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过这里买两身换洗衣裳,还望好汉高抬贵手,我们愿意留下身上的财物。”
&ep;&ep;刚往门口插上木栓的那个大汉一下子乐了,嬉皮笑脸道:“大哥,听到没,他们想用钱财买自己的命,就是不知道,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命值多少银子?”
&ep;&ep;出拳打店家的大汉立刻喝住说话的汉子,“别废话,外头还有他们的人,不要节外生枝,快将这几人绑起来,咱们赶紧走人。”
&ep;&ep;孟大夫的小徒弟一听这话,这还了得,正打算拼死也要扯着嗓子喊两声,让人来救师父,还不待他出声,为首那个大汉明显早有防备,抬手又是一拳,砸在孟大夫小徒弟的脑侧,小徒弟也直接倒地。
&ep;&ep;孟大夫想蹲下去检查小徒弟,大汉冷声道:“别动,谁敢乱动我就弄死谁。”
&ep;&ep;弄~弄死?这么说来,这店家和孟大夫的小徒弟是死了?顾知意这会儿是真的吓傻了,愣愣的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乱动。
&ep;&ep;这会儿刚好只剩下三个人,刚才关门那三名大汉立马上前一对一将顾知意三个人都绑了起来,还从腰间扯了块布巾,团做一团将三人嘴巴都塞上了。
&ep;&ep;这是顾知意第一次近距离看见人被活生生一拳打死,上一次还是在战场上,虽然这一次并不像上次那般血腥,但是她上次在城墙下,又知道带兵的将军必定能打退突岩人,她并没有那种自己的小命被人捏在手里,随时没命的恐惧。
&ep;&ep;若是平常,人家拿绳子来绑顾知意的时候,顾知意必定会叽叽喳喳个没完,这会儿,她是安静如鸡。
&ep;&ep;孟大夫在被人绑绳子的时候一直在注意倒在地上的小徒弟,总算是看见小徒弟垂落在鼻尖的发丝还在规律的飘动,他的小徒弟没有断气,孟大夫这才放心,只要霍叔待会儿能找来这里,他这小徒弟定然就不会出事。
&ep;&ep;三人很快被五花大绑,嘴巴也堵了个严实,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ep;&ep;顾知意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装进了什么箱子里头,然后隐约听到开门声,感觉到装着自己的箱子像是被抬了起来,在这之前,四个大汉并无交谈,顾知意根本无法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ep;&ep;等门开了后,顾知意倒是听见了几个大汉说话的声音了,可他们说的那些话明显是生意人间做买卖的客套话,顾知意猜测,大汉们应该是故意说这些话,让人觉得他们是在这家成衣店买衣服的商贩。不知道为什么,顾知意隐约还听见了刚才那个店主的声音。
&ep;&ep;那个店主不是被为首那个大汉打到在地了吗?
&ep;&ep;顾知意还想细听,可马车已经晃悠悠的行驶起来,她耳边全是马车“咕噜噜”的声音,再听不清楚外面的说话声。
&ep;&ep;马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顾知意被晃悠得晕晕乎乎,在马车停下的那瞬间,顾知意却立刻清醒。
&ep;&ep;很快装着她的箱子就被抬了起来,然后被扔在地上,这一扔,顾知意脑袋撞在箱子内壁,眼睛蒙着黑布都不影响她看星星。
&ep;&ep;心里将这些人臭骂了一顿,下一刻,箱子就被打开,顾知意被人像拎小鸡崽一样拎了出来。
&ep;&ep;“大王,这三人我们都要带走吗?”是那个插门栓的汉子的声音。
&ep;&ep;“嗯。”
&ep;&ep;顾知意正腹诽,这些人是哪里来的,怎么还“大王”上了?可下一刻就觉得自己身体腾空而起,然后被横挂在马背上,马儿迅速奔跑,顾知意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颠得位置错乱了,一阵阵反胃感让顾知意很是不适,在她剧烈干呕下,嘴里的布巾竟然让她吐掉了……
&ep;&ep;顾知意缓过来呼吸后,用尽自己仅有的那点气力道:“求求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将我挂在马上?我快不行了。”
&ep;&ep;载着顾知意的大汉见她确实小脸惨白,便一手将她提了起来,让她坐在前面。
&ep;&ep;顾知意的眼睛还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马儿又跑得飞快,顾知意几次差点掉下来,都被人又一把拽了起来。
&ep;&ep;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顾知意以为自己要死掉了的时候,马儿停了下来,顾知意脚刚沾地,立马狂吐不止,跌坐在地。
&ep;&ep;她眼睛还蒙着黑布,看不清自己的狼狈模样,但心中也清楚,这怕是自己最狼狈的一次,比当初逃难被师父捡回去还狼狈。
&ep;&ep;身上的绳子被解开,蒙着眼睛的黑布也被挑开,突然的光亮,让顾知意一时不敢睁开眼睛。好一会儿,她才适应,此刻她连慌乱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扭头看了眼周遭,就见孟大夫和牛四也都惨白着脸跌坐在地上。
&ep;&ep;三人视线碰到一起,都露出看到同伴的踏实感,却谁也没有力气说话。
&ep;&ep;看守的大汉们见三人恢复了些,就粗鲁地拽起坐在地上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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