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已经答应了红姑娘,这事情还非去不可,人无信不立。.”
二叔说:“那你知道秦始皇的墓在哪里吗?”
我说:“我当然知道,秦始皇的墓就在骊山脚下。”
二叔喝了一口茶:“你想得太简单了,对,我也知道秦始皇的墓在骊山脚下,可是骊山那么大,入口在哪里,具体怎么下去,你心里清楚吗?”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就懵了,他说的有道理,秦始皇的墓在骊山,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墓没有被盗,肯定是有原因的。入口在哪里,从哪里打盗洞,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
二叔说:“你现在已经贵为陈少爷了,可以利用自己的势力,得到一些情报吧。”
这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我把小六子叫进来,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这时候二叔朝小六子点点头,说道:“小六子啊,感谢你给我侄子带来的光明前途,以后你只要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随你选。”
说去秦始皇陵的事情,小六子倒是给了我们一些指点,高手在民间,说不定有人就知道秦始皇陵的入口呢?
直到离开北平,来到西安,我整个人才松弛下来。面具戴在脸上很不舒服,我想把面具撕下来,但不知道红姑娘什么时候会从木偶中跑出来,我只得忍受了。
行走在大街上,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吆喝声:“哟,两位爷,要不要进来坐坐?”抬头一看,原来旁边有一家青楼,名叫“醉香楼”,一个女人站在二楼,对我们挥手绢。.二叔一看,说:“此地甚好,进去看看。”
里面花枝招展,香艳扑鼻,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打牌九的,有玩骰子的,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酒精的气味。二叔问我:“你以前来过这里没有?”我说没有,二叔说:“这个地方有点奇怪,青楼不像青楼,赌馆不像赌馆。”
那个女人叫佟香玉,二十岁出头,打扮得格外艳丽,浓妆艳抹,穿着打扮与她的年纪不相符。她从楼下走下来,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她边走边说:“几位爷要玩点什么?我这里有牌九,骰子和小姐,随便挑。”
二叔环视四周一眼,说:“这里的姑娘我都看不上眼,来牌九吧!”
我轻声对他说:“二叔,不用这样吧,还有什么是你看不上的了?”
二叔说:“我们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是陈少爷,我就是陈少爷的亲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
他一副很拽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当上了凤凰。我心说,二叔你什么时候装逼成这样了,还瞧不上这瞧不上那的了。我看了看他,只见他摸着胡须,装逼装得一本正经。佟香玉说:“哟,口气不小嘛。”她朝这边走过来,来到二叔身边,二叔正要开口说:“是啊,爷现在不同了。”佟香玉没有理会他,问我:“小子,你要玩什么?”
我问她怎么称呼,她做了一番介绍,她是这里掌柜的,最后她扫视我了一眼,对我说:“跟我上楼来!”二叔听了有点诧异,这掌柜的也太直接了吧?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要是她对我采取糖衣炮弹的攻击,我就要劝她从良了。我随她上了楼,她扑通一声关上门,我的心跟着一咯噔,看她那眼神,仿佛要一口将我吞了。
我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你这房间布置得不错,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她朝我走来,我见她确实有一番姿色,就开口道:“这位女同志,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相信过不了几年,RB鬼子就能被我们赶出中国,前途一片光明。我看你年纪不大,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早日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吧!”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径直朝我走过来,把手放在我的胸前,我正以为她要对我展开糖衣炮弹的攻击,她手中突然多出了一个木匣子,我一看那是我的木匣子,里面装着木偶,她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心说关你屁事,不过口里还是说:“你问这干嘛?”她打开木匣子,看到了里面的木偶:“这东西有古怪!”
这里面是红姑娘,不古怪才怪,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我说:“古不古怪关你什么事,你要是从良,一切都好谈。”
佟香玉说:“什么从良不从良的,别跟老娘来那套。”我伸手去拿木匣子,她立马就缩回了手,速度很快,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再往前去要我的木匣子,只见她一个转身,已经离开我两三米的距离,她说:“这东西有鬼,我帮你降服她。”
我说:“用不着你降服,你还给我便是了。”她不顾我的同意,把木匣子放在桌子上,木偶躺在里面,就好像一个人躺在了棺材里,桌子下面是抽屉,她把抽屉打开,里面有一些细线和墨汁,还有一些糯米,她把细线染上墨汁,把木匣子周身绑了几绑,口中念念有词。
我看到她这个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她怎么一下子从一个青楼中人变成了捉鬼天师?我没有上前打搅她,倒要看看她搞什么幺蛾子。她的服饰非常华丽,可是我印象中的捉鬼天师,像是穿着道袍一样的人,把这两点联系起来,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见那黑色的墨线微微抖动起来,那个木匣子也跟着抖动起来。
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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