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鲜血滴落于地。
面部狰狞,昂天长啸。隐忍疼痛,伸进衣兜里拿出一颗血伏颜栀,塞进口中,吞咽。
须臾,他依旧鲜血淋漓,剧痛难忍,血红之气弥漫,丝毫未减,似乎血伏颜栀并无用处。
“糟了,血伏颜栀似乎都不管用了。”他声嘶力竭的叫喊着,眉宇拧做一团,鼻翼一张一翕,急促地喘息着。温热的液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种锥心刺骨般蔓延身,他只觉疼痛万分,痛到窒息。
少顷,桑棘现身,扶之。
“上官冰月……”
“桑棘,你……”话到口中,却因窒息般疼痛,嗓子隐隐作痛,发不出声。
桑棘见罢,于手腕划开一道口,鲜血还未滴落,却被冰月一把拽过,喝进口中。
俄尔,他发丝已恢复雪白,身血淋淋也消失,面部血色也已恢复红润。冰蓝眼眸中炯炯有神。气息平复,温润如玉。
“桑棘,这次多亏你了。你又救了你主子一命。”冲他眨眼,眸光中一丝温存。
“哼。”桑棘白了他一眼,不屑。“谁要你做我主子啊!”口中不饶人。
却见冰月稍作倾倒,仍旧上前挽扶。
“桑棘,你怎么在这?”眸中闪过好奇。
“我干嘛要告诉你啊。”松手转身大跨步而行。“我可是要去找粟儿去了。”
“喂,你等等。”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圣月界,圣月苑。
夕阳刚过,已入夜,似有微凉。星河灿烂,月色芳华。
若亓握着粟晚袖口,大跨步匆匆,挺立于此,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星…星下仙,你…我…事…他…”累到她语无伦次。
“其实,我找你,是因为……”他稍作平复此起彼伏的气息,鼻翼一张一翕,却见远方一道云紫之光闪过,在这漆黑的夜中,显得格格不入,十分耀眼。他指之,不明所以。“粟晚,你看,那是什么?”
她顺其视之,眉宇一紧,若思:“这是,点指心术?”
“点指心术?什么是点指心术?”
“点指心术是一种心愈术,虽然用处不是很大,但却能平复气息,安神之用。若是两人点指心,则能炼出芷心丹。”
若亓顿悟了。并应声点头附和。
“可是,点指心术是从小我娘教我的啊。除此以外,好像也没人会了呀?”顿感来了兴致,灿烂一笑。“我还挺想看看,那位会点指心术的神仙是谁!”三步并作两步行进。
“粟晚……”若亓随其后而行。
待她走近一看——镜辞。她灿笑如靥,凑上去。
“爹爹,原来你也会点指心术啊!”
随声视去,惊喜不已:“晚晚?你来了多时了?”
“不久不久。孩儿原本与我姐姐还有星下仙,一同祭奠姐姐逝去的父母。却不知为何,星下仙偏要逮着我匆匆离去。便来到此处,正巧碰见有人在施展点指心术,我就好奇上来观望,没想到是爹爹。”她解释道,回眸拉过若亓。“星下仙也在此。”
“若亓。”
“镜辞。”
他俩互相招呼。
“爹爹,你施展点指心术,意义何在呀?”
“我有位朋友,我看其面色不太好,估计是最近心烦气躁,睡不安稳,所以,我就想着。”话音未落,他苦涩一笑。
“爹爹,可是,你这样做的话,好像也帮不上他呀?”
“我知道,这不是好些年没施展过点指心术了,怕出状况,就先温习温习。”抿嘴言笑。
“那爹爹,孩儿来帮你吧?孩儿也会。孩儿帮你炼出芷心丹。芷心丹更有效。”
“等等,点指心术的出处是哪?”若亓不明所以。
“点指心术乃是我藤界的心愈术。出自我藤界。”镜辞耐心解释。
“爹爹,那我们这就开始吧?”
镜辞与粟晚交换了个眼神,彼此双手合于腹前,两道云紫之光一现,悠悠飘然。如紫胭香,如线丝柔。
少顷,他们右手于手肘至指尖挥洒,云紫之光随指尖翩翩,随后右手随上绕半圆,似作半月。
一道道云紫之光似丝成线,聚而成珠,云紫光忽闪忽闪,似琉璃,紫光珠,莹莹似水。
镜辞与粟晚相视一笑,粟晚收手,快步上前接住光珠,嘻嘻讪笑,递给镜辞。
“给,爹爹。”
“谢谢。”接过芷心丹。
“对了,星下仙。你放才找我什么事儿来着?”粟晚回眸,视之。
“其实,我找你,主要是因为……”语音未落,却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
“粟儿,镜辞前辈——”果然是他,桑棘应声而来。
“桑棘。”
“桑棘。”
粟晚他们招呼。
“雨桑萸棘。”若亓讪笑。
“桑棘,你近日可好?去了哪里?”粟晚视之。“还有云深,你近日可看到过他?”
“我……对了,粟儿,你把手伸过来。”
粟晚虽是难以理解,但还是照做了。桑棘伸出食指指尖,与其指尖相连,一只如拇指般大小的貌似雪白小冰狐,晶莹如冰,顺拇指旋旅而行,似水如冰,入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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