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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眼馋的说道:“长姐,我也想饮酒。”

“不行1颜卿卿义正词严的拒绝了,“你还未满十五岁,还是个孩子不能喝酒,今天这酒是专门给张大哥准备的,旁人谁也不许喝。”

张猎户听到这番话突然就笑了,他接过来酒碗,扬脖一饮而荆

苏世济赶紧拍掌叫好,“老张果然好酒量,佩服佩服。”

颜卿卿又劝着大家多吃菜,她偷偷的留意张猎户,却见他没有半点醉意,不禁暗自纳闷,难道是苏世济下错了药,怎么没有反应?

于是,颜卿卿再次起身,又斟了一碗酒递给张猎户,“张大哥,你能饮酒便多饮些,今日一定要痛快吃喝。”

张猎户淡淡的看了一眼颜卿卿,他仍然接过来酒碗一饮而尽,继续淡定的夹菜吃,手丝毫不抖。

颜卿卿背地里剜了一眼苏世济,这让他坐立不安,满心里焦急,因此连晚饭都不曾吃好。

酒足饱饭之后,张猎户突然嘶了一声,喃喃的说道:“头好晕1

苏世济陡然来了精神,他慌忙搀扶起张猎户,“老张,你这酒量不行啊,刚喝了两碗就醉了。”

颜卿卿关切的嘱咐一番,“张大哥,醉酒了怕是走不得,不如今天在此歇下。”

张猎户勉强点点头,任由苏世济扶着到了他的小房间里休息。

待到关了窗掩了门,苏世济看着躺在木床上的张猎户,轻轻唤了两声,“老张,老张……”

张猎户没有回答,只是发出悠长粗重的呼吸声。

苏世济开始在张猎户身上翻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仔细摸了一遍,可奇怪的是,并未找到任何像桃花瓣的东西。

突然,张猎户骤然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而过,他伸手点住了苏世济的穴位,将他轻轻放倒在木床上,塞住嘴巴,将四肢牢牢绑祝

苏世济万万没想到张猎户喝下掺了蒙汗药的酒之后,居然没有受半点影响,他呜呜的扭动着,像是一条僵硬的蚯蚓。

张猎户唰的一下抽出雪亮的剔骨刀,刀背在苏世济的脸上缓缓划过,那冰凉的触感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世济瞪大眼睛,额头上的青筋迸出,条条分明。

张猎户不紧不慢的问道:“你究竟是谁,玉娘究竟又是谁?”

苏世济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这个问题就算是死,他也不会透露半句。

张猎户将那柄雪亮的剔骨刀竖起,刀尖堪堪对着苏世济的眉心,“你是个大夫,应该知道我只需轻轻摁下去,就能洞穿你的脑袋。”

苏世济明显有些害怕,额头上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最终汇聚成数颗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颜卿卿觉得苏世济搜检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她找个借口端着一碗醒酒汤送过去,顺便问问都查到些什么。

门被轻轻推开了,张猎户和苏世济齐齐望了过去,却见颜卿卿惊愕的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颜卿卿既没喊也没叫,而是淡定的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你们俩这是在玩什么游戏?”

张猎户倒是对颜卿卿的镇定颇感意外,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觉得颜卿卿不过就是个柔弱软绵的小女子。

颜卿卿将那碗醒酒汤放在木桌上,“看来,张大哥是用不着醒酒了。”

张猎户收了雪亮的剔骨刀放好,他上下打量一番颜卿卿,满脑子都是疑问。

颜卿卿冲着张猎户粲然一笑,在他恍神的一刹那,突然伸手劈了一掌出去,直直拍在了张猎户的肩膀上。

岂料张猎户站在当地纹丝不动,反倒是颜卿卿手掌拍得剧痛,使劲甩着嘶嘶倒吸凉气。

该死!

这倒霉的武功时灵时不灵,关键时刻一点忙也帮不上。

张猎户蹙着眉头紧盯着颜卿卿,他感觉出来这股力道微弱的不值一提,拍死一只虫子还差不多,与拍死野猪可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个柔弱女子,一个文弱书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可他们为何要联手在酒里下药,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张猎户决定先坦白,就算对方是坏人,也不能将自己怎样。辛辛苦苦寻找了一年光景,绝对不能放弃任何机会。

张猎户再次抽出雪亮的剔骨刀,在苏世济惊恐的目光中,唰唰割断了绑着他的布条,还扯出嘴里塞着的布团。

苏世济猛然喘了几口气,“老张,你到底是谁?”

张猎户不紧不慢将剔骨刀的刀柄轻轻旋开,从暗格里取出一枚花瓣形状的物件。

苏世济脱口而出,“桃花令1

颜卿卿同样很震惊,她急急扯出自己的千煞桃花项链,将那枚桃花令对照着纹路放进去,与其中一瓣完美契合。

张猎户眸色一深,他单膝跪地冲着颜卿卿拜了拜,“属下张陵见过少主。”

颜卿卿努了努嘴,苏世济这才不情不愿的将张猎户搀起来,“老张,别拜了,老大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猎户神情不免有些难过,但他早就探听到消息,得知少主中毒失踪,如今不记得前尘往事也在意料之中。

只要人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颜卿卿不想将那些车轱辘话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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