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您没毛病吧?她可是甄大小姐要整治的仇人。”
“你怎么知道治好她的脸,就不算整治她了?这回我要让她顺顺利利,高高兴兴的进宫,然后惨兮兮的出宫。”甄楚恬摩拳擦掌的在心里噪嘿笑。
甄远山方才的话可气死她了。
既然在所有人眼里,这位甄二小姐才是为府争光的存在,这回她就要让京城的人都看看,甄月不仅不能争光,还会被她方位碾压!
系统:“可怕,惹谁都不能惹女人。”
“你错了,是惹谁都不能惹我。”
甄远山的脸色终于缓和:“既然你有法子让月儿恢复如初,我便不与你计较了,下回别再乱给月儿东西!”
“不是女儿乱给东西,是妹妹和荷花馆就不对付,以后还是不要去了,否则这回是毁容下回指不定命都没了。”
甄楚恬似笑非笑的望向小白莲,目光冷得有些渗人。
看着她这副模样,甄月没出息的打了个哆嗦,下一刻又挺直背脊:“姐姐这是不欢迎我过去找你玩吗?你这些年对我和母亲一直都有怨言,觉着母亲霸占了你生母的位置,可这也不是谁的错啊!”
说完,她看甄远山的脸色难看下来,顿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在丞相府里,谁都知道甄楚恬是个怂包,平日里对谁都百依百顺,仿佛没有什么逆鳞,可她却无比清楚,那个女人是甄楚恬心里不能被提起的禁忌。
只要提起来就会当场变脸,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小疯子。
变成一个小疯子......
一个小疯子.....
疯子....
正堂里静默下来,甄月抬眼看到那抹身影始终不动如山,笑意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甄楚恬不仅没生气,反而茫然道:“妹妹,这是谁给你学的话?我对母亲从未有过任何怨言,否则也不会真心叫她一声母亲,反倒是你们这些年连荷花馆都很少来,想必是母亲嫌弃我不是亲生的。”
“怎么会,母亲始终待你如己出。”甄月连忙看看甄远山的脸色,暗骂贱蹄子的嘴越来越下一刻,甄楚恬委屈的吸嘴:“既然母亲视我为己出,为何想要夺回管家之权,不惜陷害我办事不力,让盗贼偷走月水玉?”
“这…”
“够了!”
甄远山越听越心烦,忍不住斥道:“以后这件事不许再提,楚恬你去帮你妹妹治脸!”
“是。”
甄楚恬乖巧的欠身行礼,目送他离开此处,神色瞬间冰冷下来,随手扔去一个瓷瓶:“吃了它。”
“你得意什么!”甄月拍案而起,终于露出了狰狞凶狠的真实面目:“别以为你在府里的地位提高了,明日宫宴走着瞧,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云泥之别!”
“怎么能是云泥之别。”
甄楚恬不贯同的笑笑:“是天仙和牛粪的区别,至于谁是牛粪,我相信你心里有数吧?”
旁边的佩儿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贱婢!”甄月被嘲笑,恼羞成怒的抬手就打,她的巴掌还未落在佩儿的脸上,就被紧紧擦住了手腕。
甄楚恬攥紧不撒手,脸色已变得很是冷厉:“凡事有一没有二,你对佩儿做的事,我不会再容忍第二回,今日你若是敢动她,信不信我打得你找不着北?”
甄月哆嗦着嘴唇,一时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眼前依旧丑陋的女子,怎么也想不通甄楚恬明明是自己嗤之以鼻的存在,为何会在这时对此人生出了几分恐惧和忌惮。
“看来妹妹已经记住我说的话了,很好。”甄楚恬甩开她的手,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开。
佩儿连忙跟出去,心里除了感动还有些担忧:“今日小姐为了奴婢差点和二小姐动手,若是她再告到大人那里,小姐会有麻烦的。”
“她不敢找事,除非脸不想好了。”
甄楚恬笑眯眯的叉着腰:“怎么样,我方才那架势是不是很洒?有没有那种天下无敌的霸气?”
她这副模样逗得佩儿咯咯直笑:“有有有,小姐是奴婢见过最霸气的人。”
“这还差不多。”甄楚恬心情大好的勾唇,心里只有畅快。
抛开替原主报仇这件事不谈,要是她真摊上这对白莲花母女,也会毫不留情的下手整治话说回来,她已经没有头痛过了,难道自己正在做的这些事,原主看着也很爽?
系统:“需要止痛药吗?有不同水果口味的。”
“有多远爬多远,巴不得我头疼是不是!”
甄楚恬没好气的训斥一句,转身便要离开。
“小姐!”佩儿急急叫住她,欲言又止的上前两步,似是有什么话难以开口。
甄楚恬好奇的瞪大眸子:“佩儿,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跟我还藏着掖着吗?”
“没有没有,奴婢.....奴婢只是想说,谢谢小姐能勇敢起来。”佩儿对她露出明媚的笑容。
她没本事,不能好好保护自家小姐,现下小姐能够救起落水的她,还能和二小姐对峙起来,改变的不是一星半点。
看到小姐一夜之间强大起来,她心疼的同时是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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