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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雄哥没继续往下讲,公寓里一阵寂静,只有楼下药房和针灸馆隐约传来人声。

&ep;&ep;“怕了?”雄哥忽然问。

&ep;&ep;周博没接茬:“姐夫,你认得这个谢总?”

&ep;&ep;雄哥:“见过一面。”

&ep;&ep;那显然不是好的“一面”,雄哥后槽牙哧哧地磨,嘿地冷哼。

&ep;&ep;周博不敢再问。他摸了摸自己的光脑袋,觉得有点儿冷。雄哥静静思忖着,周博也不逗留,起身告别便走了。

&ep;&ep;商稚言在许多年之后才从周博口中知道,所有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紧密牵连的。但她当时在溜冰场旁再次碰见周博时,她还不可能意识到。

&ep;&ep;她只是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咚地滑倒在冰上。

&ep;&ep;谢朝滑过来把她拉起来:“我带你滑吧。”

&ep;&ep;商稚言不说话,探头探脑地看场边的人。周博戴上帽子后消失在人群中,场边的孩子家长太多,商稚言找不到他了。

&ep;&ep;“看到谁了?”谢朝问。

&ep;&ep;商稚言摇摇头,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情况上。看谢朝的架势,是打算手把手教她。

&ep;&ep;余乐和应南乡都很擅长,两人早在一旁遛得不亦乐乎。商稚言小学时倒常常去公园溜冰场玩儿,但那时候穿的是滚轮冰鞋,和冰刀的感觉不一样,她很容易在冰面失去平衡。谢朝站在她面前,牵着她的手:“双脚打开,与肩同宽……”

&ep;&ep;商稚言一下将周博的事情完全抛在脑后。因为紧张,她愈发站立不稳,不得不紧紧抓住谢朝的手。听见谢朝很轻的笑声,商稚言缩了缩手,谢朝立刻抓紧,不让她松脱:“我牵你走。别看地上,别看脚,看我。”

&ep;&ep;商稚言:“……”

&ep;&ep;她怀疑应南乡和余乐正在一旁悠然地看笑话。

&ep;&ep;谢朝又说了一次:“言言,看我。”

&ep;&ep;他有时候会这样亲昵地喊她,但和余乐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总是正正经经喊全名,好像这个昵称只适用于他们两个人独处似的。

&ep;&ep;商稚言深吸一口气,抬头看谢朝。谢朝的样子很正直,似乎没有任何别的心眼:“就像平时走路一样,往前,往前……对……往前……”

&ep;&ep;他渐渐松了手,商稚言指尖虚虚地停留在他的掌心里。

&ep;&ep;“往前……”谢朝注视她,“到我这边来。言言,过来。”

&ep;&ep;商稚言滑出一段,跌入他怀中。谢朝扶着她手臂,并未抱着他。商稚言确认那是朋友间的正常接触,但她仍感觉害羞,眼睛不敢看谢朝。

&ep;&ep;这时,有人在一旁拽着她胳膊把她从谢朝怀中拉出来。

&ep;&ep;“言言看我表演!”余乐笑着推她到应南乡身边,滑出一段后,给俩人来了个漂亮的点地旋转,动作结束时他还来了个鞠躬,双臂长展,长腿交叉,仪态优雅。

&ep;&ep;场中的教练和小孩乱七八糟鼓掌。商稚言和应南乡哈哈大笑,也稀里糊涂鼓掌。谢朝昂着头,把手背在身后,缓缓滑过两个女孩面前,姿态并不比余乐逊色。

&ep;&ep;“余乐怎么这么好笑。”应南乡笑得停不下来,余乐和谢朝手牵手在场中跳起笨拙的狐步舞,“他好可爱。”

&ep;&ep;商稚言震惊了:“你说什么?”

&ep;&ep;“我以前以为他就是个死读书的傻瓜。”应南乡说,“好像也不是嘛。”

&ep;&ep;商稚言:“当然不是……你怎么会有这种印象!”

&ep;&ep;应南乡:“他好烦啊,每次见到我都乱说话。”

&ep;&ep;商稚言:“他想逗你玩而已。”

&ep;&ep;应南乡靠在场边隔板上,冲身边一个六七岁的胖墩小孩眨眨眼,接话道:“不行啊……”

&ep;&ep;商稚言:“什么不行?”

&ep;&ep;应南乡捏着她的脸:“高三,不能谈恋爱。”

&ep;&ep;商稚言:“干嘛跟我说?”

&ep;&ep;应南乡松开了,揉揉被自己捏的地方,挽着她胳膊,靠在她肩上。溜冰场里谢朝正呆站着,冲这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余乐刚刚逗一个小姑娘玩儿,结果他蹦来蹦去的,把人吓哭了,现在正跪在冰面上手忙脚乱给那肉乎乎的小孩擦眼泪。

&ep;&ep;溜完冰又去看了电影,在游乐场里玩了大半天,商稚言和应南乡提着两袋子抓娃娃机的战利品,谢朝兑换了一个海贼王的手办,但涂装劣质,路飞的草帽居然是橘红色的。他随手把它给了一旁的小孩,快步跟在朋友身后离开。

&ep;&ep;一顿丰盛的晚餐后,这一天宣告结束。离开商城时,应南乡忽然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

&ep;&ep;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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