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昳一见那条银白伤痕印记,顿时目瞪口呆,心惊胆战:“怎……”
“怎么了,师父?”她隐忍伤痛,眼含泪花。
“……”棠昳没有更多言语,“师父来帮你。”他把手握着那条银白伤痕印记之上,不一会儿,她就不痛了。
“好了,师父真厉害。”欢呼雀跃。
一听这话,他的眼神空洞,目中无神,内疚不已。
亓渊目不转睛地盯着棠昳,这棠昳一定有什么秘密!
他偶然向四周瞟了一眼,却见如胭在离他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瞟,他便立即闪躲在一旁,不让她发现他。
他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如胭,她来干什么?她不应该在魔界待着吗?
如胭扶着一棵大树,悄悄地盯着粟晚的背影,局促不安的左顾右盼,心神不宁。
她在确定四下无人之时,悄悄地盯着粟晚,死丫头,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宿命吧!她伸出左手,向前一推,一束黑色光束径直刺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红焰之火划过,将那束黑色光束燃尽,那束黑色光束瞬间烟消云散。
如胭正纳闷,四下张望:“是……”
话音未落,便被一个黑影窜上来,捂着她的嘴,她怎么挣扎都不管用,只能任由他拖拽……
“师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四下张望,总觉得附近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没有啊,粟晚,你是不是听错了?”一脸疑惑,四下打量,“哪有什么声音啊?”
“或许…是我听错了。”抿了抿嘴。
魔界,行渊。
四周烈火炎炎,灼灼焚烧,红烟缭绕,圆板上衬托着一根十字木桩,木桩旁边站着云深,云深被一团晶莹剔透的大火球围着,他那局促不安地眼神,那焦虑的模样。
“这上官冰月身负血疾,我得赶紧告知晚儿,让她远离那等危险之物。血疾发作起来如此可怕,到时候他发作了,伤了晚儿……不行,我得逃离这里……”
“这里是我魔界的行渊之中,你是逃不掉的。”亓渊闻声前来。
云深愤愤不平:“亓渊,我现在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绑我?为什么困住我?”
“云深。”亓渊微微一笑,“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你想去给美人儿报信儿,没门儿。”
云深厉声呵斥:“那上官冰月身上身负的血疾,发作起来是有多可怕,是众人有目共睹的。若是伤了晚儿,你不会心痛吗?你不是也爱她的吗?”
亓渊若有所思,眼神空洞无神,我自然知道,但是,若让你去报信儿,让美人儿知道了冰月身负血疾之事,她一定会用她自己的心头血救他的,那这样的话,我跟上官冰月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他眼神凝重地盯着前方的云深:“所以呢,非得什么都让她知道,才算是护了她?还是说,能仅凭此事不告知,就算不爱她吗?”
“你……”云深愤愤不平。
“云深,你我乃是旧相识了,饭食我早已令下每日三餐都送来给你。但是,放了你是不可能的。”深叹一口气。“但看你这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所以,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伴儿。你们好好认识认识。”
他转头冲殿外厉声呵斥:“还不赶紧进来,还要本尊亲自动手吗?”
那人双手捆束着,被封了嘴,有些愤愤不平地挪动着。
云深打量了她,疑惑不已:“她不是…你妹妹的贴身丫鬟如胭吗?”
“没错。”亓渊左手指向那人的方向,那人便迅速闪过来,他锁住她的喉,“她来陪你,可好?”冲云深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而后,他把如胭推向云深那。
“……”云深无言,只是冲亓渊撇了撇眼。
“好好待着吧。”亓渊冷哼一声,赐了她一记白眼,“特别是你,居然想去害我美人儿?!是我那妹妹指使你的吧?”拂袖一挥,一团火焰划过去,点燃了封她嘴的布条,那布条瞬间烟消云散。
如胭俯下头:“尊主。回禀尊主,此事与公主无关,是奴婢…奴婢看不惯那死丫头,才打算杀她!”
“你这下贱的奴婢,晚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们为何皆容不下她?”云深愤愤不平,大皱眉头盯着如胭。
如胭双目紧锁,咬牙切齿,邪魅一笑,谁让她跟公主抢。
“对,我是下贱,我就只是个下贱的婢女。”冷哼一声,咧嘴一笑,斜头盯着他,“您高贵,那您不是也被抓进来了吗?”讥笑一下。
“我能跟你一样吗??”呵斥。“我是要去救晚儿,而你,处处想着害她。”
她冷哼一声,不屑的眼神,“那你不还照样被抓进来了?”
“你……”火冒三丈。
忽,亓渊一巴掌呼过去,打在如胭脸上:“放肆,云深乃九天应龙,你竟说话没大没小,是不是连本尊也不放在眼里呀?”
如胭那已臃肿泛红的脸还在火辣辣的疼,俯下头,低声:“奴婢不敢,奴婢冒失了,请尊主,还有公子恕罪。”
“虽然,是本尊将云深囚禁在这行渊之中的,但是,云深与我多年至交好友,若不是因为……某些原因,难言之隐,我也不会出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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