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迟眼中散发着坚定的光芒
“我要进宫。”
殷瞿停下喝茶的动作,一步,两步,三步走到雾迟面前
“你不是怕极了赤华宫吗?为什么要进宫”
“我自有不得不进宫的理由。”雾迟抬头对上殷瞿的眼神
“为什么找我帮你?”
殷瞿眼神冷厉,垂头看着雾迟,两人眼神交织,直勾勾地想在雾迟坚韧地眼神中找寻一些其他的东西。
雾迟眼神纯净有坚定,有一股干净的力量。
“殷将军是民女认识的人里唯一一个能让我进宫的人。”
殷瞿勾了勾手示意雾迟起来
雾迟起身,一脚踩住纱裙边缘,纱裙直直扯着腰身向下,眼看就要想地上摔去,殷瞿伸手抓着雾迟的手腕,慢慢把雾迟扶了起来,雾迟惊得眼珠闪烁着,待雾迟站稳殷瞿才慢慢松开
”以你的身份和资质还不足以在宫中立足。“
殷瞿淡淡的说,眼神无情
”明日一早便来将军府,学习礼仪和规矩,一直到可以在宫中立足为止。“
雾迟眼中瞬间放出光芒,嘴角立马向上,对殷瞿行礼。
”谢将军,民女一定会好好学习,绝对不拖将军的后腿。“
说完便提着裙子欢快的朝外面走去,问候着路过的仆人,声音清远悠扬。
松霖看着殷瞿望向雾迟蹦跳的背影,思绪将军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和无故乐于助人的人,困惑道
”将军为何答应雾迟姑娘。"
殷瞿看着雾迟的身影逐渐出了大门,最后消失于阶梯之下
“送上门的棋子。”殷瞿阴沉的说
“妻子?”松霖惊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得大声喊道
殷瞿转过头瞪了松霖一眼,松霖立马意识道自己要不就是听错了话要不就是说错了话,拱手致歉。
雾迟三步做两步朝宣铺走,透过街角垂落的柳枝看到宣娘和大福早已站在宣铺门前等候
宣娘也发现了雾迟,大吼道
“出了宫也不回家,去哪里疯回来。”宣娘狠狠掐了一把雾迟的手臂
雾迟吃痛的扫了扫被掐处,赶紧安抚宣娘
“宣娘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看毫发无损。”
雾迟原地转了个圈停在宣娘面前,然后挽过宣娘的手臂
“宣娘,迟儿有些事想跟你说。”
雾迟将宣娘扶进屋,安置在座椅上,而自己则是倚在宣娘膝头
“宣娘,迟儿想进宫。”语音刚落,宣娘立马瞪大双眼,眼中养着一团雄雄的火焰,用手扫着胸膛顺气,胸中有一架鼓,雾迟每说一个字,那鼓便猛击一下,震得整个胸腔都在共鸣。
宣娘得反应在雾迟的意料之中,立马轻抚宣娘的背,轻声说道
“宣娘,迟儿虽然性格顽劣,贪玩贪吃但是却不是个傻子,赤华宫凶险无比,迟儿进去一趟后更是后怕无比,差点没出来,可是,赤华宫实在藏着太多迟儿想要知道的秘密,包括宣娘闭口不谈的迟儿的身世,迟儿成年生辰那天的宣娘说是母亲送的梨木盒子里的双扇金簪,和云妃头上佩戴的是一模一样的,两个应是一对,而且迟儿看过金簪的纹路和雕刻,绝对不是坊间能造出来的,定是出自赤华宫。”
宣娘听着听着,逐渐平静下来,眼底湿润,雾迟握过宣娘的手。
”宣娘,你对母亲许下誓死不说我身世的承诺,我不想你违背了诺言,迟儿的身世迟儿要自己去找个明白。“
宣娘两行热泪流下,眼底慈祥,朦胧的眼睛里将雾迟映成了另一女子的模样,那女子明媚得对宣娘说着,宣娘我要出去闯闯。如见故人,感恩涕零。抬手抚了抚雾迟的秀发,笑了笑
”大了大了,越发的像你的母亲。“
”宣娘别担心,迟儿不会立马进宫,后几日会去殷将军府学习礼仪和规矩,直到能在宫中平安自处为止。“
”殷将军?殷瞿?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宣娘从衣袖中扯出手绢擦着泪,困惑说
雾迟认真分析道
”他是唯一一个能帮迟儿的人,而且宣娘我同你说,在宫中殷将军竟帮了我两次。“
宣娘拉过雾迟的手,眼底收了泪满是担心的说
”他为何会无缘无故帮你一个平民,怕是别有用心。“
”宣娘放心,我定会处处谨慎,绝对不会让他利用伤害我的。”
雾迟拍了拍宣娘的手
“既是你做了这个决定,现在开始便就是要处处小心。”
雾迟伏在宣娘膝处,缓缓闭上眼睛,宣娘抚着雾迟的长发,心中想着无数事。
次日早晨
宣娘看着雾迟还算愉快喜悦的走后,转头对大福说
“备马车,去一趟光佛寺。”
光佛寺在京城外的一座矮山上,离京城有从宣铺到赤华宫来回那么远,宣娘到光佛寺时已经是接近晌午了
光佛寺位于一片桃林中,到了花开时节,会散出浓郁的桃香,寺中进门右侧种了一棵比其他桃树都要粗壮茂盛的桃树,正午的阳光至纯至洁,透过桃树树叶的缝隙撒在寺院的地上,也映在一合大师的脸上
一合大师手中握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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