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要硬拼,他们是死士!”花无尽正要转身,只听洛小鱼忽然大喊一声。
&ep;&ep;“是!”护卫们闻言开始缠斗,一时间形势大有好转。
&ep;&ep;虽是草包,但还有几分眼力,花无尽思忖着回到屋里,上了炕,捂住小溪的嘴把他叫醒,见他睁开眼睛,才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儿子,别出声,外面有坏蛋,明白了就点点头,不要说话。”
&ep;&ep;小溪的眼里多了几分清明,他点头表示知晓。
&ep;&ep;花无尽帮他穿好衣服和鞋,抱在怀里,重新回到堂屋,轻轻地抽出后门的门栓,然后再回到前门观战——后面的门轴不好使,动静极大,习武者听力过人,战况未明之前,她轻易不能冒险。
&ep;&ep;她用一只手捂住小溪的眼睛,附耳说道:“儿子,听到什么都别怕,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ep;&ep;这时,护卫们形成的圈子被死士冲开,型男以一己之力护住洛小鱼,他功夫很高,虽然身上已经挂彩,但仍能在四五个死士的围攻下不落下风。
&ep;&ep;洛小鱼浑身都湿透了,衣服贴在皮肤上,更加显得身高腿长、肌肉匀称,线条极富美感。他拿着一把长剑四下乱劈,动作虽然笨拙,但很有效,暂时自保没有问题。
&ep;&ep;辽王府的人稳住了阵脚,不过,情况并不乐观。
&ep;&ep;雨下大了,院子里积了水,踏脚之处,飞溅着污泥和暗红色的水花。
&ep;&ep;死士的攻势变得愈加猛烈起来,一个,两个,三个……杀红了眼的护卫和死士在绝望中陆续倒下。
&ep;&ep;双方杀红了眼,围攻洛小鱼和型男的几个死士更加拼命,花无尽看得出来,死士们对洛小鱼的性命势在必得。
&ep;&ep;型男已经中了好几刀,疼痛让他的动作变型,战力大打折扣。
&ep;&ep;洛小鱼左支右拙,岌岌可危。
&ep;&ep;情况不妙,必须得走了,花无尽抱起儿子准备从后门离开。
&ep;&ep;就在这时,前面喊杀声四起,她心里不由一松,笑着说道:“儿子,不用跑了,镇子里的官兵到了。”
&ep;&ep;于是,娘俩又回到前门扒门缝。
&ep;&ep;这时,几个死士垂死挣扎,攻击得愈加疯狂,却被精神大振的型男与乱砍乱劈的洛小鱼寻到机会各自杀死一人,他们见完成任务已成奢望,只得弃了二人,足下一蹬,如同大鹏展翅一般,越过自家草屋,往长城的方向去了。
&ep;&ep;竟然真的有轻功,尽管原主在被山匪带走时有过这样的经历,花无尽还是吃了一惊。
&ep;&ep;不管怎么说,总算没有被殃及,花无尽松了口气,抱着小溪回屋,准备继续睡觉。
&ep;&ep;然而她放心得太早了,鞋子还没脱下,门就被敲响了。
&ep;&ep;花无尽点燃蜡烛,把小溪放到墙角的破木箱子里,嘱咐他藏好,盖上盖子,再去开门。
&ep;&ep;她打开门栓,速度后退。
&ep;&ep;“死了吗,这么慢!”门栓在抽出来的那一刻被人一脚踢开,门板擦着花无尽的鼻尖向两侧弹开。
&ep;&ep;门是洛小鱼踹的,花无尽看得清清楚楚。
&ep;&ep;他和一个兵士架着型男快步走了进来,型男伤得不轻,鲜血顺着手臂嘀嗒落地,看流速应该是伤了静脉。
&ep;&ep;“居然是你?”洛小鱼从进门看到花无尽,一直到错身而过,凌厉的眼神一直钉在她身上。
&ep;&ep;曾经见过的中年文士跟在后面,冲着花无尽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烧水!”
&ep;&ep;“是。”花无尽应了,她进屋把小溪从箱子里抱出来,然后把刚买的几只蜡烛交给文士分配,省得他们高举的火把将茅顶烧着了。
&ep;&ep;型男被安置在炕头上,几个伤重的护卫在炕梢,浅黄色的篾席很快红了一片。
&ep;&ep;洛小鱼十分焦躁,一叠声地让人给型男包扎伤口,然后又催文士赶紧安排人去城里请大夫。
&ep;&ep;花无尽轻蔑地用眼角夹了他一眼,心道,绣花枕头还是个狂躁症患者!
&ep;&ep;洛小鱼没有注意她,他正拿着娘俩唯一的一床被子盖住型男。
&ep;&ep;花无尽在心里哀嚎一声,败家子一个,棉被可不便宜啊,她叹了口气,拉着小溪一起去柴房取柴禾。
&ep;&ep;院子里有几个兵士正在清理死去的护卫和死士。
&ep;&ep;“娘,他们都死了吗?”小溪拉紧了花无尽的手。
&ep;&ep;“死了!”花无尽道,现代的那个她可能比他们死得还惨。
&ep;&ep;“娘,我怕!”小溪说着怕,又偷眼去瞧。
&ep;&ep;越瞧越怕,越怕就越想瞧,这跟看恐怖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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