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书房的门忽然打开,门外赫然站着胤禛。wWw.
胤禛听了他们的谈话,心中早已是天翻地覆。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女人说出的话,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人。
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思便一直告诫自己不去找她,知道她来云王府还是没忍住跟了过来。哪知道还没进门就听到这番惊天动地的话。
不得不说,话虽大胆甚至是大逆不道,但十分切合实际,那一套兵权理论还有让十四进军中,连邬先生都没想到,或是想到也不敢说。就连猜他的心思也是准确无误,这样的女人,真叫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本王已经知道了,云初打算怎么办?”胤禛开口问道。
云初与胤祚二人早已惊住了,云初更是吓傻了,嘴巴张成‘o’形,二人一时都没说话。
“四哥,你怎么来了?怎么也没人通报?”还是胤祚先反应过来问。
云初低着头装死,心里把青木枪毙了一万次,这个笨蛋每次守个门都守不好。
其实,青木也是冤枉。他想四爷是主子的亲哥,跟云初也熟,所以四爷阻止他通报并支使他退到远处,他也就照做了,哪会想到他们的对话如此劲爆。
“若是通报了,岂不是错过了这般精彩的言论!”胤禛语带讽刺,看云初低着头不做声,追问,“云初怎么不回答本王?”
云初暗骂:你偷听还有理了,这么理直气壮的找茬是要闹哪样?干脆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跪下道,“云初错了,请王爷责罚!”
“四哥,都是我……”胤祚见状忙要帮云初开脱,被胤禛摆手制止。
“哦?说说错哪儿了?”胤禛也不叫起,只盯着云初问她。
云初心想:你不是都听见了还问,姐哪儿都没错,小人!
“云初不该大言不惭,枉议朝政,胡乱猜测四爷您的心思,云初有罪。“云初眼一闭,狠狠心道,那小样差点把旁边两兄弟逗笑。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胤禛冷哼道,顿了顿又说,“不过说的也挺有道理。”
“是吧,四哥也觉得云初说的对,那就别怪她了吧!”胤祚忙在一旁附和着替云初求情。
胤禛瞪他一眼道,“你不明白为什么不来问四哥,难道四哥连亲兄弟都不信任?”见他心虚低头,又转而对云初道,“起来吧,你的建议本王会考虑。.不过看来本王还是小瞧你了,一直以为你聪明有些经商和绘画的天分,现在看来,本王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以后有什么也可以直接来跟本王说,本王不是那等连个女子都不能容的人,你也不必担心本王会杀人灭口。”
“王爷,云初刚才只是胡说八道,王爷您可千万别当真,云初保证以后一定不再乱说话。”云初一听忙否认道。
云初在心里默念:四爷您还是继续小瞧我吧,我只是历史,小说,电视剧看的太多,一不小心编排了一下您和您的家人,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云初太过谦虚了,世间多少男子都要对云初甘拜下风。”胤禛知道她一时也不可能承认,也不逼她,反正来日方长。
云初都想哭了,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可千万别被自己的乌鸦嘴说中了,她可没那本事当什么谋士。都想把自己暴揍一顿:叫你嘴快,叫你多管闲事……
胤禛觉得自己这一趟云王府来的物超所值,收获颇丰,一时心情大好,一回到府中便叫来邬思道商议。
“先生觉得如何?”胤禛把云初那一套军权理论以及送十四进军中的厉害关系,详细的对邬思道分析了一遍后问他。
邬思道认真思索了半晌,仔细斟酌后方开口道,“虽然想法过于大胆,也有些冒险,但学生以为此法可行。现下情势微妙,皇上的态度不明,另辟蹊径也未尝不可。”
“先生既也觉得可行,此事便定下了,本王稍后亲自与十四弟商议。”胤禛听到邬思道也赞成,心中不免更加高兴,看来云初这丫头还真是个宝。
“不知此计是哪位高人献给王爷的?”邬思道见胤禛心情不错,试探着问道。
胤禛看了他一眼,慢慢道,“是本王的六弟。”
“云亲王大才,王爷有如此兄弟,必定如虎添翼。”邬思道恭维道,心中不免松了口气,虽有些将信将疑,但是云亲王总好过是别人。否则,他这庸王府第一谋士的位子可要岌岌可危了。
胤禛只是但笑不语,似是猜到他的想法却也理解。毕竟人在感受到威胁时会担心乃是人之常情,忽然又想到皇上跟直亲王,皇上又会怎么做呢?
云初无精打采的回到碧云庄,正在沙发上睡觉的火狐小红听到动静抬起小脑袋,见是她欢快的跳进她怀里。云初见此恶劣的心情稍显安慰,抱起小红用脸颊轻轻的摩挲它的脑袋,舒服的小红直哼哼。
“还是你最乖了,看见你就什么烦心事都丢到一边了。”云初脱了鞋半躺在沙发上,小红乖乖的窝在她怀里。
云初轻抚着小红柔软的皮毛,心想这小家伙是不是跟她特别有缘分,短短的时间里一人一狐已经十分熟悉并习惯彼此。只要云初在家,小家伙必定寸步不离,连睡觉都要粘在云初那张南瓜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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