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玉湖一把逮到正准备追上去的枝桠。“枝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枝桠俯下头,泣不成声,一下子扑进玉湖怀中。“玉湖,我主人她因为被人害了,身染情花之毒,遍身情花而亡。梦主…梦主原本…身负血疾,这次主人的逝去,他受了很大的打击,血疾发作了……”
夷天烬泪眼朦胧,不停地眨着眼睛:“枝桠……”
“什么?”司姚大为震惊。“粟晚死了?上官冰月身负血疾?”
“粟晚……”玉湖更咽,泪眼朦胧,含泪一笑,搂着枝桠。“枝桠,别伤心了。”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亲人,就已经失去了一个……”她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老天爷,你可不可以怜悯怜悯我……”
“枝桠,别伤心了。”夷天烬心里五味杂陈。
玉湖抚摸着枝桠的头,目中无神,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枝桠一声一声地抽泣着,泪珠止不住往下掉,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
粟晚望着小精灵:“姐姐,你说,它叫什么好啊?”
冰月俏笑:“干脆就叫枝桠好了!”
“可以!”
………………
此时,从中闪现一位身穿粉色衣衫的少女,粉嘟嘟的小脸蛋,头上戴着一个流苏抹额,脖子上戴着一个黄色玉髓铃铛长命锁项链。
她走过去望着粟晚。
粟晚不解地望着她:“你是……”
“主人,我是枝桠啊!”她望了望粟晚,又转头怒斥夷天烬,“夷天烬,你真过分,居然伤害我主人!”
枝桠和粟晚淋了雨,身湿漉漉的——
“枝桠,我们快回去——”
“好——”
粟晚伸手拉着枝桠,迅速远方跑,她们俩相视一笑,淋雨一直跑。
“枝桠——”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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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桠苦涩一笑,“主人……枝桠好想你,我不要你变成这个样子,我不要你躺在那里,我不要你一直睡着,我知道你想梓榣前辈,你想娘了,可是,枝桠也想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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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柳泠。
街上人山人海,包子铺、摊档幌子应有尽有。
冰月抱着遍身情花的粟晚,走在街上,可街上行人店家,一看到遍身血迹,凶神恶煞地冰月就慌忙四处逃窜,有些甚至连摊位都丢弃,慌忙逃窜,所有店铺慌忙关上了房门,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转眼间就冷冷清清……
“鬼…鬼啊……”
“怪物啊……”
“谁…谁的尸体复活了?”
………………
………………
冰月扫视了一下四周,伸出右手抱着粟晚那只手,芳菲闪现在他手中,他用芳菲在左手上划了一刀,鲜血从左手伤口处流出……
“芸芸众生,以我血灵,千花一现,灵灯现世——”目中无神。
此时,他左手伤口处的鲜血逐渐化作一朵雪白的昙花,七彩之光从四方八面朝它聚集……
情羡吟梦伞从他身上窜出,一直往上升,升到半空就开了伞,而后,就悬在半空中。
流殇琴从粟晚身上钻了出来,升到半空之中……
九香鼎、染冰、千司弦、赤楹花、圣偶、赤煞焚芸扇、羽灵坠纷纷从四面八方袭来……
从它们九件神器体内,分别映射出一道光钻进那朵昙花之中,从粟晚体内钻出一道青木之光直冲进冰月手中的昙花之中,瞬间只现七彩斑斓的光景……
半晌过后,那朵昙花逐渐化作一盏透明水晶昙花灯,还散发出一道七彩之光。
“灵灯现世了,我要为小晚注灵……”
他将粟晚轻放在地上,又伸出右手,一朵冰蓝的昙花闪现在他右手中,映出一束冰蓝之光,如梦如幻。他右手伸过去,昙花从他手中越出,顺着飘向粟晚。
那昙花化作一张冰蓝的昙花床,来到粟晚身下,使得粟晚躺其之上,一片片昙花花瓣儿围绕着粟晚,如梦如幻如泡影……
他望了望粟晚,又俯下头注视着他右手手中芳菲(冰刃),左手举着灵灯,冷哼一声:“芳菲,是不是好久没吃过生人的血了?我今天就要带你尝尝。”他左手举着灵灯,右手手持芳菲,冲这冷冷清清的街道而去。
此时,亓祎闪现,她望了望躺在昙花床上的粟晚,又抬头扫视了一下九大神器,最后把目光转向冰月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连忙追上去,挡在冰月面前,抽泣着:“冰月哥哥,不要……不要为了……而杀害那些无辜……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以灵灯注灵,不仅会害很多无辜之人失血失魂,还会失掉你一缕元神的。”
“如果不是你故意害我小晚,我会逼到如此绝境吗?”他欣然大怒,凶神恶煞。“闪开——”呵令,“害死我小晚者,没资格劝我——”他用芳菲横扫而去,亓祎躲闪不及,被划伤了一道很大的伤口,她也顺势跌倒在一旁,献血簌簌而出。
他拿着芳菲,举着灵灯,一家一家挨个儿踹开店铺房门,不管男女老少,见人就捅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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