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颤抖着问:“小……芷……你……你……爱……他吗?”
&ep;&ep;白芷鼓起勇气,对着母亲的视线,缓慢而有力地回:“妈,我爱邵经年,邵经年也爱我。”
&ep;&ep;母亲一脸愕然地盯着她看了一会,眼中有泪光闪动着,两三秒钟后,才缓缓开口:“……妈……不……反……对……你们。”
&ep;&ep;闻言,白芷鼻间窜上一股酸涩,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
&ep;&ep;旋即,她伸手抱住了母亲,哑声回:“谢谢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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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晚饭后,趁母亲睡下,白芷让严寒生帮她暂时照顾一下母亲,她先回家里洗漱一下。
&ep;&ep;走到门口,严寒生突然叫住了她:“小芷,上一辈的事与我们这一辈无关,不要带着偏激的情绪去面对。”
&ep;&ep;白芷愕然了一下,微微颔首。
&ep;&ep;中午离开善延堂前,邵经年告诉她,他母亲也在人民医院住院,就住十楼的心外科。
&ep;&ep;站在心外科程竹茹病房门口踌躇了许久,白芷才推开病房的门。
&ep;&ep;邵经年正在与邵母聊天。
&ep;&ep;见她来了,邵经年忙走上前,牵着她的手。
&ep;&ep;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把她带到了邵母病床前。
&ep;&ep;他深情地睨了她一眼,认真与邵母说:“母亲,她就是白芷,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人。”
&ep;&ep;邵母喜笑颜开上下打量着她,就像婆婆看新媳妇一般。
&ep;&ep;让白芷赧红了颜,有些尴尬地不知所措。
&ep;&ep;好一会后,才漾开一个淡淡笑容:“伯母,你好,我是白芷。”
&ep;&ep;邵母把手伸向白芷,白芷微微一愣,从邵经年手掌中挣脱开,握住了邵母的手。
&ep;&ep;不同于邵经年温热的大掌,邵母的手有些冰凉。
&ep;&ep;“经年,你再去联系一下靳昱扬医生,询问他能不能就在简城做手术,我不想去陌城。如果去陌城做手术,你父亲就知道我的病了。”
&ep;&ep;邵经年微微颔首:“好的,母亲,我马上就去联系靳昱扬医生。”
&ep;&ep;邵经年一走,病房内陷入了寂静般的沉默。
&ep;&ep;邵母松开白芷的手,指着病床边的板凳:“白芷,请坐。”
&ep;&ep;“好。”
&ep;&ep;坐下后,邵母又盯着她望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你母亲怎么样呢?”
&ep;&ep;“抢救过来了,患上了失语症的后遗症,不过医生说程老先生的蜂蜜针灸能让我妈痊愈,邵经年已经帮我联系好了程老先生。”
&ep;&ep;“有我爸行针,你母亲一定会痊愈的。”
&ep;&ep;刚刚进病房,到现在她没有机会直视邵母,此时此刻,她才抬眸凝视着眼前这个与邵经年长相七八相似的女人。
&ep;&ep;她不仅仅是自己所爱的人的母亲,还是父亲的白月光。
&ep;&ep;都说儿子像母亲,不论是性格亦或者是长相。
&ep;&ep;简单的接触,她发现邵经年不但遗传了她的相貌,还有她温文尔雅的性格。
&ep;&ep;沉默了一会。
&ep;&ep;邵母再次开口:“我和你父亲的事,经年是不是已经跟你说了?”
&ep;&ep;“嗯。”
&ep;&ep;“我听经年说你父亲三年前就去世了,是怎么去世的?”
&ep;&ep;“癌症,胃癌。发现时已经是晚期了。”
&ep;&ep;白芷说完,悄悄用余光瞥了一眼邵母。
&ep;&ep;她发现邵母眼圈泛红,眼中隐约有泪光闪动着。
&ep;&ep;两三秒后,邵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哽咽叹气道:“世事无常,没想到那一日我去山上采药,一别就是一辈子。”
&ep;&ep;白芷没有言语,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ep;&ep;父母年代时的爱情不像今时今日通讯这么发达,打一个电话或者发一个微信,实在不行自己开车或坐车就能去见一个人。
&ep;&ep;上个世纪,遇见一个自己所爱又爱自己的人多么不易,不小心把那个人丢失了,再要去寻找是何其的难?
&ep;&ep;即便在同一个城市又如何,要错过可能面对面走过也会错过。
&ep;&ep;“我听经年说,你们是在南塘小镇遇见的,在南塘小镇相爱了,缘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ep;&ep;邵母喃喃自语着,似乎在与白芷说,也似乎在与自己说。
&ep;&ep;“既然你和经年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也算是我和你父亲另外一种结局吧。我听说你母亲就住在五楼的神经内科,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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