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纪211年,四月初三。。
东皇之季,九州的天空格外蔚蓝,但鸟儿却异常稀少,偶尔飞过一只,把白云都是揉碎,眨眼间划过了琼霄。
往下看去,一座城池坐落在大地上,城池不大不小,十里方圆,五丈的城墙上,血迹斑斑渗入到了黑色的砖瓦深处。
大门中间,高高的五丈的匾额之上,“临槐”两字却意外的能看的清楚。
女墙之上还树立着一杆旗帜,绿色打底,其上还有无数花草围绕。左上方有一个“启”字,旗帜中间是一轮圆月,一条黑色的龙蜿蜒其间,仰天怒吼。仿佛象征着生命与战斗在旗帜中交织融汇。
一队身披绿色铠甲的士兵正站在城门口检查过往的行人……
城池中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牌坊上写着“运来”二字,龙飞凤舞,好不气派!?
往里走去,却发现不少桌子少了个腿,勉强站立,桌子上的酒杯摇摇晃晃,看起来马上就会掉在地上。还有不少椅子表面被修补的坑坑洼洼,无从下股……
“……忽闻得水声聒耳,大圣在那半空里看时,原来是东洋大海潮发的声响。一见了,又想起唐僧,止不住腮边泪坠,停云住步,良久方去。”只见那客栈中央搭了一个台子,有一少年,书生打扮,腰悬长剑,手摇折扇,不紧不慢,走走停停,仿若流连路旁风景。看那容貌,好个清朗才浚
台下两名女子坐在仅存几个勉强下股的椅子上,看着台上那男子,眉目带笑,眼角微提。兀的,其中一个女子向台上说书人眨了眨眼睛。
那说书人心领神会走到台上中央,“嘭”猛地一拍醒木,嘴中却是不停“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诸位看官老爷,今天到这就散场了,明天老时间,咱们不见不散。”
台下诸人却是嘘声一片。
“再来一个1
“还没尽兴呢1
“爷今多给点赏钱1
……
台上那说书人依旧脸带微笑,却没有其他表示。
那台下的酒客见此,也不自讨没趣,各自骂骂咧咧的离开客栈。
说书人直到酒客们三三两两的走尽之后,方才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走下台子,正面迎向了两名女子。
“子情这说书的本事倒是越来越纯熟了。”那稍高的女子缓步走着,看着正面迎过来的说书人笑道。这女子头发是少见的酒红色,长发垂腰,像妖娆的美酒从崖壁上陡转飞下,红裙蔽体,傲人的长腿衬托的人越发挺拔,左手上拿着一把未装剑的剑鞘,剑鞘通体火红。
陈子情接过紫衣女子递来的手巾,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我还有这才能,咱们现在连着小破店都住不起。”
紫衣女子温和一笑:“多亏了你,不然城外三里处那个破庙恐怕我们都抢不到。”紫色的长发在后脑勺盘成了单刀鬓,一只木簪子将紫发固定住,梦幻般深紫色的长裙如紫罗兰般攀爬在女子的娇躯之上,更不可思议的是女子的眼眸竟然也是紫色,眼波流转间惑人心神,琼鼻挺立,玉唇微张。
那红衣女子似是有所察觉,妙目闪过了一道危险的光芒,脸上笑容不变,左手中的剑鞘忽的记在了陈子情两股之上“不长记性?”
“氨陈子情惨叫一声,躲在了紫衣女子身后,女人生气起来不跟她一般计较!大丈夫能伸能缩!
紫衣女子轻笑一声:“汐姐,别闹了,累一天了,先吃饭吧。”
秦月汐把手中的剑鞘靠在了桌子上伸了个懒腰,勾勒出令人遐思的曲线:“你就是太惯着他了,这种人就应该多收拾收拾。”
陈子情忙笑道:“对对,汐姐说的对,”说到一半,扭头望向正在看戏的小二,“小二,上菜,老规矩。”
“好嘞,客官。”小二忙搭起手上手巾往慌忙往后厨跑去。
……
陈子情往嘴里胡吃海塞,也不管菜都是什么东西,反正都是什么边灵鸟,火羽鸡,薄刺钢猪之类完全没听过的东西。只不过,味道还不错就是了。边吃边问,两不耽误:“紫凝,来临槐都三天了,接下来该去哪?”
没等紫凝开口,秦月汐就开口道:“先等几天攒点盘缠,不然哪都去不了。另外,你能不能换个吃法,丢人不丢人?”说完,以手遮面,生怕被熟人认出来,想了想,又把手放下,我好像也没什么熟人?想到这,秦月汐又是妙目一瞪陈子情,都怪他!
陈子情正吃的开心,突然身体一寒,抬头便迎向了秦月汐那好像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嘴角忍不住抽搐,得嘞现在吃个饭都能惹到她。
紫凝也不顾两人的暗中较劲,纤手在桌子上一滑,几块银子就出现在了桌子上,数了数,抬起头道:“我们现在还有五十两银子,本来只剩三十两,这几天子情说书又赚了四十两,去除花销,还剩五十两。”
陈子情对二女神仙一般隔空取物的手段早已经见怪不怪,着实是这十几天见得太多了。
九州天下,钱分为铜钱,白银,黄金三个阶梯。100枚铜钱顶一两白银,十两白银顶一两黄金。平常百姓四口之家一月开销有个十两已经算是不错了。但对于这些走遍九州的侠客而言,平常打尖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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