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先回去了,等锦书和驸马爷回来,你叫他们过来找我一躺。”
“是。”春绢松了一口气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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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锦书挑眉疑惑片刻,很快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母亲,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出去玩罢了。”
您可太高估我了,我才没有考虑朝堂上新旧交替的事情,我只是单纯想出去玩。
“怎么?”静太妃追问:“你不是这样考虑的吗?如今新帝登机,朝堂必然要换新重建。”她看了看沈之璋说道:“咱们沈家被迫卷入,在外人眼里看着就是替新帝做事了。如今驸马你受到重用,旧党记恨,新党嫉妒。手里还有兵权,帝王定会猜忌一二的。三方为难,倒不如找个由头,稍微退一步出来。难道你们夫妇想告假,不是这样想的吗?”
静太妃语罢,沈之璋含笑点了点头道:“多谢娘娘提点,不过小婿确实是想到这一层了,正打算告个病假避一避风头。”可锦书是真的只想出去玩,歪打误撞了。
闻言锦书扭头有些失落地看着沈之璋,撇嘴不爽道:“啊?原来你早就计划好请假了,我说你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亏她还自作多情,觉得自己要收获完美爱情了。
瞧着她眼神里的失落和不满,沈之璋连忙笑着补一句:“当然是答应你在先啊,我只是受到你的启发顺便想通,再准备告个假罢了。”
“你!”听到他求生欲极强的解释,锦书失笑:“你怎么油嘴滑舌的,讨厌!”
“咳咳……”静太妃咳了咳,打断了两人的调情:“我觉得,你们暂时还是不要出京城。待小圆儿长大一些,大梁局势稳定了再去比较合适。”
“娘娘说的是。”沈之璋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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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泡汤了。”锦书哀叹一声,顺势倒在床上,拿帕子遮着脸抱怨:“我还以为能出去玩呢!”
沈之璋一边洗手一边笑着和春绢打趣她:“你瞧瞧她,哪里有做母亲的半点样子,整日里就惦记着出去玩。”
春绢无奈摇头感叹一句:“驸马爷还说?还不都是您给惯的?”
“就是!”闻言锦书支起身子来调侃一句:“谁叫我的驸马爷体贴呢?”哼,上一世他连三公主都能体贴下去,看来沈之璋对女人的容忍度很高的嘛!想到这里,锦书内心犹如打翻醋坛子一般不是滋味,默默翻一个白眼问道:“哎?三公主最近如何了?”
“嗯?”沈之璋纳闷:“你突然问她做什么?”
“你最近不是和郭经理一起办事嘛,没听他说过三公主的近况?”锦书追问一句。
“这有什么好说的。”沈之璋擦干净手换了衣服过来拽她:“起来洗漱换了衣裳再躺着。都什么毛病,衣裳也不换就躺床上?”
“我不想动。”锦书赖着不动,整个人恍若没有骨头般靠在沈之璋身上,单由他摆布着洗漱:“郭经理怎么能不说呢?皇上不是刚同意他们二人和离嘛?他没有很高兴吗?”
“和离是和离了啊?”沈之璋一面扶着她坐着,一面示意春绢端过水来给她洗手:“虽然如了郭经理的心愿,不过我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使点劲好好坐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锦书一边洗手一边问道:“意思是他俩和离不好呗?”
“也不是这个意思。”沈之璋借身子给她靠着,替她拉了拉袖子说道:“他们二人表哥表妹,也算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纵然如今夫妻关系不好了,可当年的情意还是在的。三公主是娇纵了些,可到底是个女孩家。郭经理作为男子,多少让一让她,两人也不至于闹到今天的地步。我看如今郭经理名声不好再婚艰难,三公主一个人过得也蛮可怜的……哎哎哎?你拿水泼我干什么?”
瞧着锦书抬手朝他脸上弹水,沈之璋偏过头去连忙擦拭:“哎呀,你又闹什么?怎么我说错了吗?”
“你心疼她啊?”锦书冷笑一声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三公主关系这么好了?她当初可……”她可推过我,还和我打架呢!
“胡说八道!”沈之璋哭笑不得:“就事论事而已。我哪有和她关系好?还心疼她?你怎么能说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那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沈之璋懵逼:“我没什么意思啊?”
“你心疼三公主如今的处境?”
“没有啊?”沈之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无理取闹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心疼她干嘛?”
“那你干嘛提起三公主如今的处境?”
“这……”沈之璋黑人问号脸:“不是你问的吗?”
“那你偷偷关注她的近况了?”
“没有啊?”沈之璋挥挥手示意春绢把水端走,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道:“别人议论几句,我听了一耳朵罢了。”
“你一大老爷们听这个干嘛?”
“我听……”沈之璋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劲,猛地回头盯着锦书没好气说道:“高锦书,你到底是要干嘛?什么意思啊?”
“我没什么意思。”锦书傲娇扭头,一边解外衣一边道:“我能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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