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铲除那些军团，不就可以永绝后患了吗？”

听到晨曦的话，凯莎轻笑了两声，对着天使晨曦温声细语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天渣们人数众多，而我们天使才只有寥寥的几万名。我不能因为那些不值钱的天渣，而再去牺牲我梅洛天庭天使们的宝贵生命了。造一个天使可不容易，而天渣，这玩意儿却能批量生产。”

“明白了……”

天使晨曦低下了头，面容变得有点儿难堪。

“晨曦，如果你在我这个位置，你会做什么样的决定？”

“恕难想象女王！”

“什么都可以想，胆量太小了可不行，没准儿真有那么一天，你岂不得手忙脚乱？”

凯莎平静的说道。

那面色表情变化细微，语气令人难以琢磨。

天使晨曦很惶恐，梳子在这一刻也不由得停了一下。

缓缓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凯莎，天使晨曦又把头低了下去。

面色纠结，非常小声的说道，声音刚好只达到凯莎能听得到的程度。

“杀了华烨…和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