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嘶嘶……”
&ep;&ep;“!!!”
&ep;&ep;“别动,还没好……”
&ep;&ep;“!!!!”
&ep;&ep;“啊,不要动,好痛……”
&ep;&ep;自从沈府被抄后,沈絮几近一年多没有与人亲近,此时便如脱缰的野马,待明白过来与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后,便一个翻身将临清压在身下,疯狂地索取。
&ep;&ep;临清简直要疯了,他亦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哪里受得了沈絮这般冲撞,当即就叫出来,“啊啊啊啊——”
&ep;&ep;沈絮充耳不闻,只觉身下的人儿又软又热,比家里的小妾好过千倍,他抱着临清的腰肢,俯身将他的叫声全堵回喉间。
&ep;&ep;春宵帐暖,一夜鱼龙舞。
&ep;&ep;沈絮搂着临清,餍足地呼出一口气,临清早就被榨得精干,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ep;&ep;沈絮意犹未尽,一会儿蹭蹭他的脖子,一会儿咬咬他的耳垂,宛如得了新奇物什的孩童,对怀里的人儿爱不释手。
&ep;&ep;“你怎会的?”沈絮问。
&ep;&ep;临清双颊通红,不肯做声。
&ep;&ep;他怎会说,是刚进沈府那会儿,自己偷偷从书里学的,那时边看边面红耳赤的记忆此时想来还叫人羞得发慌。
&ep;&ep;沈絮挠着他的腰,偏要他说,临清扭着身子躲,一来二去,又被沈絮压在了身下。
&ep;&ep;一夜鱼龙舞。
&ep;&ep;那夜临清做了一个梦。
&ep;&ep;梦里,他坐在那个寂寞的庭院,春去秋来,始终无人来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