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够的,他自己也有带钱。”
&ep;&ep;“行,我一会先吃饭,回去了还得赶工,你有事留言,我空了回。”
&ep;&ep;“好。”
&ep;&ep;挂了电话,万岁栽回床上,登录软件查了查银行卡余额,只减不增的危机感又重了几分。
&ep;&ep;这些积蓄是她之前在国外半工半读,外加奖学金攒下来的,逢年过节的红包剩款也全在里头了。回来之后不是没想过找份工作,毕竟学历拿出来也挺能唬人的。
&ep;&ep;可是每每想起那几回求职经历,万岁就得缓好一会才能喘气。
&ep;&ep;算了,她闭上眼,先这样吧。
&ep;&ep;当晚万岁做了个非常有辱人格的梦。
&ep;&ep;梦里自己被一具稚嫩的男性躯体压在床上,肌肤相触间是充满弹性的,没有成熟的健壮。
&ep;&ep;有一双并不灵巧的舌从她的耳尖往下,温热顺着脊椎一路舔到腰窝。
&ep;&ep;她的娇喘被修长的手指打断,搅乱了唾液又沾湿了唇角。下体有着强烈渴求的痒意,湿的一塌糊涂。
&ep;&ep;这份焦急是如此需要被刺破,填满,再被巴掌狠狠地扇醒。她的双腿并起又张开,胸乳摩挲过床单抬高了臀位。身体的迎合被误判成挣扎,另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脖颈,像是雄性动物会做的那样,压制住她的肉体,控制住她的动作。
&ep;&ep;所有的主动被迫成为接受,她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干流眼泪为空虚而痛苦。
&ep;&ep;你干脆杀了我吧,万岁想,我受不起这个折磨。
&ep;&ep;她甚至不想看清身后的异性是谁,因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ep;&ep;只要能进来,只求那根我最渴求的器官,拜托你,神啊,给我吧。
&ep;&ep;他在这一片混沌中俯身贴上了她的脊背,两具躯体终于合并了燃烧,跳动的器官不止下面一处,胸腔内部的轰鸣逐渐演变成合奏。
&ep;&ep;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姐姐。”
&ep;&ep;救命!万岁从春梦中惊醒,身上的热度烫得吓人,睡衣几乎被汗湿透,黏腻在皮肤上重重坠着。
&ep;&ep;她掀开被子缩起腿,抱着膝盖试图掩盖住自己杂乱的心跳。
&ep;&ep;太辱了,真的。
&ep;&ep;至于辱的是谁的人格,见仁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