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薄恩泽恰巧经过企划部门,引入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ep;&ep;看到企划部的总管被顾西宁怼得哆嗦着嘴就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薄恩泽轻声笑了笑,他最近越来越发现,对于顾西宁他越来越难以移开目光了。
&ep;&ep;下班过后,顾西宁拖着疲软的身子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就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睡姿不雅地趴倒在了沙发上。
&ep;&ep;就在顾西宁睡意朦胧正要去和周公约会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ep;&ep;“唔……”
&ep;&ep;顾西宁不耐烦地皱起眉毛,谁呀?大白天的扰人清梦,真是讨厌。
&ep;&ep;这话要是被门外的薄恩泽给听到了,一定会感慨一句,大白天不敲门,难道半夜三更地来敲门吗?
&ep;&ep;顾西宁不爽地趴在沙发上赖了一会,门外的敲门声却越来越响了起来,终于顾西宁皱着小鼻子没好气地起身去开了门。
&ep;&ep;“你……”
&ep;&ep;顾西宁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薄恩泽怎么来她家里干什么啊?
&ep;&ep;她刚刚还以为是推销什么牛奶的推销员呢。
&ep;&ep;薄恩泽半个身子靠在门上,裸露的眼光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还没换下工作装的顾西宁,调侃道:“这么努力?下班了还穿着工作装,看来我要给你批发奖金才对。”
&ep;&ep;顾西宁没好气地骗了他一眼,问道:“你来干什么?”
&ep;&ep;薄恩泽听完,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不正经道:“干你怎样?”
&ep;&ep;顾西宁被薄恩泽的话闹了个大红脸,正准备关门,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给拦住了。
&ep;&ep;薄恩泽嬉皮笑脸地道:“那么较真干什么?我来说找你要赔偿的。”
&ep;&ep;顾西宁惊诧,她什么时候欠下薄恩泽什么了?她怎么不记得?
&ep;&ep;“什么赔偿?”
&ep;&ep;薄恩泽拿出一套西装,假装委屈地诉苦:“上次来你家,你家的狗把我的西装给弄脏了,这个你可不能赖啊。”
&ep;&ep;顾西宁:这个锅宝宝不背!
&ep;&ep;“我……”
&ep;&ep;顾西宁刚想要解释,却听薄恩泽耍赖一般地道:“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把这衣服给洗了,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ep;&ep;顾西宁:“……”薄恩泽,算你狠!
&ep;&ep;拧开水龙头,顾西宁一脸认命地帮薄恩泽洗衣服而薄恩泽悠闲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观赏般地看着她洗衣服。
&ep;&ep;顾西宁差点就黑线了,洗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ep;&ep;看着顾西宁熟练地为他洗衣服,薄恩泽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ep;&ep;当时他的母亲也是这么熟练地为他清洗衣物,只是……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ep;&ep;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薄恩泽的眼底闪过一缕悲伤,若是他母亲还在的话,说不定还会像以前那样为他清洗衣裳吧。
&ep;&ep;“你怎么了?”
&ep;&ep;看到薄恩泽沉寂下来的样子,顾西宁感到不对劲,这个气质可不适合薄恩泽,他不是总是傲然自得的样子吗?为什么看着她洗衣服却突然变得悲伤了起来?
&ep;&ep;“哦,没什么……”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薄恩泽连忙掩饰道,心里的悲伤却始终不能释怀。
&ep;&ep;顾西宁还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薄恩泽,似乎撕去了所有的伪装和坚强裸露出真正脆弱心灵的薄恩泽。
&ep;&ep;两人沉默了一会,薄恩泽突然对着顾西宁开口道:“你听说过我以前的事情吗?”
&ep;&ep;顾西宁老实回答:“没有。”
&ep;&ep;她和他除了不久前的突然结婚,她几乎对薄恩泽这个人一点了解都没有好不好,怎么会听说过他以前的经历。
&ep;&ep;薄恩泽的语气带着苍凉和悲戚。
&ep;&ep;“曾经也有一个人像你这样为我洗衣服,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不懂事,总是惹她生气。但是她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而是笑着摸摸我的脑袋,告诉我下次不可以再那样做了。经过她的教育,我逐渐地开始长大,我希望我以后能够长成像是她所希望的那样,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ep;&ep;薄恩泽低下头来,整理着自己袖口的褶皱,好似被触发了脑海深处最遥远的回忆,他的口音带着缥缈,讲述的似乎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的事情。
&ep;&ep;“我很努力,努力到你所不能够想象。但是我体弱多病,所以总是让我父亲不满意。但我没有灰心,我要证明给我的母亲看,我是值得她骄傲的。可是没等到我能带给她骄傲的那天,她已经消失在我的世界了……从那以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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