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鸟笼”里有历险者的时候,为什么新的历险者仍能加入?姜笑没有说过这个细节,这也是“鸟笼”的规则?
&ep;&ep;阿尔嘉和亚瑟在落入“陷空”之前是什么身份?他们是什么国家、什么年代的人?为什么使用的是古怪的无法解读的文字?
&ep;&ep;如果真是亚瑟主动设计炼狱,阿尔嘉为什么要听从?即便亚瑟有再大的热情,只要阿尔嘉拒绝,炼狱就不可能出现在“鸟笼”里。
&ep;&ep;阿尔嘉的讲述仍在继续。
&ep;&ep;亚瑟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阿尔嘉记不清楚了。
&ep;&ep;阿尔嘉常被原住民攻击,他们嘲笑阿尔嘉和亚瑟沿用的那些古老的规则,比如他们见到阿尔嘉应当避让,应当下跪,山顶的宫殿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ep;&ep;疲倦的阿尔嘉开始深居简出。他长久地呆在自己的王宫里,亚瑟提议有一些必须出面处理的事情,自己可以代替阿尔嘉去完成。
&ep;&ep;阿尔嘉感激他。他没有想到,亚瑟其实已经在打算取而代之。
&ep;&ep;对阿尔嘉的限制是从亚瑟自称“王”开始的。先是“王”,之后是“阿尔嘉”,亚瑟深深迷恋这个替身游戏。
&ep;&ep;他们年纪只相差一岁,长相相似,稍作打扮,很容易掩人耳目。
&ep;&ep;阿尔嘉被铁索和侍卫困住。新的“阿尔嘉”说:亚瑟发疯了,死了。这个说法太容易被人接受,毕竟在“鸟笼”里最不新鲜的事情就是癫狂和死亡。
&ep;&ep;痛苦的“阿尔嘉”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弟弟亚瑟的名字,原住民们惧怕王的威仪,小心保守秘密,而新来的历险者则根本不知道还有一个“亚瑟”存在。他们只认识王国里唯一的“阿尔嘉”。
&ep;&ep;阿尔嘉无法接触到更多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王国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他被囚禁的时候,山顶的王宫尚未完全建设好,只粗略搭了个形状。亚瑟太心急了,他急着在哥哥的“鸟笼”里称王,甚至没来得及让阿尔嘉把一切做得尽善尽美。
&ep;&ep;阿尔及被囚禁起来后,心灰意冷,“鸟笼”的一切建设就此中止。
&ep;&ep;“亚瑟想成为笼主。他在我身边,他知道关于如何设计和建造‘鸟笼’的一切。但是……他不能狠下心来杀我。”阿尔嘉说,“我如果死去,会在‘鸟笼’里重新复活,那时候,他面对的将会是一个对他充满仇恨的哥哥。”
&ep;&ep;鱼干终于逮到机会发言,匆匆总结:“因为他爱你。”
&ep;&ep;阿尔嘉轻笑:“是的,他爱我。”
&ep;&ep;短暂的沉默后,樊醒忽然举起小手:“我可以问问题吗?王。”
&ep;&ep;他很恭敬地称呼。
&ep;&ep;阿尔嘉点头:“可以。”
&ep;&ep;他的回答让樊醒眯起眼睛笑了笑。
&ep;&ep;他指着自己:“首先,我为什么会变小?”
&ep;&ep;阿尔嘉:“笼主可以在‘鸟笼’里设计自己的规则,只要这个规则不会破坏‘鸟笼’的基本准则。我的规则是,进入‘鸟笼’中的人,如果我认为你威胁较大,我会让你以孩童身份生活。”
&ep;&ep;樊醒:“我没听过这样的规则。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
&ep;&ep;余洲心头一动:樊醒似乎认为,在“鸟笼”之上,还有管辖和控制笼主的人。
&ep;&ep;阿尔嘉没有继续解释,似乎认为自己已经说得足够清楚。
&ep;&ep;在他面露不满之前,余洲换了个问题:“所以,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人进入‘鸟笼’,以及我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ep;&ep;阿尔嘉点头:“大概可以知道,虽然不至于十分清晰。”
&ep;&ep;紧接着,樊醒又问:“你是笼主,你可以自如控制‘鸟笼’里什么东西消失,什么东西出现?”
&ep;&ep;阿尔嘉:“对。”
&ep;&ep;樊醒指着他的脚镣:“那为什么,你不直接消除这个东西?”
&ep;&ep;阿尔嘉一怔。
&ep;&ep;樊醒故作天真:“不疼吗?”
&ep;&ep;阿尔嘉没有回答,他眼皮微微低垂,眸色里带有寒意。
&ep;&ep;“其实你是乐意的吧,王?”樊醒笑着,用孩子的声音说,“你乐意当一个‘王’,乐意被戴上口笼,蒙着面纱,在所有人面前巡游。你也乐意被亚瑟囚禁在这个王宫里,亚瑟为你处理一切的事情,你只要在这个房间里,乖乖当一个‘新娘’就可以了。”
&ep;&ep;黑发的青年沉默不语。
&ep;&ep;“你怕的不是他会杀你。”樊醒说,“你怕的是,他是这个‘鸟笼’里,唯一可以离开的人。”
&ep;&ep;余洲跟上了樊醒的思路。
&ep;&ep;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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