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炵,这是首演那晚给秦凤……咳,秦副团长的时间表,你记得交给他。然后这边是要他提出报销单据的账单,你问问他这个玩具、还有这些衣服的钱有没有发票,记得要开增值税的。”
&ep;&ep;“好、好的。”
&ep;&ep;忆年剧场的办公室里,会计李然正将一份份文件交到浅炵手上,不一会儿文件就堆得如同小山高。浅炵咽了口口水,努力记着李然的交代。
&ep;&ep;“还有你跟他、还有陈清泽说,第二剧目的戏服厂里出了点问题,可能要晚点到货,你让他们早点安排好带妆彩排的时间。哦还有,首演那晚剧院要开庆功宴的,陈清泽和你们说过吗?”
&ep;&ep;浅炵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ep;&ep;“没事,我自己去找陈清泽说,让他记牢就是了。我再想想,事情就这些了,你先去吧。”
&ep;&ep;李然挥了挥手手,继续低头做账。浅炵识相地离开,不再打扰她。
&ep;&ep;浅炵作为秦凤之的“贴身助理”进入剧团已有一周多,因为从小就在戏班长大的原因,她很快就适应了剧团的工作。
&ep;&ep;没想过流转经年,自己竟然又回到了与舞台相关的地方。
&ep;&ep;“哎,看,就是那姑娘。”
&ep;&ep;“脸上的疤这么严重?!”
&ep;&ep;耳边传来团员的指指点点,浅炵不以为然。不过对惟伶剧团的成员来说,光是秦凤之有了助理这件事,就够让人惊讶。而浅炵还是个女人,就令人遐想联翩。若不是恰逢最忙的时期,她们恨不得把浅炵围住问上个三天三夜。
&ep;&ep;“陈、陈团长好。”
&ep;&ep;走在前往秦凤之休息室的路上,浅炵与刚排练完的陈清泽碰了个正着。他已换上了便服,正倚在窗边抽着烟。看到浅炵,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ep;&ep;“那个……怎么样,还习惯吗?”
&ep;&ep;他有些拘谨,与浅炵拉开距离。浅炵以为陈清泽忌讳脸上的伤疤,微微低下了头道:“挺好的,有些还在学,大家都很耐心地教我。”
&ep;&ep;“我意思是,和秦凤之处得惯吗?别看他有一副好皮囊,其实脾气可臭了,一般人受不了。”陈清泽发出了内心的感慨,吐出烟圈,“以前也给他找过几个,没做几天就跑路了。”
&ep;&ep;浅炵困惑如何回答,支支吾吾起来:“秦凤、秦老板他……他是有点暴躁。”
&ep;&ep;何止是暴躁。
&ep;&ep;“哦?你也这么觉得?”
&ep;&ep;听到浅炵的回答,陈清泽来了兴致。一直以来,他是少数几个知道秦凤之本性的人,哪怕向人倾诉,也都会被投来难以置信的眼神。难得有人发出与他同样的感想,而且还是……和秦凤之睡过的女人。
&ep;&ep;知道秦凤之本性还能坦然面对的人,除了他自己他还不知道有第二个人。
&ep;&ep;难道,这就是秦凤之执着于她的理由?
&ep;&ep;“陈团长。”
&ep;&ep;看着陈清泽默不作声半天,浅炵先开口道。
&ep;&ep;“我得把这些东西送过去了。还有,然姐说第二剧目的戏服会晚到还有……首演晚上有庆功宴。”
&ep;&ep;“庆功宴……我靠,完全忘记了。”陈清泽捏了捏鼻翼,连忙掐掉了烟,“你快去吧,下次再聊。”
&ep;&ep;“好。”
&ep;&ep;浅炵抱紧了文件,向陈清泽轻轻点了点头,拖着腿往走廊深处走去。
&ep;&ep;“浅炵。”
&ep;&ep;就在这时,陈清泽突然叫住了她。
&ep;&ep;“给你一个忠告。”
&ep;&ep;他看着这个孱弱的女人,娇娇小小的,就像根随风吹的野草摇摆不定。
&ep;&ep;“秦凤之就是毒品。
&ep;&ep;你越是和他接触,就越是陷得深。防止自己上瘾的方法就是与他拉开距离。我不知道秦凤之对你说了什么甜言蜜语,你还是不要相信他比较好。他弄哭的女人可不少你一个。”
&ep;&ep;千万别输给他的诱惑。
&ep;&ep;留下这句话,陈清泽便往会计室方向走去。
&ep;&ep;“诱惑……”
&ep;&ep;浅炵摸了摸胸前的香囊。陈清泽的话让她迟疑了脚步,她望向位于走廊最深处的秦凤之的休息室,深吸了一口气。
&ep;&ep;咚咚。
&ep;&ep;“请进。”
&ep;&ep;房内传来秦凤之冷淡不失礼貌的声音。
&ep;&ep;——————
&ep;&ep;今日更新结束,大嘎周五见
&ep;&ep;周末因作者两天都外出看演出,没法码字,所以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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