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在李牧念叨汉子的时候,一个壮硕的身影走进了远门。
&ep;&ep;来的人是徐朗,李牧的房东。
&ep;&ep;“卧槽!”
&ep;&ep;徐朗进院门的时候差点踩到李牧,吓的一蹦三尺高。
&ep;&ep;衣服破破烂烂又满是血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搁谁看到这种情景都难淡定。
&ep;&ep;好在徐朗注意到李牧眨了眨眼,确认这货还活着,才算松了一口气。
&ep;&ep;“大早上的闹事么妖,还以为你死在这了。”房东大哥惊魂未定。
&ep;&ep;“累。”李牧意简言赅。
&ep;&ep;“嘿,谁让你去政府上班呢。”徐朗似乎很能理解:“在咱这夏岛市,干什么营生都轻松,唯独在政府的工作难干。你算不错了,没见移民局那帮人呢,这个嫌那个厌,走到哪都被人骂,活的狗一样。”
&ep;&ep;李牧热泪盈眶,麻痹可不是么,看来群众还是理解的啊。
&ep;&ep;“徐哥你说的真对。”李牧一声哀叹:“那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ep;&ep;徐朗瞅了李牧一眼:“你感触这么深,难道你……”
&ep;&ep;“我当然不是。”李牧一骨碌站起来:“你看我这样子还不知道我做什么?移民局的是我一同学,昨天和我诉苦来着,我这是感同身受。”
&ep;&ep;“嗯,畜牧局的工作也不好干,但比移民局强的多。”徐朗看着李牧的凄惨样子有了些猜测:“畜牧局是人和畜生打交道,移民局是畜生和人打交道。”
&ep;&ep;李牧别噎的直翻白眼,真心想大哭一场。
&ep;&ep;畜牧局是什么工作状态没见过,我今天可是被一超大的畜生给含了老半天。真该录个小视频给你开开眼,到时候就知道移民局是何等的苦逼。政府工作这么难,群众怎么就不能稍微理解下呢。
&ep;&ep;李牧不想就工作问题继续和徐朗探讨,郁闷了一下之后,便转移了话题。
&ep;&ep;“徐哥,你来做什么?收房租吗?我可是已经预付三个月的了啊。”
&ep;&ep;“不是找你,是三楼那小子。”徐朗满腹怨气的样子:“你交了三个月,可他欠了三个月。今天我是赶早来堵他,再找不见人我得报警了……”
&ep;&ep;房东正抱怨,突然从三楼传来一个声音。
&ep;&ep;“徐哥啊,你也太心急了。我是上夜班,白天我得睡觉,你当然找不到人了……”
&ep;&ep;李牧回头一看,只见三楼窗户多出一个懒洋洋的身影。
&ep;&ep;那是一个年轻人,年龄和李牧差不多,五官还算俊秀,但就是皮肤白的过分,看着就很不健康的样子。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穿着一个松松垮垮的睡衣,左耳带着耳钉,靠在窗台上打着哈欠。
&ep;&ep;很显然,这就是那位同租室友。
&ep;&ep;住进来一个星期,李牧知道三楼屋里有人,只是从来没见过面。听刚才话里的意思,原来是上夜班的,难怪总是见不到。
&ep;&ep;“废话,你白天睡觉,我还晚上睡觉呢。”徐朗气哼哼道:“赶快给钱,再拖下去,信不信我把你东西都丢出去。”
&ep;&ep;“信,当然信。”年轻人无奈道:“你上来吧。”
&ep;&ep;“你那个猪窝我才不进呢,味道能把巨兽熏死。等你什么时候搬走了,我得重新装修。”徐朗喝斥道:“你下来,拿了钱我还赶着回去呢。”
&ep;&ep;年轻人哦了一声,从窗口消失,不一会从楼上下来,跟徐朗这刷卡付账。
&ep;&ep;李牧看的出来,虽然徐朗骂骂咧咧的,但不是真发脾气,而是熟悉之后的那种感觉。由此可见,这年轻人在徐朗这应该租住了很久。
&ep;&ep;果然,交完房租后,年轻人便抱怨道:“徐哥就是忒小气,跟这住了三年多了,什么时候欠过你租子啊。只不过是之前手气太背,兜里被掏空里而已。这不,这个月没进赌场,这点房租我分分钟就赚回来。”
&ep;&ep;“我知道你不会差钱,可赚再多也不够一晚上输的。”徐朗瞪着眼睛:“况且万一哪天你在赌桌上让人砍死,我房租问谁要去!”
&ep;&ep;年轻人一翻白眼:“你就不会说我点好。”
&ep;&ep;“怎么着,有意见?”徐朗挥了挥强壮的胳膊。
&ep;&ep;徐朗和年轻人显然是很熟了,类似于损友的那种关系。李牧原本只是饶有兴致的看两人斗嘴,可在徐朗再三展示肌肉之后,突然心头一动。
&ep;&ep;强壮的汉子,眼前这不就有个现成的么?
&ep;&ep;复制目标肉身强度,不是光体现在数据上,体型同样也会复制过来。身高容貌不会有变化,但是肌肉皮肤之类,还是会有直观的体现。正是因为这一点,李牧才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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