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整夜,蔷薇被不会停止的发情折磨,凉冰不用看画面,光听喘息就知道那有多痛苦,她其实心如刀绞,凉冰切身体会,因为身为oga,那是一辈子的诅咒。凉冰在还没有改变自己的身体以前,多少实验都是加倍放大了发情期的慾望,要不是有凯莎在,她早就死了。为什么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研究,不只是她的梦想,更是因为那个人的一句话,那是恨,亦是爱。
&ep;&ep;等到蔷薇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下去,凉冰才放下那些高涨的情慾,她也喘气,宛如梦魘扼住喉咙的煎熬难受,她不是被信息素影响,是对一个人的执着,但人终会醒,阳光终会渗透黑夜。凉冰彻夜没睡,打开蔷薇的房门,令人崩溃的香味已消去,跨过那些散落的物品,黑暗的卧房,蔷薇憔悴的脸,她看得清楚,衣衫不整的模样让棉被盖住下身,身上的汗渐渐变冷,凉冰把蔷薇从床上横抱出去,将她打理乾净,就像从前聚会喝醉酒,她带她回家,温柔细心照顾她。
&ep;&ep;把蔷薇轻放上自己的床,安稳熟睡的样子,凉冰坐在床沿,望她的脸很久,都忘了时间都忘了怨恨。凉冰的指尖从蔷薇的红发往下,额头鼻樑鼻尖,脸颊的伤,嘴唇下巴,凉冰也搞不懂,用科学数据的方式,可以解释很多现象,但此时此刻的心痛,谁也无法给她答案。别人以为她聪明,拿很高的学位,懂很多事,发明造福大眾的抑制剂,创造安全良善的城市风气,却不知她背地里干着这毫不人道的报復,内心空洞扭曲,好似随时会爆发的炸弹。莫名的,凉冰无声落泪,她俯下身亲吻蔷薇的唇。
&ep;&ep;「蔷薇……」
&ep;&ep;此声呼唤,也是此生。现在说原谅太肤浅了,很多事情比原谅重要,也比原谅有意义,也其实她早已原谅她了?又或是凉冰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亲完蔷薇起身转头时,会被她的女儿逮个正着。这下尷尬了,望着小爱不敢相信的眼神,既开心又雀跃的躲在门后,两隻兔子耳朵在摇晃,彷彿是凉冰的心,心虚。
&ep;&ep;「小爱。」凉冰的脸浮现一抹緋红。
&ep;&ep;「嗯?」小爱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动地的秘密。
&ep;&ep;「别告诉警察姐姐。」
&ep;&ep;「为什么?妈咪明明就喜欢警察姐姐,为什么不承认,这样我就有新妈妈了。」小爱不懂。
&ep;&ep;新妈妈?凉冰听着,心情复杂,随后蹲下身摸小爱的头。
&ep;&ep;「妈咪喜欢的人是你,我只是觉得警察姐姐很可怜,她没有其他家人了,一个人很孤单。」
&ep;&ep;「所以看她很可怜就可以亲亲吗?」小爱反问,凉冰语塞,无奈的笑。
&ep;&ep;「当然不是。」
&ep;&ep;「那到底是什么?」小爱不高兴,觉得大人很奇怪。
&ep;&ep;「就像小爱喜欢小兔子,跟它玩,亲它,跟它一起睡觉。」
&ep;&ep;这些话出口,凉冰自觉说错了想改口,因为这个比喻好像不太对,但说出来的话收不回,凉冰只得相信小爱很纯洁。
&ep;&ep;「喔,我知道了,警察姐姐是妈咪的小兔子,那妈咪跟警察姐姐也会玩下午茶游戏吗?」
&ep;&ep;小爱把手上的兔子布偶拿到凉冰面前,凉冰微笑,点头亲她的布偶,也亲她的额头。接着让小爱去刷牙洗脸,凉冰回头走到床前,帮蔷薇把棉被盖好,凝视蔷薇的睡脸。
&ep;&ep;「小兔子是吗?有点像。」
&ep;&ep;---
&ep;&ep;鹤熙的头又痛起来,明明那时在淋浴间不会的,鹤熙就以为自己好了,结果她的身体还是如此。但这次鹤熙不管了,凯莎在等她,强忍着剧痛,她要强行做完,但凯莎看她汗如雨下,呼吸紊乱明显不是兴奋引起的,加上信息素的变化,凯莎明白她在逞强,情绪冷静下来。
&ep;&ep;「鹤熙、鹤熙,亲爱的,你不舒服?头痛?」
&ep;&ep;凯莎阻止鹤熙继续亲吻爱抚她的膝盖大腿。
&ep;&ep;「没事。」
&ep;&ep;「不准骗我,小心我买下你的公司,让你以后都不必上班,在家给我关着宠!」
&ep;&ep;鹤熙听凯莎这惩罚人的方式可真另类,她想吐槽,但头实在太痛,最后还是听凯莎的,暂且停下动作。凯莎命令司机开往医院,鹤熙是百般不愿,说休息一下就好,没什么大不了,但凯莎很火大,用力把她搂进怀里,轻揉着她的脑袋,这到底是幸福?鹤熙说不清,不过望着车椅下的那条内裤跟高跟鞋,她希望凯莎先穿好吧。
&ep;&ep;来到医院,全世界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与人员,鹤熙今天做了最完善的检查,凯莎全程监督,一秒都不松懈。后来检查报告出炉,鹤熙的身体很健康,正常,甚至比一般的alpha还强壮,没道理这样头痛这么多年,还有性方面的障碍,所以最终的建议还是朝心理问题去找。这时鹤熙才向凯莎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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