一眼,然后沿着舞台右侧的走廊走了过去,底下众人忽然之间全涌到了她脚下,在下方跟着卓如歌一起走,争先恐后地想让卓如歌看上一眼,此时卓如歌若是伸下一只脚来,他们没准会争抢着去舔,张钢铁三人坐在原地看得是三脸鄙夷,不过来青楼消遣的无非都是好色之徒,能有什么正经模样?
卓如歌已经见怪不怪,眼波流转,一眼看见了无动于衷的张钢铁三人,反倒起了兴趣,沿着走廊继续走了过来,很快就走到了张钢铁他们上方,眼神从汤圆圆、沈伯义脸上扫过,却唯独没有看张钢铁一眼,对此张钢铁不以为意,他从小普通到老,历来都是被忽视的存在,人家这么大的美女不看自己这个糟老头子岂不是很正常?
卓如歌一圈走完回到了舞台中,接着她的一名贴身侍女沿着舞台旁边的楼梯走了下来,想必卓如歌已经挑好了入幕之人,让她出来相请,舞台下的两名壮汉跟了过来,众人早回到了各自的桌边,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名侍女,不知谁会是今晚的幸运儿,那名侍女沿厅直走,最终走到了张钢铁他们桌边。
“这位公子,卓姑娘有请。”
她竟然看着张钢铁。
“我?”
张钢铁指着自己的鼻子。
“正是。”
那名侍女点了点头,这结果令全场炸了锅。
“肃静1
一名壮汉大喝一声,中气十足震耳欲聋,全场立时又静了下来。
“我能不去么?”
张钢铁弱弱地问道,全场瞬间又炸了锅。
“我去。”
“我去。”
“我去。”
这要是在现代,他们一定是在吐槽,但此时的他们是在争抢机会。
“肃静1
那壮汉又是一声大喝。
“卓姑娘一片盛情,公子还是不要辜负为好,否则旁人嫉妒死了。”
那侍女说道。
张钢铁扫了扫周围,的确都是满带杀气的目光,尤其是西天僧的目光更甚,这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他被选中了竟然不去?张钢铁实在想不到卓如歌为什么会选中自己,她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眼。
“去瞧瞧,别露了马脚。”
沈伯义靠到张钢铁耳边轻声说道,显然他也注意到了西天僧的目光,来忘歌厅却拒绝卓如歌的垂青,难免不让别人怀疑有其他目的。
张钢铁只得走了出去,心想不就是个花魁么?又不是钟馗,见就见,大不了听完琵琶就走,难道她还能强留爷过夜不成?他也想知道卓如歌为什么会选中自己,他既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什么小说中的主角,为何每个女子都喜欢他?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要么有故事要么有毒。
钻进珠帘,侍女请张钢铁坐到了舞台一侧的桌边,张钢铁扫了一眼,舞台很空,只有中央还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琵琶,卓如歌大概就是坐在那里弹奏,即使只选一人入幕,其他人也是花了钱的,舞台后方有个小门,想必通着后台,刚才她们就是从后台出来的。
那侍女拍了拍手,从后台又走出几名侍女来,端着水果、点心、酒壶之类放到了张钢铁桌上,之后侍女们点亮了舞台上的灯笼,舞台上瞬间亮如白昼,同时卷起了最前面的珠帘。
未几,卓如歌从后面走了出来,依旧戴着面纱,先是在张钢铁面前缓缓行了一礼,随后提起酒壶给张钢铁倒了一杯酒,一双妙目脉脉含情注视着张钢铁,看得张钢铁脸霎时红了,这一幕更是看得外面众人抓耳挠腮,早知道坐着不动能博得青睐他们也不动了。
“此乃贱妾珍藏了五年的桃花酒,轻易不开坛的,公子请。”
卓如歌柔声说道,小说中常形容姑娘的声音如银铃,卓如歌的声音却比银铃还要好听,按照赵本山的说法,含糖量起码八个加号。
“多谢。”
张钢铁赶忙道谢,轻易不开坛的意思是不是表示自己身份不一般,可今天明明是初次见面,张钢铁一想她肯定是对每一个恩客都这么说,男女之间多的是这样的谎言,又何必拆穿她?张钢铁见她注视着自己,只得端起酒杯喝了下去,自己不是为喝花酒而来,姑且喝一杯桃花酒代过。
卓如歌嫣然一笑,随后便面对着大厅坐下去,抱起琵琶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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