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分别了。”那人惋惜不已。
她身旁之人将她搂在怀中,怜惜:“小晚,别伤感,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他俩虽然分别了,但他俩彼此的心……”伸出手指颤动几下,一条天青丝从她指间一现,飘至她指尖。“会牢牢地系在一起。”
她嫣然一笑,也伸出手指,颤动几下,注视着她身旁的冰月。
“姐姐,我爹爹找你干什么呀?”冲他眨眨眼。
冰月咧嘴一笑:“镜辞前辈,他把棠昳给他的冰仙草给弄丢了,叫我们去帮他找找。”
“这样啊……”
话音未落,若亓站在冰月身后,凑到冰月耳畔:“上官冰月,偷听别人讲话是不对的。”
“若亓。”斜眼瞟了瞟他,“你这不也是在偷听吗?”
“星下仙。”粟晚扭头一看,惊喜万分。“你来的正好。我近日一直在思索,我想去姐姐父母的陵墓面前祭拜一下。姐姐,星下仙,你们意下如何?”
“我父母?”冰月诧异地目光,凑到若亓耳边,小声嘀咕,“你到底跟小晚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啊我还。”小声喃喃。
“怎么了?我不能去吗?”粟晚那诧异地目光注视着他俩。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刚刚是在问他,我父母的陵墓在哪!”冰月咧嘴一笑。
“姐姐,你也不知道吗?”
“对呀!我现在才知道。小晚,你怎么突然想着要去我父母陵墓前祭拜呀?”
粟晚俯下头:“我听星下仙说,你小时候不知道父母去世了,被别人忽悠说镜子是你父母,还被打碎了,你去捡碎镜寻他们。我就想着,去看一看两位前辈。”
冰月斜眼瞟了瞟若亓,目光凝重,你这还什么都没说?
我确实什么也没说呀?若亓眉宇紧锁,目光闪躲,不住眨眼,心里很是委屈。
“星下仙,你眼睛怎么了?”她冥思苦想,左看右看,也不明所以。
“没事,他眼睛抽筋了。”冰月抿嘴,“一直以来,族人们都忽悠我说我父母是镜子被打碎了,就连若亓也忽悠我说,我父母变成两只蝴蝶飞走了。我至今都还不明白,我父母到底去哪了。我知道,他是怕我伤心才不告诉我。所以,小晚,我才不信他呢!若亓肯定跟你说了实话,你跟我说说,他跟你怎么说的?”
“他就跟我说,你母亲在你出生后不久就因身体太虚弱而去世了,你父亲经受不住打击,吐血身亡。”粟晚伏头,声音逐渐小。
“原来是因为这样。”泣不成声,搭在若亓肩上,“若亓,你怎么不早说?”
“怪我怪我。”若亓随声附和。
“姐姐,你也别太伤心了。”她抬起头仰望着冰月,“虽然令尊令堂不在了,但还有小晚,小晚会一直陪着姐姐的。”
冰月扑进他怀中:“小晚,你真好。”
“那…还要不要去……”
“要。”冰月和粟晚异口同声呼出。“带路。”
而后,他们仨转身离去。
少顷,亓祎双手环扣于面前,气不打一处来。
“死丫头,抢我冰月哥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做梦。你若敢欺负我主人和梦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枝桠双手叉腰闻声而来,眉宇紧皱。
亓祎不悦地撇了撇她:“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公主这么讲话?”
“你算哪门子公主?”鼓起双颚,目光凝重,“反正,你敢伤害我主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住手。”就在亓祎举起左手准备打下去,夷天烬上前阻拦,拽着她的手臂,狠狠一甩而过,“枝桠岂是你说伤就能伤的?”
“敢阻我,我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亓祎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拂袖而下。
枝桠和夷天烬相视一笑。
魔界,行渊之中。
“我说呢,你怎么近日不来跟我通信,原来是被我哥哥逮住了。”亓祎踏入。
“公主。”那人拜伏。“是如胭无用,被尊主发现了。”
“你怎么在这里耗了这么久,真是没用,枉我平日里还对你如此用心教会。”亓祎斜眼瞟了瞟云深,“哟。这不是九天应龙云深吗?怎么也被我哥抓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云深愤愤不平,双目凝重。
亓祎冷哼一声:“可笑。这里是魔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被我哥抓这儿来了?”不怀好意地贫嘴一笑。
“你哥跟你一样,都不怀好心,你问问你那个奸恶的哥,究竟要怎么样?为何要阻我?”云深愤愤不平。
亓祎奸滑大笑:“那你可得好好去问问我哥,我不知道。”咧嘴一笑。
“你有本事,就放了我,我要亲自去问问他,为什么连这都要阻拦。”
亓祎解嘲大笑:“你觉得,既然是我哥关了你,我能就这样放你出去吗?”仰天长笑,“别做梦了。你身上束缚你的,可是我们魔界的炎水潋。就算我放你出去,你想做的事,依然做不了。”
“你就没有办法,打碎我周围的这个火球吗?”云深诧异地目光。
如胭噗嗤一笑:“炎水潋可是我们尊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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