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窗台上叽叽喳喳的麻雀,将秦霜月从甜蜜的睡梦中吵醒。她闭着眼睛,轻舒玉臂,长长地打了个呵欠。
&ep;&ep;“哦呜——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
&ep;&ep;睁开如水的双眸,花了几秒钟时间,确定自己的方位。忽然间想起,就在半尺远的地方,躺着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ep;&ep;“世间的事,真是太神奇了。如果在以前,有算命的说,自己会和一个,相识仅仅两天的男人同、居,本大小姐说什么也不会信的!”
&ep;&ep;也许是因为,清晨精力太过饱满的缘故。秦霜月忽然在心中,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很想瞧瞧林羽鸿睡觉时的样子。
&ep;&ep;用手指轻轻撩开帘子的一角,秦霜月躺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眯起眼睛,无声无息地偷看着。
&ep;&ep;眼前是一张清秀的面孔,眉分八彩棱角分明,鼻梁高高挺起。嘴巴半张,唇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水。
&ep;&ep;“啧啧,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萌的,洗洗干净是个小正太呢!”
&ep;&ep;秦霜月看得心头痒痒,童心大起,拈起自己的一缕秀发,轻轻探到林羽鸿的脸上。
&ep;&ep;看着林羽鸿不断抽搐的脸蛋,秦霜月心中大悦:“嘻嘻,好玩。”
&ep;&ep;“啊嘁!”林羽鸿突然仰头打了个喷嚏。
&ep;&ep;秦霜月吓了一跳,正想撤回头发,却发觉问题大了。在林羽鸿动作的时候,竟然死死将头发压在了脑袋下面。
&ep;&ep;“这下玩砸了。”秦霜月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抽着秀发。
&ep;&ep;正愁眉苦脸之际,忽然见到林羽鸿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顿时明白过来。
&ep;&ep;“好呀,原来你早就醒了,快点放开我!”
&ep;&ep;林羽鸿睁开眼睛:“呵呵,就不放,你咬我呀?”
&ep;&ep;秦霜月又抽了几下头发,依然纹丝不动,恨恨地一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了防狼喷雾。
&ep;&ep;“我数一二三,再不放就喷瞎你的眼睛!”
&ep;&ep;“好家伙,原来把这玩意放在枕头底下,还好我昨晚立场坚定,没爬上你的床。”
&ep;&ep;秦霜月小胜一场,连忙拉上布帘,躲进被窝里更衣。穿戴完毕之后,她立刻神气起来,穿上拖鞋下地,用力将帘子一拉。
&ep;&ep;“太阳都出来了,懒猪,起来干活啦!”
&ep;&ep;正在得意洋洋,眼光扫过林羽鸿的身体,忽然呆住了,傻傻地看了一会。猛地伸手捂住眼睛,迅速扭转身子。
&ep;&ep;脸蛋上生出一朵朵红云,变得火辣辣的,连声叫着:“流、氓,混蛋!”
&ep;&ep;林羽鸿被秦霜月诡异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呵呵一乐,慢条斯理地起床穿衣服:“拜托,你有没有知识啊,这是男人早上的正常现象好不好?”
&ep;&ep;秦霜月不理他,径自来到卫生间刷牙,望着手中的牙刷,再次愣住了。
&ep;&ep;“这尺寸好像跟那个的长度差不多,哎呀呀——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ep;&ep;两人在街头小吃店用过早餐之后,将车子里的所有家当,统统搬到了小屋旁边的天台上,分门别类地整理。
&ep;&ep;房间虽然不大,不过在天台上,还搭着一个很大的彩钢瓦棚子,是所有居民的厨房兼晾衣场,充分利用的话,面积不小。
&ep;&ep;当他们在整理东西的时候,楼里的居民陆陆续续走上天台,做早餐晾晒衣服,开始一天的生活。
&ep;&ep;林羽鸿曾经在虎豹骑的进修班学过心理,据他观察,这里面的人都是底层百姓,在温饱线上挣扎那种。
&ep;&ep;现在渐渐进入了夏季,男人都是一条肥大的四角裤衩,赤果着上半身。
&ep;&ep;女人大多是素面朝天的黄脸婆,偶尔几个浓妆艳抹,穿着小吊带的女子,肯定是失足妇女。
&ep;&ep;看见惊艳绝伦的秦霜月,所有人面露讶异,男人们在望向林羽鸿的眼光中,也带上了羡慕的神色。
&ep;&ep;两个失足妇女很热情,上前向林羽鸿飞了一个媚眼:“帅哥,有空去我们小店坐坐,按个摩!”
&ep;&ep;又向秦霜月询问道:“姐姐,看你的姿色,是在酒吧还是混夜总会?”
&ep;&ep;如果换了以前,秦霜月压根不会睬她们,说不定还勃然大怒:“本大小姐一看就冷艳高贵傲,妥妥贵族范儿,哪里像夜场小妞了?”
&ep;&ep;可是现在,她的心态发生重大变化,不仅没生气,还笑眯眯地打招呼,和她们聊在一处。
&ep;&ep;“现在网络普及了,那些吊丝们发瘾的时候,都打开手机,用卫生纸解决,生意难做啊!”
&ep;&ep;“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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