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是一条无边无际的大海!沉睡了上万年,横穿上万年风雨!
此时恰逢深夜,月光像朦胧的纱织中出的雾一样,沉睡在甜蜜的梦乡!
无数星星点缀了谁人的梦!
月光下挺立着一座竹屋,那竹屋挺立在海上!
不知什么时候传来一阵幽幽的琴声,那琴声渐入夜晚,似乎不愿打扰这里的清净!
躺在竹屋庭院里的粟晚闻声醒来,一眼望见夜空中那轮洁白的明月,还有无数的星星在闪烁着。她朝左边一眼望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座挺立的竹屋;又转头朝右边望去,是一条无边无际的大海!
琴声悠悠……
没过多久,一只黑龙从海中腾跃而起,泛起一个巨大的浪花!
粟晚顿时目瞪口呆,准备起身,却发现身剧痛无力!
那只龙飞到院中化为一位身穿黑袍的翩翩公子,眉清目秀,准是少见的美男。但跟上官冰月比,还差几分!
他走上前来——
粟晚惊慌失措:“你…你是谁?你…你想干嘛?”
他总是面带微笑:“小可名为云深!!”
粟晚大惊失色:“你…你是九天应龙云深!!水虺成应龙,云深不知处!!”
他捂着嘴偷笑一阵:“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俯下身子。
粟晚目瞪口呆,她伸出手打在他脸上!
她大惊失色,吞吞吐吐地:“你…你怎么都不躲一下!!”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那半边已红肿的脸,眼神深邃:“如果被你打一下,能让你因此不再害怕小可!小可情愿被打!”语落,伸手抱起粟晚。
粟晚大惊失色:“你…你想干嘛?你…你放开我!”奋力的挣扎着……
他异常平静:“晚儿,你不累么?”
粟晚这时不再挣扎,大吃一惊:“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粟晚的?!”
他神秘的一笑:“你猜!!”抱着粟晚往竹屋里走去。
冰月在圣月界圣月殿里,焦急地走过来走过去,忐忑不安!
此时,他眼前的一缕黑色长发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他顿时惊慌失措,掀起袖子,他双手出现了一丝丝深红的血丝,并且逐渐蔓延到他身……
他目瞪口呆:“糟了,血疾又发作了!!”他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
桑棘上,不耐烦地:“我说你上官冰月,能不能小点声!!”忽然看见他满头凌乱的黑发,满身血迹……
他大惊失色:“你是上官冰月吗??”
冰月单手掀翻了桌上的茶具,大声咒骂道:“滚!!”
桑棘见状,立马迎上前去,搂着他:“上官冰月,上官冰月!!你这是怎么了??”
冰月咬牙切齿,伸出他那只沾满献血的手向桑棘抓去。
桑棘拽着他的手腕:“你这是…不好……是血疾!!”
冰月推开桑棘,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随后夺门而出。
桑棘大惊失色:“不好,有危险!!”跟上去。
粟晚躺在竹屋的床上,睡梦中却不断地念叨着——
上官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姐姐不要去……上官姐姐……姐姐……
粟晚满头冒着冷汗,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姐姐……上官姐姐……
她顿时被惊醒,一股气坐了起来。
她这一举动,把正趴在床沿上睡着的云深惊醒了,他连忙坐在床沿上:“晚儿,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粟晚惊慌失措:“不,不是梦!是上官姐姐……上官姐姐出事了!!我要去救他!!”掀开被褥,起身。
云深伸手扶着她:“晚儿,那只是梦而已!!”
粟晚甩开他的手,然后推开他,猛地起身,却不料她身上的伤还未好,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云深赶紧把她抱在床上躺着,叹息道:“晚儿,你忘了吗?你现在在琉璃盏里,即使你想去救他,你也无能为力啊!!”
一听这话,粟晚失望极了!!
云深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了:“晚儿,那…你睡梦中呼唤的上官姐姐是不是就是圣月界敛月梦主上官冰月??”
粟晚微微点了点头:“正是!”
云深苦涩的笑了笑:“晚儿,他…是你的真命天子吧?!”
粟晚尴尬的笑了笑:“或许吧!”
云深迟疑了片刻:“晚儿,你怎么会一个人坠落在小可这深海之中啊?”
粟晚无奈:“当时魔界公主亓祎将我收进这琉璃盏里,我醒来后便躺在这竹屋的庭院之中了!!你应该知道她的!!”
云深紧紧皱眉:“对,小可认识她,她不就是亓渊的妹妹嘛!她这人歹毒至极,少与她来往!!小可已活了两千年了,小时候小可是一只水虺,经过一千年的努力,小可晋升成为了一只九天应龙,然而刚成为九天应龙之时,小可噬性成形,到处吃人杀人,就被亓渊收进这琉璃盏之中!!”
粟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环看一周,“云深,你就一个人住在这海上吗?”
云深无奈的一笑:“小可一人住在这儿,几百里内无一处人家!”
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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